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安 惊风雨世子忆旧事 下情药公子叹荒唐(4 / 4)
我顺从你的牺牲、你的诱导、你的安排,被你层层叠叠的脆弱和示好包裹起来,留在你的身边……
可是这是我自己的意愿吗?
洛向安哭叫着痉挛起来,花心被近乎残忍地高速研磨,怎么求饶都得不到任何宽容,只有持久又深重的击打落在柔嫩的敏感点。
白浊喷射,花浆浇注,张钰闷哼着穿过高潮中痉挛的媚肉,死死地顶上深处的肉腔。
“啊啊啊啊!痛、啊!好爽……不要了,我不要了啊啊!”洛向安狂乱地抓着他的后颈,纤细的腰肢却拼命往上送,仿佛生怕他入得不够深似的,“我不行了……哈啊啊!不……”
这是我自己的意愿吗?出了怜惜和不忍之外,我对向安他……
张钰忍无可忍地退到穴口,然后凶悍地挞伐起来,来不及流出的清液被捣出黏腻的白沫,胶着在腿根,被下一次狠狠的击打拍得迸溅开来。
洛向安浑身都在抖,穴里被摩擦得发疼,却从这疼里生出些快意来,渐渐地怎么样都能被刺激得浑身发抖,里头外头都坏掉似的不足起来。
“向安……你……”张钰又一次击中穴心,这次洛向安发出一声细弱的尖叫,小腹狠狠一搐,阴茎跳了跳,却只留出一点清液。
“呜……”酸得让人骨酥筋软的高潮逼迫着洛向安啜泣起来,手臂脱了力,再也挂不住张钰的脖子,软软地弯在床褥上,“呜……难、难受……”
张钰根本停不得,下体胀得要爆开一般,只有不停地抽送才能把那极端的渴望转化为快乐。这是他从洛向安身上得到的快乐。 快乐……就好吗?张钰又一次压着浑身发软的洛向安侵入进去,只有余力握住他的双手,护着左手那只刚刚生出新指甲的手指不会抓到被子上。
抓……是了,张钰模模糊糊地想,向安小时候就这样,难受了或者忍不住的时候,就爱用指甲抠着东西。
把指甲抓翻了,那要多用力?他那个时候多疼?
张钰恐惧起来,刚刚那点情欲里生出的疑问像是六月日头下的细雪,顷刻间就消失无踪。 别人怎么样都好,但是向安绝不可以受一点苦。
洛向安却早就什么都想不了了,身上的男人好像狩猎的野兽一般,片刻不停地把快感强行灌入他的身体,把他擒获在不容拒绝的巨大刺激中。高潮连绵不断,最后变成了难以忍受的东西,要把他撕开来,露出更多更多软弱的内里。
“啊啊啊!呃……啊!”他已经叫哑了嗓子,可是不叫的话根本受不了,花心火辣辣地发麻,宫颈一碰就流水,可是就连这水也流干了,滞涩的高潮过后,阴茎剧烈地抽动着,又疼又痒地发着空炮。
“不行了……呜呜,我不行了!”洛向安连逃的力气都没有,张钰不受控制似的死死钳制着他,把他钉死在床褥上,疯狂地往他里头插,狂震的腰肢上,细碎的汗珠滴在洛向安平坦的小腹。
“饶、饶了我……”洛向安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打着摆子忍受着又一波积在小腹内的酸涩,“不要了玉郎……呜呜……饶命……救救我……呃!”
张钰闭着眼睛颤栗起来,忽然狠狠一个俯身,把软作一摊的洛向安抱了起来,直起身狠狠往上一刺!
洛向安张了张嘴,失神地坐在那根发了狠的东西上,哆哆嗦嗦地失去了意识。
这一天兵荒马乱,洛向安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身上的衣服也换了,浑身酸疼得动不了,迷迷糊糊看见张钰睡在他身边。 青年睡着的时候也是面容端正的,只有唇上一点微红的齿痕暴露了他们的荒唐。
洛向安呆呆地看了他一会儿,还是气力不济,索性钻到张钰怀里,迷迷糊糊地睡了。
次日凌晨,张钰早早梳洗了准备上朝,管家早等候在外面,吩咐仆役备了吃食,然后一路送小张大人到门口。
“他怎么了?”张钰忽然偏过头,管家诧异地从这个严肃的小张大人眼中看到了一丝痛楚,“你们少爷出什么事了?他是不是生了什么病?”
管家躬身笑道,“您过虑了,少爷心思重,上回受了委屈心里不好受,张公子要是担心,就多陪陪他吧。”
张钰沉默地看着竹园的门槛,若有所思,抬脚便出去了。
“我知道他看不上我,我也不算什么好东西。”洛向安无所谓地拨弄着黄莺儿的鸟食,笑嘻嘻的,“不过这回玩得这么疯,玉郎脸皮薄,这两天大概不会主动来找我的,正方便我们办事。”
“是,少爷。”管家把一张单子递上来,“近日有人递了名帖到家里,老爷不管,所以老奴先收了,您要不要……”
“都不见。”洛向安看也不看,“我还有两日又要毒发了,吓得睡都睡不着,哪有功夫待客。”他丢开手,慢悠悠往院子里走,“要是白襄想见我,他得亲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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