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安 惊风雨世子忆旧事 下情药公子叹荒唐(3 / 4)
确得说张钰的攻击性从来不是对着他的。这人义正词严地斥责别人时,他通常是狐假虎威的那只狐狸,被挡在后面藏得严严实实。
所以当张钰从他的喉结一路吮吸啃咬,扒开他的裤子、叼住他的乳首时,洛向安几乎是慌张地喘息着,不知道该挺胸还是挣扎,只能混乱地抓着张钰的领子急喘,胸腔里头像是揣着一只停不下来的小鼓,咚咚地震得他头皮发麻。
“玉郎……”洛向安不知道被啃乳头也能这样,酥麻混杂着痒劲儿一路烧到小腹,底下已经翘挺挺地落到了张钰手里,被握住了又撸又揉。张钰似乎察觉到他的不安,唇舌弃了乳首落到小腹,探进肚脐剜了一圈。
“啊!”洛向安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身体不受控制地抖了起来,紧接着就被阴茎上快速的撸动夺去了主意,“呃!……啊、啊啊玉郎!”
张钰彻底剥去了他的裤子,一手在白嫩的臀上揉了揉,另一手更加变本加厉地伺候那根玉棒。洛向安起初还能求饶,后来几乎是狂喘着挺动腰身,把自己那根不争气的东西往张钰手里撞,每次被拇指滑过铃口,便要带着哭腔叫上两声,撩得张钰眼睛发红。
“呜!呃、啊啊啊!”高潮被毫不吝啬地赐予,洛向安弹动着软倒在床上,张钰把手上的浊液随手擦在他的小腹俯下身,却感到余韵中的洛向安不知所措地瑟缩了一下。
“这时候知道怕了?”张钰用指尖分开两对花唇,轻轻碰了碰稚嫩的阴核,“怕我对你做什么?”
洛向安难得语塞,眼睫扇子似的抖了抖,权作回答。于是张钰便没有饶他的理由,低下头,用方才折腾乳珠的力道噙住了那颗蜜豆。
“啊啊啊啊!不!呃!呃啊!”洛向安浑身猛地一个激灵,调儿完全变了,雪白的身子几乎要从床上滚起来。吸吮的力道就像透过那层薄薄的皮肉钻进了骨头里,爽得人心里发慌,偏偏又生出不切实际地渴望来。
张钰从这具肉体的反应轻易地判断出了洛向安的状态。他牢牢地制着那双长腿,用嘴唇嘬着那蜜珠儿折磨,甚至用牙齿轻轻叼住了啃咬,把洛向安逼迫得死去活来,又哭又叫,连番唤着“玉郎”求他。
这卧房里头很快就被暧昧的哭喘填满了,品格端正的小张大人咬着白皙青年淫靡的秘所,一步一步把人再次逼上了高潮。短时间被强制泄身了两次,洛向安几乎陷入了迷乱,只知道大张着腿流泪,股间一塌糊涂,也不知道被药迷了的是谁。
张钰早就忍得青筋直跳,脱了衣服露出紧紧绷着的小腹和常年节制养出来的腰身。那根憋狠了的阳物一碰到湿润软糯的穴口,洛向安就呜咽着哆嗦起来。
“我顾不得你了。”张钰拍了拍洛向安潮红的脸颊,“抱着我。”
洛向安顺从地伸出手臂,挂着张钰的脖子,下一瞬那铁杵似的东西顺溜地滑进了他的穴,高潮流出的淫液使得媚肉没有一丝抵抗的余地,直接被狠狠撑开,撞到了最深处。
“呃……哈啊啊啊!”洛向安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呻吟,他刚刚已经高潮过两次,实际上正是受不得刺激的时候,偏偏那药性作用下的阳物又硬又粗,持久得很,被热情的蜜穴夹了又夹也不见退缩,反而深深地一捣,把小洛公子的魂儿都磨去了七分。
“嗯……”张钰被那紧致的桃花源吮得几乎控制不住,小腹酸涩得恨不得狠狠冲刺上百十个来回。他勉强收缩了一下腿根,把自己微微退出来一点,然后忍着让人头皮发麻的快感小幅度地抽送起来。
洛向安哪里知道张钰这已经是宽待他了,体内那硬邦邦的东西快速地磨着穴里,怎么动都能带得那花心酥麻欲死,骨头都化了,不知死活地扭着腰肢哭叫起来,“玉郎!玉郎慢、啊!慢一点……呜呜!呜,好硬……你太硬了……啊啊啊!”
张钰脑子一空,手上死死攥着洛向安滑溜溜的窄腰,长腿一送,那肉杵大开大合地在可怜的花穴里捣弄了十余下,才勉强稳住心神,咬牙切齿道,“别叫了!”
洛向安委屈地咬着嘴唇,泫然欲泣,浑身筛糠似的抖,喉咙里全是可怜的哭腔。他勾着张钰的脖子,软绵绵地张着大腿不敢动了。
“好了……”张钰叹息一声,火似的情欲烧得他顾不得怜惜,只能垂下头亲了亲洛向安的嘴唇,“别咬着,一会儿咬疼了。”
“现在就有点疼……”洛向安的眼睛湿漉漉的,小心翼翼地回吻了他一下,“上次做的时候……也疼。”
真是活该你要疼。君子如张钰,也免不了产生了这样的想法,他抹了一把二人相交之处的清液,苦笑道,“向安,你若是不想受伤,没人能惹你。你那么聪明,别做蠢事。”
“玉郎不会伤我。”洛向安目若剪水,淡淡地笑了,“玉郎给我这一点疼,我甘之如饴。”
明明在药力的作用下近乎疯狂,张钰却敏锐地感觉到一丝痛楚。他失去控制地插入了洛向安的身体,在快乐和难耐中尽情地侵占着这具任君采撷的肉体。
“向安……”他的声音低磁,在啪啪的征伐声中一遍又一遍地念,“向安,洛向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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