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忆往昔诚君落泪天伦乐母子同嬉(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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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家里的钢琴和木剑能够陪伴着他。

门外传来夏澧唱歌的声音,渡边诚拉开门,看见他和夏行歌在厨房里准备中饭,夏澧唱道:

“滴不尽相思血泪抛红豆,开不完春柳春花满画楼。睡不稳纱窗风雨黄昏后,忘不了新愁与旧愁。咽不下玉粒金莼噎满喉;照不见菱花镜里形容瘦。展不开的眉头,挨不明的更漏。呀!恰便似遮不住的青山隐隐,流不断的绿水悠悠。绿水悠悠。”

夏行歌笑道:“变成贾宝玉了?哪个又是你的林妹妹呢?”

夏澧脸一红,手往围裙上一擦就要打他,夏行歌连忙到处躲藏,到底是躲避不及,给夏澧打了几下。夏行歌笑着求饶,“妈妈,快别打了,等下打傻了。”

夏澧指了指水槽了未洗的碗筷,“那就罚你把碗洗了,看你还敢不敢再在我面前胡说!”

“好好好,我洗碗,我洗碗。”

夏行歌举双手投降,乖乖去洗碗了,在洗碗的时候也不安分,用轻佻的语气唱道,“一个蚊子哼哼哼,两个苍蝇嗡嗡嗡……”

夏澧白了他一眼,知道他唱的可是大名鼎鼎的“哼哼韵”,没想到夏行歌又接着念,“女儿悲,嫁了个男人是乌龟。”

偷睨夏澧观察反应,夏澧面色依旧,他也就更大胆地往下念,“女儿愁,绣房里蹿出个大马猴。女儿喜,洞房花烛朝慵起。”

顿了顿,他清了清嗓子,念了最后一句,“女儿乐,一根鸡巴往里戳。”

夏澧听了,顿时停下手上的活儿,扭着脸撸起袖子,“我看你真是该打了,上房揭瓦了?”

“哎呀,妈妈,我就是开个小玩笑,开个小玩笑嘛,嘿嘿嘿。”被妈妈用手掌抽了几下屁股,夏行歌不恼,反而还笑得更加灿烂了。“妈妈要是不高兴,下次我不说了,不说了嘛。”

语毕,他长臂一捞,将夏澧死死抱在怀里,夏澧抗议几句,挣脱不了,也只能无奈地任由夏行歌抱着。

渡边诚立即退回房间,将门关死。

回后评:诚君忆往昔悲落泪,正遇兄母嬉戏笑骂,实则以乐写悲,以喜衬哀。夏澧唱宝玉《红豆曲》,可谓将夏澧类比怡红公子宝玉,蘅芜和潇湘又指谁?钗黛合一,双生孪子亦为一体,不见后文不可多语,恐泄漏此后文章之精华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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