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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堪 怜玉质除蛊赠婬具 夜不寐小园露逢香(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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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梦山倏地弹起身,飞燕似的扑出去,身上蛊蝶振翅一摆,正迎向风衍面门。

“没长进的东西!”风衍手指一划,看不清做了什么,那幽蓝的蝴蝶化作两半,掉在地上。许梦山手里飞镖一闪,却被风衍一侧一劈,叮叮当当落在地上。

风衍长剑一抖,直取心脏,许梦山哪敢托大,连退数步,忽地手腕一翻,三四枚飞镖直刺委顿在床的钟砚之。

钟砚之正是煎熬时,哪里避得开,只见风衍长身一错,鬼魅般赶上来,手中长剑咯咯挡了两枚,袖口一展,把余下的两只飞镖一阻,叮叮当当落在地上。

“藏头露尾的畜生。”风衍见许梦山趁机飞身逃出屋外,也不追,只是蹲下来查看钟砚之的脉门,“喂,现在知道我是好人了吧,小松鼠似的见人就跑,着了别人的道吧。”

他眉头拧了起来,不忘解释道,“你身上沾了虫子的味儿,我才追上来的。你叫钟砚之是吧?”

“唔……你是,风衍?”钟砚之挣扎着弹动起来,难堪地忍过一波残酷的欲浪,身后自动收缩着,下意识地用臀部摩擦床单。

“你不要太放在心上,我是个医者。”风衍小心地碰了碰他的腿根,被青年剧烈的反应骇了一跳,越查却越是沉默,试过鼠蹊,又回过来替钟砚之把脉。

钟砚之在这沉默中痛苦地喘息,眼中的警惕略退了些,羞耻却浮上来,把半张脸埋在破旧的枕头里。

“你家主子对你做过什么?”风衍背着光,看不清表情,“畜生。”

“主子没碰过我。”钟砚之熬得通红的眼睛朝他转过来,哑声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在你们精通医术的人看来,我被人怎么玩过一看便知……唔!”被蛊毒折磨的人颤栗着叹息,“我只是个普通的奴才,被送来送去,糊里糊涂活了些时日……才被世子救出来,又做了回人……啊!你做什么?”

“帮帮你。”风衍的手指放在钟砚之腿间,在会阴轻轻揉按,沉声说,“咬牙忍住了!”

“什——呃啊啊啊啊!”钟砚之嘶声哭喊,手指痉挛着在床上乱抓,大张着腿扭动起来,剧烈的麻痒混杂着虫蚁啃噬一般的痛楚从身体深处的腺体处传来,把惯于情事的肉体生生催上高潮,痛苦不堪地射了出来。他拼命咬着牙忍耐,几个瞬息已经是汗流浃背,唇上处处血痕。

“好了。”风衍低声道,一只细小的黑色甲虫从钟砚之抽搐的后穴中爬出来,温顺地停留在他的手指上。风衍用一只小瓷瓶装了那蛊虫,收入怀里,然后去探钟砚之那明显快要忍受不住的后穴。

“别碰……”床上濒临崩溃的人虚弱地制止了他,湿漉漉的眼睛艰难地转动了一下,“这种程度的药……我熬得过。你出去。”

“虫子虽然引出来了,你身上蛊毒却还在。”风衍停了手,皱着眉看着钟砚之固执绷紧的下颚,“这毒……进的是你的阳心,少说也得折磨你几个时辰,我用手帮你发散出来,更多的事情不做。”

钟砚之难堪地喘息着,连骨头里都是奇痒无比的焦灼感,他摇摇头,露出一个不成样子的惨笑,“很滑稽是不是,明明是一副被不知道多少人上过的身体……可是我不愿意……”他的胸腔剧烈地起伏着,蜷缩起来的样子让风衍想起执拗的兽类,“你去……帮我弄点东西……”

“什么?”风衍把身上绯红的外袍解下来,盖在半裸的青年身上,这次钟砚之没有推辞。

“缅铃,木势……要粗一点的。”钟砚之低声说,他喘息了一会儿,看了看风衍愣怔的神情,尴尬道,“怎么……不知道我说的是什么?就是那种球形的——”

“我知道。”风衍截住他的话,难得地有点窘迫,“你等等,我去去就来。”

风衍去得快,来得也快,钟砚之蜷在他那绯红的外袍里头,见他拿出一只绣花的锦袋,哗啦啦把两三样东西倒在他眼前。

缅铃带了一对儿,都系着红绸,纯银雕花的;势是玉势,质地柔滑,顶上细致地刻了那物的筋脉轮廓;还有一红一白两只小瓷罐子,一只里头是油,一只里头是膏。

钟砚之笑笑,垂下眼睫,撇开两只润滑的瓷罐,掀开盖在身上的袍子,把一只缅铃绑在挺翘的阳物上,正抵着龟头的背面。然后他用两指夹着另一只缅铃,往身后一送,那张合的穴口动了动,柔顺地吞了,只留一届红绸垂在腿间。

那玉势确实粗长,顶上的圆头有鸡卵那么大。钟砚之握在手里,却不动作,掀起眼皮看了风衍一眼,喘息道,“还没看够?”

风衍哽了哽,用手去划拉那两只撑着润滑的罐子,“你不用油膏?会受伤的。”

“我需要疼一点。”钟砚之双腿笔直雪白,被红袍子一衬,看的人眼热。二人已不说话,便隐隐听见缅铃窸窸窣窣的震颤声,钟砚之急喘一口气,攥着那玉势往身后去,用圆润的头部撑开褶皱,低声道,“你出去。”

风衍转身即走,到了门口却回过头,把床帐给他扯了下来,喘息挣扎一律拦在薄薄的帐子里,然后才出了门,迷迷瞪瞪坐在院子里破败的石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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