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家 遭反噬又遭唇舌戏 怀邪念难辨师徒心(1 / 2)
许梦山抖着手握住短刀,咬牙隔开了自己小臂,母蛊动了动,慢慢地从血管中爬了出来,歪倒在桌子上不动了。
“白襄,你过来。”许梦山随手撒了一撮药粉在伤口上,将死去的母蛊收起来。那碧眸的年轻人过来把他搀起来,亲昵地咬着他的耳朵,“师父,怎么反噬得这么厉害?”
“别管了,带我去床上。”许梦山无意识地扯了扯领口,身体里母蛊死去的毒性已经翻涌上来,火烧似的渴,“姓风的给子蛊喂了东西,弄得我这只母蛊疯了似的咬我。”
白襄却不急,咬着许梦山的嘴唇吻他,来来回回把师父高热的口腔吃了个够,才把人抱起来,轻轻压在床上,“师父,你这样的,就别用什么淫虫欲蛊了。”
许梦山急切地抬着腰,那物已经硬邦邦地杵着发疼了,徒弟却不立刻帮他,只是用手指慢条斯理地解开许梦山的上衣,然后挑开亵裤,看了一眼,“身上都滚烫滚烫的,我若是再拖一会儿,师父会求我吧?”
“唔……”许梦山骨头里丝丝缕缕地酥痒起来,他毫不怀疑白襄的话,这个小畜生从来不知道收敛他眼睛里的贪婪。
“师父收我为徒的时候可是说过的,要传给我绝世的蛊术。可是这么看来,您的水准也就仅此而已吧。”白襄碧莹莹的眼睛锁着他,手指轻轻抠挖敏感的肚脐,故意撩拨许梦山的情欲,“风衍……南疆有这个人吗?”
“你……啊!别挠……呜……”许梦山敏感得受不住,徒弟灵巧的手指滑下去,在他硬得发疼的阴茎上刮来刮去。他腰腹抖作一团,渴求的胸口发闷,“他不是南疆人……风衍,入门很早,大概算是我的师叔。”
“那就是我的师叔祖了。”白襄漂亮的眉毛拧了起来,“一下子降了这么大的辈份,师父,襄儿觉得不怎么高兴。”
“白襄!”许梦山忍无可忍,咬牙切齿道,“你够了!我能传授给你的自然都会教你,修行时日的长短不同,自然功力有高有低。你若要抬辈份,自己去找姓风的拜师,赶紧滚出我门下——啊!”
“师父别生气。”白襄稳稳地握着他的阳物,细致地从根部捋到顶端,稳妥地照顾着囊袋和阳筋,“徒儿不敢嫌弃师父,请您不要赶我走。”
许梦山眼前发白,被照顾得快活无比的阳根反射性地望徒弟手心里送,几个来回就爽利的腿根抽搐,“襄儿……啊!弄我、呃!后面……这样!啊啊啊!射不出来……”
“出不来?母蛊的毒还有这个作用啊,弟子受教了。”白襄脱下他的裤子,在他的小腹上轻轻吻了一下,“弟子给师父赔罪了。”
“襄——啊!呜……哈啊!”许梦山的双手猛地抓紧了被单,腰背向后弓成一道新月。白襄含着他的龟头,毫不犹豫地往里吞,舌尖刷过突起的阳筋,托着那根硬挺的阳物往喉咙里送。
许梦山几乎背过气去,白襄脾气古怪,在床上也喜欢折腾人,却很少用唇舌伺候他。这被蛊毒反噬的身体让他的感官敏锐得无法忍受,连弟子舌上的味蕾都感觉得到,湿滑泥泞的触感简直让人崩溃。
可是再快活也无济于事,这邪门的蛊毒,除非深入交合,不然要熬到毒性退去才有得解脱。
“不啊啊啊啊!呜!呃啊啊!”许梦山在白襄殷勤的深喉中大声呻吟,腰腹抖得要断掉一般,锋锐的快感几乎像一管强酸注入鼠蹊,“射、啊啊啊!不出……真的射不出……啊啊啊!”
白襄忍着窒闷和干呕往里吞他,丝绸似的喉咙口裹着敏感的龟头摩擦,清晰地感觉到嘴里的那根东西狠抽了一下。
“不要……呜!白襄……啊啊啊啊!”许梦山觉得精关酥痒欲死,阴茎敏感到难以忍受,偏偏还被弟子那灵巧的软舌勾着冠状沟来回刮弄,刺激强烈得让人发疯,“我受不了了!受不了了!啊啊啊要射!让我射啊啊啊!”
白襄用手按住了他不住挣扎的大腿,舌尖抵着那苦苦张合的铃口稍稍推出来一点,然后再次煽情地把他吞了进去。
这回的深喉几乎逼疯了许梦山,阴茎里面的压力大到快要胀裂,酸痛难忍地顶着白襄柔软的喉头,却无论如何也越不过那条线去。身后火烧火燎地燥热起来,虫蚁噬咬一般奇痒,可是只有那根被毒性拿住的阴茎承受了过度的折磨。
“我射不出来……啊!疼、难受……好难受!”许梦山徒劳地挣扎着,可是白襄不肯放过他,用力地吮吸着,强烈的官能刺激把许梦山折腾得恨不得昏死过去。他尖叫着、哀求着,然后一遍一遍地在极度亢奋和极度渴求的边缘沉沦下去。
“师父。”白襄吐出那根痛苦不堪的阳物,用指腹用力搓揉了一下敏感可怜的系带。许梦山渴求得不能自已,沉着腰用臀缝去够他。
“给我……给我!啊啊啊!好痒、呜!渴!给我!求求你白襄……呃!毒、蛊毒发作到——唔!”许梦山哽咽的求欢被堵在唇舌间,白襄掠夺着他的口腔,然后把他自己的味道分享给他。
白襄太清楚了,母蛊的毒性发作到极处,那种痛苦足以让任何人沦为淫欲的奴隶。许梦山的身体激烈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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