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堪 怜玉质除蛊赠婬具 夜不寐小园露逢香(2 / 3)
可惜习武之人耳力惊人,在外头也仍是听得见屋里那一声声似悲似喜的低泣。
“嗯……唔!”那蛊毒岂是好熬的?钟砚之的阳物被缅铃嗡嗡一震,硬得里外俱是酸痒难忍,精巧的花色硌着敏感的系带,已经是欲望深重。他手里握着那玉势,找好角度一股脑插到了底,硕大的头部把体内那只缅铃压进身体深处,腹内麻酥酥地渴求起来。
明明许久未曾碰过的地方被火辣辣地摩擦撑开,这具不堪的身体还是雀跃地裹紧了柔润的玉势。
好舒服,舒服得快要不成了,钟砚之难堪地想。
仿佛又回到了被日夜亵玩的那段日子,任何刺激和凌辱都能带来剥夺神志的高潮,意志力一遍一遍被精巧的器具和残忍的手法打碎——到头来连求死的念头都不敢有了。更别提被旧主拉出火海的幻想。
“艳奴,去伺候伺候四殿下。”
“那可是你昔日的主子呢,哈哈哈!”
“唔……”钟砚之转着角度用玉势去磨阳心,挣扎着想把毫无意义的回忆抛在脑后。身体熟稔地打开了,手上毫无节制的乱捅带来锋锐的快感,腺体原本就中了蛊毒,这下更是变本加厉地酥麻起来,淫液一滴滴被逼出尿道口,湿漉漉地沾在床铺上。
“哈啊……好……好多……”他的声音压抑而酥软,手腕快速地在身后抽送,光滑的玉势带出一丝黏液,“要……要到……唔!”
他哽咽着打了个激灵,竟是这样就达到了一次高潮,身后痉挛着抽紧了,夹着缅铃一阵阵发酸。前头倒是没射,被龟头下方的缅铃震得一抽一抽,滴下清液来。
钟砚之面色潮红地倒在床褥间,低低呻吟一声,又一次扭转腰身自渎起来。
“这可真是……”守门的风衍别扭地换了个坐姿,忍不住想起钟砚之那双湿漉漉的眼睛,“要了命了。”
月色如洗,墨声已经头一点一点地迷糊过去。陈松睡不着,手里摆弄着那枚扳指,翻来覆去琢磨着之前小厅里那几句话。
这扳指很普通,至少跟齐王的地位比起来,做工和材质都算不得极品——它甚至不是一体的,雕刻的那一面玉质通透,细看能看出是与指环的部分有所不同。
不过只是传信物件,可能并不是刘昭的爱物。
陈松坐起来,扯过斗篷披了,轻手轻脚地绕过熟睡的小厮,走到院子里。
刘昭又处理了一会儿公务,脑仁突突地跳,索性佩了驱虫的香囊出来,到小花园深处静静心。
“参见王爷。”温雅低沉的声音毫不突兀地响起来。
刘昭懒懒地回了头,见陈松披着他给的那件白斗篷,立在融融的月色里。
“在这里不要太拘束。”刘昭躁郁的情绪遇到陈松那双温和的凤目,嗤地一声被浇灭了,只余下一点烟尘,“世子睡不惯?”
“惭愧,陈某心志不坚,总想着这几天的事。”陈松也不怯,只是照旧温顺地垂眼一笑,“风侍卫说,除了书房、王爷住处是不能去的,其余地方在外面走走也无妨。陈某就腆颜——”
“呵,你倒是自在,若换了别人,就算风卓这么说了,也必不敢夜里在外头乱走。陈松,你可有表字?”刘昭的目光不着痕迹地划过陈松披在两肩的长发,放松地支颐而坐,“我这斗篷……这身白的不太衬你,明日让人那件青灰的给你。”
“陈松先谢过齐王了。”陈松注意到刘昭脸上有些疲态,只是一双清亮的眸子仍含着笑意,忍不住想起此人艰难的境遇,“陈松字鹤归……王爷,您庇护我们,朝中恐怕会有非议,毕竟我是陈国世子,您又——”
“无妨,鹤归不必在意。”刘昭的手指轻轻按摩额角,这个乖巧的小质子可比朝堂上那些互相攀咬的大臣懂事多了。他站起来,身上淡淡的香气侵入陈松鼻端,“我做什么都会有非议,让他们弹劾去吧。”
陈松躬身一礼,散开的长发在毛料柔滑的斗篷上蜷曲着,显得俊雅的面部轮廓更加柔和,眉目含露,“王爷……其实袭击我的那些人,和引您入栖柳居的应该不是一拨人,陈松实在——”
“行了,今日都晚了,你就安心住下。”刘昭慢慢走到陈松跟前,他没有披外衣,身上是一套半旧的家常衣裳,可是眉眼间的清贵气却自然而然地压下来,“有人毒杀先太子,有人想引我去查,不管哪一拨人,都跟我脱不开关系。鹤归,你很聪明,但是在这京城,聪明并不能保护你。”
他微凉的手指落在陈松手背上,点了点那只套着扳指的拇指,“别推辞我的好意,稍微利用我一点也没有关系。”
刘昭离开花园,留下一个怔忪的陈松,鼻间还残留着淡淡的草木香气。
里屋的呻吟已经从欢愉变作激动,后来成了虚弱而痛苦的哀鸣。风衍知道这蛊毒的滋味折腾人,却没想到钟砚之真就硬生生强撑了快三个时辰。
可是从刚刚开始,那些破碎的低泣越来越虚弱,甚至到了点绝望的意思,他隐隐听见里面那人开始啜泣,尾音又细又绵,像是要背过气去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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