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堪 怜玉质除蛊赠婬具 夜不寐小园露逢香(3 / 3)
左思右想,他还是推门进去了。
“钟……钟砚之,你还好吗?”风衍驻足床边,轻轻挑起帘子。里头果然是一塌糊涂,钟砚之浑身赤裸,不止下体黏滑一片,连胸前、小腹都是道道抓痕,小腿痉挛着蹬在床上,把他留下的那件绯红的外袍踢成一团,
那阳物顶上也有抓痕,缅铃被挠得歪了,兀自嗡嗡震动着。钟砚之埋着头,手颤栗着握不住身后的玉势,只得扭着腰身缓解体内无尽的饥渴。
“我……唔!好痒……”钟砚之哭得眼睛有点肿,喘息着用手指在会阴狠抓了两下,“使不上力……热得浑身疼,好难受……”
“你这样太辛苦了。”风衍的手覆盖在他攥着玉势的手背上,安抚地小幅度抽送了一下,钟砚之曼声长吟,小腹抽动着,忍无可忍地转过脸咬住了枕头。
“毒性快过了,我不做别的,就这样帮你好不好?”风衍有些不忍地看着他埋在被褥中的侧脸,从下颚到脖颈那一段的弧度美好得令人遐想。
“好……”钟砚之啜泣着低声答道,“你可以用力一点,风衍。”
风衍按住他纤薄的腰身,开始快速有力地抽送起那根玉势。钟砚之死死咬着枕头,却仍是忍不住从齿间漏出细碎的呜咽。他光裸的脊背蝴蝶似的起伏着,每次玉势的头部碰到体内转动的缅铃,他就会本能地夹紧那只器具,风衍总要用些力气才能碾顺那些热情的媚肉。
“啊……”钟砚之又一次瘫软下来,手指无意识地在乳首上又掐又挠。风衍试了试他的脉搏,低声道,“毒性大致都消了,你怎么样?”
“有劳。”钟砚之疲惫地喘匀了气,手指动了动,“帮我把那些东西解开……风衍,你是齐王的人吗?”
“嗯。你主子现在安全,王爷会庇护他。”风衍解下缅铃,抽出玉势,扯着绸子把男人体内深埋的那一枚东西退出来。那银丸似的淫器落在被褥上,带出一道微不可见的血丝。
风衍皱了皱眉。
“无妨。”钟砚之有些难堪地笑了笑,“我这种伤……好得很快的。那玩器袋子多少钱,你打张条子,我慢慢还给你。”
“行啦,我跟着王爷,手头比你宽裕多了,还什么还。”风衍知道他不想多说,用布巾给他简单擦了,碰到小腿的时候却顿了顿,“你轻身功夫这样好,看不出来腿上受过伤。这地方……是折了?”
“骨头裂了,不重,就看着吓人些。”钟砚之笔直的长腿自然伸开,掩住了小腿上狰狞的伤疤,“有没有换洗衣服,我总不能这样去见主子。”
“有。”风衍扔给他一只小包裹,“你放心,我等会儿带你去。”他顿了顿,声音冷下来,“你放心,那伤你的人,我替你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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