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小赌 被按在假山后面的时候他决定赌一把(1 / 4)
“俞公子,您到底是何方神圣,要引得别人来杀你呢?”
俞雁枫还是那副无奈又好脾气的模样,仍旧把那枚刻着花纹的石头牌拿出来,叹道,“俞某早就说了,要把这物件给宗主,奈何宗主不愿信我。”
“这是你俞氏与玉家关系的一枚腰牌罢了,就算这东西重要,也不是我想要的。”崔伯兰没有伸手接的意思,连嘴角最后一点笑意都没了,“你既然早已认出我,便该明白崔家与魔教妖女女有血海深仇。我只是想找到天心派圣女。”
“我身上对您有用的东西,也只这一件了。”俞雁枫手腕疼起来,他知道挣不开,只得赌一把,将一双水目望着崔伯兰,“我无意牵扯魔教之事,这信物我留着也是无用,宗主何不拿去?菩提宫耳目众多,不比我这落了魄的谛听可靠么。”
“是么?紧那罗是谁的人?那妖女,还是教内长老的人?”崔伯兰步步紧逼,“俞雁枫,紧那罗十年来销声匿迹,忽然出现在这儿,可巧你俞家就败了,你说这是巧合?”
这影宗首领,不在自己的宗门坐镇,却在我这儿纠缠不休。俞雁枫开始后悔席上没跟着沈白霜师徒了,今日只怕不好打发。
“父亲清白,还请宗主口下留情。”俞雁枫决定做出庄重姿态,肃然看向崔伯兰,“请您放开我。玉氏之事您不必再问,我愿意交出信物,不是惧怕影宗,完全是父亲敬佩崔尧先生,您是他的儿子,俞某只是看在令尊——”
“我不想听陈年旧事。”崔伯兰冷漠地接过石牌,握在掌中,“你既然如此看重这东西,我不如毁了它如何?你若是不想说实话,本座——嘶!”
一道肉眼难以察觉的银光从俞雁枫身上射出,直刺崔伯兰手腕。崔伯兰掷出手中握着的石牌,啪地一声打落银针,可另一枚细针却划破了他的手背。
“雾雨银毫,这是魔教之物。”崔伯兰笑意冰冷,“你以为你能伤我?”
“崔宗主见谅,石牌乃父亲遗物,俞某不能坐视宗主损毁。”俞雁枫面上义正辞严,心里苦笑,情急之下使出了银针,这回难办了。
“我以为,枫郎对我还是有些情谊的,不料利用起来如此心安理得。”崔伯兰把那枚银针拈在指间端详,毫无笑意,“还是说你的这一点情宜,只是体现在这上头?”
“崔宗主,我没有喂毒,已经是顾及你我交情了。”俞雁枫大穴被制,无法动作,冷静地回望他,“现在杀我,对崔宗主来说并不值当。”
崔伯兰不怒反笑,这人并无功夫傍身,却能自如操作魔教的暗器。从俞父被斩至今,俞雁枫应当已经被搜身数次,甚至在烟花之地辗转,他如何留住这些东西。
还有沈白霜,多年不曾行走江湖,怎么如今魔教刚一露头,他就出现在坳里?
“九不像家传渊源,你却不像是魔教的狗,怕不是只狐狸吧。”崔伯兰慢慢把人抵在假山后的石墙上,冷笑一声,“可惜了,你这小狐狸道行不深,今天要吃点苦头了。”
俞雁枫整个人背对着崔伯兰,被困在方寸间不能动作。他心思电转,顷刻间明白了这人要用的手段。莫非这崔宗主真有断袖之癖,那样多讯问办法,他就偏偏要行这淫秽之事?
不过话说回来,俞雁枫想,被轻薄一番,总比缺胳膊断腿的好。若是崔伯兰真的用什么分筋错骨的手段,他还真不一定挨得过。
“我以为,枫郎对我还是有些情谊的,不料利用起来如此心安理得。”崔伯兰把那枚银针拈在指间端详,毫无笑意,“还是说你的这一点情谊,只是体现在这上头?”
“崔宗主,我没有喂毒,已经是顾及你我交情了。”俞雁枫大穴被制,无法动作,冷静地回望他,“现在杀我,对崔宗主来说并不值当。”
“九不像家传渊源,你却不像是魔教的狗,怕不是只狐狸吧。”崔伯兰慢慢把人抵在门上,冷笑一声,“可惜了,你这小狐狸道行不深,今天要吃点苦头了。”
“别忍啊,叫人。”崔伯兰笑起来,“我看看你沈前辈什么时候来救你。”
俞雁枫早在倌馆那次便尝到过崔伯兰的手段,此时看来,当时崔伯兰确实是手下留情了。
这回触碰他的可不是扇子了,而是崔伯兰的手。
“我并非魔教中人。”俞雁枫几乎是用气声叹息,可却怎么也掩饰不了颤音,“我们脱离玉家,就是不想和魔教再……呜!”
“哦?”崔伯兰托着他的子孙袋,往他会阴处按揉过去,那地方皮肉娇嫩,顺着筋络挑逗的感觉酥麻难耐,被抵在石墙上的人呼吸蓦地急促起来。
“没关系,你解释,我听着。”崔伯兰另一只手绕到他的胸前,扯开领口,那一对红果已经坚硬挺立,一碰就受不住似的颤抖起来,“枫郎,你知不知道自己有这么一副敏感的身子?我都还没做什么,你看起来……快要射了。”
俞雁枫喉头滚动,却怎么也无法忽略那些细小的刺激。影宗原则来说不算邪道,却有些不见光的路数。身体被触碰的感觉过于鲜明了,只是指腹的接触,便好像一点点烧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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