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睚眦 摄政王忧疑生暗燥 张玉郎痛惜自掩藏(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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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追,他第一次出来,想必谨慎得很。”洛向安嫌弃地扯掉脖子上的毛领,推开白襄摸过的那只酒壶,“摄政王的人会跟的。我可是被监视的贪官之子,权作不知即可。”

“那明日……”管家踌躇道,“没有明日约定的时间地点,我们要如何……”

“没看出来吗?白襄故意的。真是个睚眦必报的蠢货。”洛向安嗤之以鼻,“他明天不会见我们的,故意要让我两天后再受一次毒发之苦,吊着我吓唬着玩呢。等我变成惊弓之鸟,他才会来谈条件。”

管家面露不忍,“可是少爷,风大人还没回来,您、您怎么熬啊。”

“该怎样就怎样。”洛向安无所谓地摆弄着自己的手指,甚至低声一笑,“你们都给我打起精神来,别漏了马脚。”

摄政王府。

刘昭心神不宁。

将近一个月的时间足够让陈松返回陈国,风衍老练又有蛊术傍身,通常是不会失手的。

可是偏偏就这么巧。

刘昭甚至开始带着恶意想,若是陈松真的出事了就好了,至少、至少说明他没有骗我。

他合衣歪在榻上,脑子里默默回忆陈松临走时候的模样,只觉得那个温和的笑容越发模糊起来,那些亲密的夜晚都成了那笑容的陪衬。

“鹤归陪着殿下。”“我守着阿昭。”“我舍不得殿下。”……

现在想来,床上那些话都当不得真,不过是调节气氛的花言巧语罢了。

刘昭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他自暴自弃地把手伸进裤子,用力抓着自己的阳物撸动起来。这自然是解不了渴的,至少平息不了他心里的燥郁之气。

甩掉风衍,自己走掉,传个半真半假的口信回来,鹤归想干什么?

刘昭闷哼一声,指甲不小心抠到自己的铃口,酸涩和刺痛逼得他浑身哆嗦,他却好像不在乎似的,用指腹掐住了自己的阴蒂。

“啊!呃啊啊!”强烈的刺激感从那娇嫩的肉珠上传来,刘昭哭喘一声,忍受不住地夹紧了自己的腿。

穿戴齐整的摄政王侧着身子在床上扭动起来,手腕伸到裤子里头动作着,一遍一遍哆嗦着夹紧了腿。他的眼睛半睁着,露出倔强的神色,脸上却带着红潮,矛盾地陷入到情欲的泥沼中。

高潮没有一丝满足感,强烈的刺激之后只有无尽的空虚。刘昭怔怔地躺在床上,目光落在床头折叠整齐的衣物上,那儿摆着那天在山洞里陈松披在他身上的外袍。蝠纹精致,那还是刘昭让人送去的料子。

我在做什么呢,刘昭迷茫地想,这样一点小事,竟然值得我如此动摇了。

得知淑仁母后宫里的药膏能致人不育的时候,我还能从容地继续把那东西往自己身体里送;知道先太子刘湡一直在收集自己并不是“刘昭”的证据时,我还觉得情有可原,无需解释;发觉自己当做血亲护着的穆家一直暗中图谋不轨的时候,我也能理解为皇家无情,亲自下令收集证据。

陈松有什么特殊呢。

偏偏在这个陈世子身上这么幼稚可笑,毫无冷静。他甚至连梁人都不是,凭什么要求——

“呜……”刘昭颤栗着踢动双腿,指尖没入花穴,勾出一点潮水,余韵中的穴肉不太能忍受爱抚,无助地蠕动起来。

好难受……刘昭不知道要怎么才能喂饱自己这具空虚的身体,小腹坠坠地发酸,可是手指太过于纤细,根本填不满这口贪婪的小嘴。

暗格里头还有玩器和新带回来的香膏,可是他根本不想碰这些东西,想想这些死物要进到自己身子里头,刘昭就无端地感到排斥。

食髓知味,色令智昏。

他终于把手抽出来,挡着一双湿润的眼睛,把被子塞在腿间,用力绞紧了双腿。

真的……好难受……

刘昭咬着被角,耸动着用被子往自己的阴户上挤,那蜜豆敏感得可怜,隔着花瓣和衣料也酸楚得不行,摄政王蹙紧了眉,身上一阵阵发软,终是咬着被子呜咽出声。

真是难看啊刘昭,这一点点小事,只是这样的小事,就……

咚咚咚,敲门声响。

“说!”刘昭压着嗓子道,双腿慢慢松开,身体哆嗦着热痒起来。

“殿下,风衍终于来了消息,说被落石挡了路,联系不上世子。”

刘昭的睫毛颤抖着,声音却冷淡,“知道了。”

“但是……来信还说,让殿下当心,陈世子恐怕是故意为之,请殿下当心陈国的进犯。”

刘昭安静地笑了笑,从小臂到指尖都气得微微颤抖,“好,退下吧。”

他软着腿站起来,走到桌前,隔着裤子把自己的阴户压在桌角上。

“哈啊……唔!”坚硬的木质冷酷地硌着花珠,他的眼睛有一瞬间的空洞,然后清凌凌的目光聚拢起来,怔怔地望着摆在角落的安神香。

“嗯……”刘昭的脊背一寸寸挺直了,转动着腰臀去顶弄雕花坚硬的桌角,快乐混合着微微的疼痛钻进骨子里,从肉花深处逼出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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