7 小赌 被按在假山后面的时候他决定赌一把(2 / 4)
他的骨血,越是勉力忍耐,越是心如擂鼓,筋骨酥软。
“啊,碰到了。”崔伯兰后移的手指碰到褶皱,缓缓按揉,“你还有机会,想一想,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俞雁枫喘息着,外面随时可能来人,可是他现在衣衫不整,周身被制,影宗宗主的手指玩够了那一对红樱,又嬉戏似的在他的小腹打转。
我不是……俞雁枫眼前一片模糊,肚脐被探入挑逗,那里竟似有无数筋络联通下体,焦灼感蓦然升级,后穴被探入一指。
不,我不是……俞雁枫对自己如此强烈的情欲感到恐惧,他牙根发软,逼迫自己清醒。俞父虽然在朝为官,他却不是儒学开蒙,从小接受的是江湖典故的教育。江湖儿女,不拘小节,他对肉体看得并不那么重要。
可这并不代表他能接受这种被控制、被侵占的错位感。
“不……”他闭着眼。只要辩驳,解释,就必然会提到那人想知道的东西,而现在他还不能说。
“很紧。”崔伯兰的手指一点点挤进去,疼痛使他的囚徒落下汗珠,“用点什么呢?这种东西我不会带在身上,我这儿只有毒,让人痒得恨不得抓烂皮肉的红纹霜,生疮烂穿骨肉的黑芜水,或者无药可解,让人交媾致死的至乐膏?”
没有那些东西,《毒典》里面没有,爹爹编纂的那些讲古集子里也没有……俞雁枫混乱地想,那些都是编出来吓我的……以他的武功,要折磨我完全不需要借助身外之物,他只是诈我。
诈我的话……俞雁枫被突如其来的异样快感抽中脊椎,拼尽全力才压下喉中的呜咽。他无法动作,僵硬地站着,发丝都分毫未乱,衣襟却被扯开了。被手指侵入的感觉太过于异样,可是这样的折磨却只是开始。
诈我的话……上次他明明可以把我彻底占有,可是却手下留情,甚至带了点怜惜的意味。如果像爹爹说的,影宗宗主良心未泯,那他会不会……
“你……住手……”俞雁枫难堪地闭着眼睛,他挤压眼睑,让情欲逼出来的泪水顺着脸颊流下来,在他瘦尖的下巴上汇成一滴,“你我初见是那样的情形,早就没什么尊重可言,你若要如此戏耍于我,是仍把我当作妓子吗?”
那里,就是阳心吗,不要揉了,好酸……
“舒服得不停地抖啊,枫郎。说不定你可以只靠着一根手指就射出来。”崔伯兰加重了些许,残忍地碾着腺体抖动,“别忍了。你这身体真的是敏感得不得了,上次是中了毒,那这次呢?”
俞雁枫被这一波快感逼得近乎失神,全靠本能才维持住脸上隐忍绝望的神色。他的前面已经渗出涎液,眼泪不用挤就一直溢出来,整个人脆弱得快要破碎。
崔伯兰硬着心肠抽送手指,那温热的肠壁挤压向他,甚至因为高潮的临近微微抽搐起来。
“皇甫让我拷打你。”崔伯兰控制着节奏,让尖锐的快感不断把俞雁枫推向极致,然后他慢慢退出,让高潮边缘的人品尝无法解脱的焦渴,“可是对于一个曾经的世家公子,羞辱却更难以忍受。”
舒服……不行,怎么会是这样的感觉……
俞雁枫急促喘息,刚刚那一下差点使他失声求饶。巨大的欲潮反复冲刷他的体内,俞雁枫闷哼一声。之前在倌馆他就受够了被吊着不给的滋味,这个崔伯兰怎么又故技重施!
“其实非常,非常爽吧。”崔伯兰小声笑道,“等会儿我放开你,你只要稍稍自渎就好。像发情的野兽一样,放弃你的纲纪伦常吧,俞公子。”
放开……俞雁枫被吊得浑身火热,麻痒欲死,他恨不得立刻攥着阳物用力搓揉。崔伯兰居然还怕他能够自持,仍是在极限边缘撩拨他。
可怖的酸痒从龟头的小孔传来,手指不断弹拨系带和嫩皮,身后的腺体爽得发麻,嘴唇点火似的在耳畔流连,情欲不计代价地堆上去,直到崩溃的那一刻——
“唔!”俞雁枫忽地浑身一松,所有的触碰都离开了他,点穴手法被解开,身体被面对面压在崔伯兰怀里。
这身子正在极处,片刻也等不得,几乎是扑在崔伯兰身上,疯狂地挣扎摩擦自己的阳物。俞雁枫什么也顾不得了,那种深入骨髓的渴求能把他烧成灰烬,他根本站不直,极致的疯癫中他流着泪抓住崔伯兰的衣领子,咬住了男人的脖子。
崔伯兰本想讽刺几句,可是意料中自暴自弃、蠕动顶蹭的丑态居然并没有引起他的厌憎,俞雁枫狂乱的挣扎不知为何并不猥琐,他混乱的表情里甚至没有绝望,没有羞惭。甚至那种失控的发泄让人感受到了一股原始的美感。
这不是一个官家公子该有的表情。
崔伯兰难得地又生出怜惜来,可是他仍是温柔地扶住不断跳动的阳具,用指腹堵住那唯一的出口。
不!
俞雁枫忽地被尖锐得近乎致命的酸楚击穿了身体。积蓄已久的欲望反流回去,逆转的痛苦近乎实质,快感刮过深处的尿管,击打精关。那里牵动着身后那处阳心的另一半,强烈的折磨轻易地摧毁了他的理智。
他想尖叫,想崩溃地哭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