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小赌 被按在假山后面的时候他决定赌一把(3 / 4)
泣,可是发不出声音——崔伯兰放开了他的身体,却封住了他的喉舌。
俞雁枫终于跌下去,几乎是跪坐在地。这样的“轻薄”无论如何都太过于强烈了,他足足半晌无法做出反应,直到那股说不清的味道飘至鼻间,他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可以说话了。
“崔宗主……”他喘息着,身体颤抖起来,有别于情欲的痛苦袭击了他。俞雁枫还欲再说什么出口却是一声嘶哑的痛呼。
崔伯兰本来把人扶坐起来,忽见他面露痛苦之色,情欲的红晕如同潮水般褪去,原本清瘦的脸颊微微扭曲,汗流如注。
“俞雁枫?喂!你怎么了?”崔伯兰一道真气打入他的经脉,细细探查,却只觉此人心口处血气凝滞,似有损伤。俞雁枫本就衣衫凌乱,崔伯兰查看他的心口,发现一处淡淡的疤痕。
俞雁枫心口剧痛,如利刃刮绞,这疼痛反倒带回了他的理智。似是玉家那心脉不全的老毛病被什么东西激发了。约么是魔教那位的手段,赶巧在这个时候吗?不,是玉家家宴……不过我这回说不定能蒙混过去了。
“喂,俞雁枫!”崔伯兰用柔和气息护住那处伤,维持心脉稳定,不安地问,“你这里受过伤?”
疼痛愈演愈烈,俞雁枫忍不住痛呼出声。他透过模糊的泪目,看见崔伯兰抿唇观察自己胸前的伤痕。这影宗宗主倒是露出了一点不一样的情绪,是惭愧么?这倒是个机会,看来赌这一把还运气颇佳。
“崔……崔伯兰……”也不需要装,疼痛已经使他面若金纸,喉中腥甜。俞雁枫湿漉漉的眸子里露出不敢置信的神色,“你……要杀我?”
“不是,我没……”崔伯兰强自镇定,这人虚弱至极,不知是不是怒急攻心,引发了原本的什么旧疾。他拧起眉,“是我做过头了,你忍忍,我找人救你。”
“别折磨我……好痛……”俞雁枫抓住最后一丝力气,从喉中挤出脆弱的呜咽,“给我个痛快吧……硬撑着演完这一套,他终于松了口气,意识也一去不回地坠入黑暗。”
崔伯兰抱着昏迷不醒的俞雁枫径直穿过院子,淡淡的雾气中,他听见哭声。
刚刚还觥筹交错的家宴厅堂,玉培书、分家玉境南、玉境遥两兄弟、公孙紫和公孙棠都倒在座位上,抚胸痛呼。女眷们惊慌失措,玉碧君则自己抱起幼女丹桂,催问道,“医师呢?怎么还没来?”
玉江林、玉江栾两兄弟倒是无恙,他俩扶着面色惨败的父亲,不住吵闹。
俞雁枫吐息微弱,崔伯兰隐去身形,冷眼看着玉家的混乱,当机立断,转身带他往外走去。
沈越觉得坳里的雾气让人焦躁。就连沈白霜,也似乎被这云雾遮掩,隐藏诸多秘密。
乍一看来,他们到玉家完全是顺水推舟。沈白霜原本就答应过替他留意仇人的线索,刚好玉家遣人前来拜山,请求保护玉沐青安全度过冠礼。
可是如今见了玉沐青,沈白霜不但不提出跟随保护,甚至在玉氏家宴之时离席,跟他回房去做那等荒唐之事。
沈越重新穿戴整齐,难免面露复杂之色,“师尊,您在等什么?”
“你之前还推说自己经验不足,你看,这不是很敏锐么。”沈白霜声音有点微微的沙哑,他抿了口热茶,“所以为师令你早日当家,也不算是急了。”
“师尊为了考我,特地没把坳里的事情完全告诉我吧。”沈越打开窗子,散去屋内暧昧的膻气,“坳里这地方似乎不是那种盲目崇信所谓神帝的村子,也根本没有青渝城传言的那样排外。”
“这些谣言本就是玉家放出去的。”沈白霜赞许地点点头,“徒儿,这玉家才搬到坳里不过三代,石番花神帝如何就成了围着玉家打转的神明了。不过是他们逃到这里的时候害怕与外人接触多了会暴露身份,自欺欺人弄出来的东西。”
玉家脱离天心派之后隐于坳里,躲得自然是魔教。贾维却在玉沐青及冠前夕发现了他们,并且直接威胁玉家,做出报复。
可是为何至今没有动作?玉家没有什么习武之人,不像是能抵抗魔教的模样。若是贾维有心,灭门也不是件难事吧?
“贾维也在等?”沈越似乎抓住了什么,回忆起俞雁枫听来的消息,疑惑道,“公孙哥哥是指公孙棠?他只是表亲家的少爷,到底有何特别?”
“你不觉得奇怪吗,一个小小的村中富户,那李氏为何如此执着于家主之位?”沈白霜道,“他们离开魔教的时候,从那里带走了什么东西。这个,才是如今玉家乱局的根源。”
“弟子还有一事不明。”沈越眸中渐渐清明,“那玉沐青好几次被人叫成小少爷,所以这玉家,难道还有一位大少爷不曾?”
“是,也不是。”沈白霜撑着额角,“玉沐青还有一个姐姐,之前玉培书请我们下山时便提过,这位大少小姐死于非命,也有三四年了。沈越……”沈白霜说着说着声音低下来,推开了桌上的茶盏。
“师尊?”沈越觉得不对,可沈白霜的神情重新凝固下来,甚至平静地站了起来。
“跟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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