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子深夜对谈剖白心 哥哥用性爱安慰母亲想要吃妈妈的逼(1 / 3)
回前墨:
两个冤家,都难丢下,想着你来又记挂着他。两个人,形容俊俏,都难描画。想昨宵,幽期私订在荼蘼架,一个偷情,一个寻拿,拿住了三曹对案,我也无回话。
是夏澧对行歌、诚君累累忘情之体现,也是累累忘情之引。
傍晚,突然闷热难耐,乌云密布,不时卷起狂风,雷声轰隆。一场雷雨顷刻来临,打得门外的玻璃窗砰砰作响。
卧室的窗户大开着,凉风带着溅起的雨水打在玻璃上。闪电劈开漆黑天幕,夏澧突然从睡梦中惊醒。后背湿淰淰的一片,冷汗涔涔,额上一滴汗水从额角滑落,他望向窗外,雨棚正打得砰砰作响,他手心一片冰冷,突然感觉到刺骨的冷意,恐惧下,他手往身边一摸,摸到夏行歌温热的体温,心里突然找到些许安慰。
但失落感总是如影随形,夏澧回忆起刚才有些混乱的梦,怎么都睡不着了,在床上翻来覆去,心里乱糟糟的。响动惊醒了夏行歌,他还有些迷糊,翻个身从背后一把把夏澧抱住,咕哝着问道,“妈妈怎么了?睡不着吗?”
夏澧的呼吸都快停止了,心脏抖个不停,他想解开夏行歌抱着他腰的一双手,夏行歌怎么都不愿意放,夏澧只好说,“别这样抱着,很热。”
“妈妈的手心都是凉的,我不信你很热。”
他眯着眼睛,下巴托在夏澧的肩头,呼吸时,热气喷洒在后颈上。夏澧感觉心神摇动,头脑和身体都晕晕的,总认为自己还在幻觉之中。他只能侧躺着,躺着,任由身体泌出阵阵汗水,湿透他的后背。夏行歌摸到他身体滚烫,突然摸他的额头,惊道:“你发烧了?!”
“嗯……可能是发低烧,不碍事的,等早上就好了。”
“这怎么行呢?!我去给你倒杯水。”
夏行歌松了他,下床去厨房给他倒水喝。夏澧听着窗外雨声,想起那个梦,心里越发痛苦,扭脸过去,眼里含着热泪。夏行歌倒了水,喊他喝水吃药,夏澧哑着声音带着哭腔说,“你放在那里吧,我等会儿喝。”
夏行歌发觉他情绪不对,用力掰过他身体,果真看见母亲泪流满面。那一双眼睛通红,让夏行歌见了都心疼不已,忙用手擦掉妈妈的眼泪。
“好端端的,怎么……”
他的右臂被夏澧紧紧攥着,眼睛紧闭着,一行热泪从眼角流至腮边。夏澧沉默不语,夏行歌垂下头,早就没了睡意,心里乱糟糟的。
沉默良久,夏澧朝着夏行歌伸出手,“水……”
夏行歌递上水,夏澧喝了几口,化去喉头粘腻的腥甜。夏行歌为他擦掉眼角残留的泪水,也不说话,看着他渐渐平息情绪,两人都不多言语。
“没事儿吧?”他担忧地问。
“没事儿了。”夏澧说。
夏行歌没开灯,他紧靠着夏澧又躺下来,从衣服下探进去,去摸母亲的心口。夏澧抓住他的手,那只大掌放在他的乳肉上,娇嫩的奶头正抵着爱子微微生着薄茧的掌心。
“妈妈……”虽有千言万语想说,可又不知如何开口,夏行歌感觉到一股强烈的悲伤,只能轻轻呼唤妈妈。
夏澧深呼吸几次,长长地叹了口气,“我刚才做了几个乱七八糟的梦。”
“什么梦?”
“梦见了之前在东京的事情,很多很多,还梦见了你和小诚,梦见你们当时都很小,躺在我的怀里吮奶,后来你们都不见了,突然被别人抢走了,我怎么找你们都找不到。”
夏澧想起这个梦的一部分,鼻头一酸,盯着天花板的视线迷离了,他接着往下说,“我好像找你们找了很多年,就像是在梦里经过了一生,可我只找到你。只有一个你,让我在那个梦里把你看成了两个儿子,才能勉强度过漫长的时间。梦见你长大了,小诚也回来了,突然,我们回到了外公外婆的家里,外公外婆坐在堂屋里,穿着我亲自给他们换的殓衣,他们脸上没什么表情,要我跪下,我们家的先祖从牌位里化成青烟钻出来,他们围着我,什么都不说,就那样看着我……看着我……”
“妈妈……”
“我害怕,我死后不敢见我的父亲母亲。”
夏行歌听了,如同魂魄尽失,骨头被抽出一大半,软塌塌地瘫在了床上。夏澧又说,“说实话,歌儿,我很后悔……”
“后悔什么……”
夏澧没接着说,但两人心知肚明。
“既然后悔,为什么当时……”他颤抖着问夏澧,握着母亲手腕的手掌紧了又紧。只听夏澧长叹一口气,“再后悔也没有用了,歌儿,开弓没有回头箭了。”
夏行歌如坠冰窟,夏澧说,“可是,我也在一直问我自己,我到底在想些什么,可是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这些天我到底在想些什么。”
悔意、愧疚交织在一起,他毁了两个孩子的一生。
夏行歌神情恍惚,顿了很久才说,“没关系,可我不后悔。要是真的遭天谴,就让我来承受,我不怕,也不会让你受委屈。外公外婆已经死了,祖宗也已经死了,死人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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