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睚眦 摄政王忧疑生暗燥 张玉郎痛惜自掩藏(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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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的清液。

“没关系,没关系的。”刘昭的手指撑着桌沿,不胜欢愉地叹息起来,强迫自己更用力地挤压桌角,把可怜的蜜豆折磨得又酥又胀。

没关系的,没有谁都不要紧,我还是可以……这么舒服……

“呃!”他打着激灵把自己逼上高潮,难耐地弓着腰,失措地把流着水的下体往桌角上乱挤。明明是隔着裤子,那地方却脆弱得连桌角的莲花纹都感知得到,很快就把深陷欲海的摄政王折腾得低声呜咽,甚至将亵裤的一小块布料吸进了穴里绞着。

刘昭花了片刻的时间把自己从桌角上拔出来,然后仰面倒在榻上。习惯了被填满的身体还有些不满,但已经不足以影响他的心智了。

“鹤归如何能得殿下如此信任?”

我自是信任你的。刘昭眼中的迷茫淡了些,自嘲地一笑。

是我心急了,若是辜负我的信任,本王自会为大梁做出最好的选择。在此之前,又有什么值得乱我心神的呢。

陈国都城外。

陈松面色冷肃,淡淡吩咐道,“梁国带来的人先留在这里,莫要怠慢了他们。等我入了京,再放他们回去。”

“是,皇兄。”陈榆恭敬地俯身,目送陈松上了车,扬声道,“送太子殿下回宫!”

两列银甲应声而动,百余兵士的队伍鸦雀无声,默然随行与马车两侧。

陈松坐在车里,手指摩挲过那枚柔润的扳指,仿佛这熟悉的玉质是什么有生命的活物。

然后他把这扳指褪下来,装入一只小小的荷包,收入怀中。

远处,巍峨的都城城门敞开,犹如久违的怀抱,重新接纳了他的主人。

梁京,竹园。

“少爷,摄政王那边来人了,说风衍现在不在,故带了些镇痛安神的药来给您。”

“嗯……其实也没什么用。”洛向安恹恹地躺着,张着四肢让仆人把他固定在床上,“摄政王追到姓白的小畜生了?”

“王爷没说,不过想必是有所收获。”管家指挥下人给洛向安的手腕和脚腕垫上厚厚的棉绒,“摄政王让您近期避免与穆氏来往,最好回老爷那儿住着,不要出来走动。”

“行吧,东西收拾一下,明日回去。”洛向安试着动了动,满意地点点头,“出去吧,还是老样子,不管我怎么叫,说什么,都不许进来,违者打断手脚撵出去。”

“是。”管家垂手应了,待仆人统统退出去,自己重新检查了一遍自家少爷身上的束具,也掩了门出去。

洛向安再次清醒过来的时候身上让人绝望的剧痛已经重新蛰伏,过度的挣扎和哭叫使他浑身酸软、喉咙火辣辣地疼。

身上明显已经擦洗过了,贴身的是细软的亵衣,被子里干爽而温暖。他勉强动了动,试图翻个身,却忽然感觉腰上有一只手。

洛向安一下子完全清醒了,恐慌地睁大了眼睛,下意识地把下巴埋在被子里。他咬了咬嘴唇,想让唇上有一点血色。

还好,玉郎没有点灯,我现在这个样子应该看起来很难看吧。

“继续睡吧,我刚来。”张钰的声音一如既往地沉厚,好像安抚婴儿似的拍了拍他,“很晚了,别起来了。”

“玉郎……怎么来了?”洛向安轻声问,一开口才发现自己嗓子哑得厉害,悻悻地住了口,半枕着张钰的手臂不动了。

张钰好像全未发觉,只是打了个呵欠,“就来陪陪你,不是说不想一个人睡吗,怎么了?”

洛向安没有答话,紧紧地闭着眼睛,假装自己已经睡着了。

所以他看不到,从背后抱着他的男人面露悲意,脸上隐隐还有泪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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