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诸伏景光男方被下药(3 / 4)
摸索游走,像是钢琴家演奏出的绝响,腹肌是她指下的黑白音键。
哈哈体温高得吓人,诸伏景光的呼吸变来越来越重,甚至开始有些黏稠。
可以吻我吗?
温柔的声色像蒙上了一层白纱,套上了名为欲望的茧。
喉结上下滚动,诸伏景光不敢回望向千束,他怕自己只消一低头,就会像一头迷失了方向的鹿,跌跌撞撞一头扎进她的温柔乡。沉溺其中,再不回头。
得不到回应,从喉间发出一声失落的轻哼。是拨弄在诸伏景光心弦的纤纤玉指,是大珠小珠滚落玉盘劈啪作响,扰人清智。
千束一手攀扶着诸伏景光结实宽阔的胸,一手向下,隔着白色毛绒吸水的浴巾,抚慰上被冷落已久的坚挺。她仰头,再次吻住诸伏景光的喉,鼻尖蹭弄着对方的脖肉,温热的鼻息喷洒在他肌肤间。
从未帮男子做过这样的事,手下抚慰的动作不得要领,却已激得诸伏景光丢盔卸甲。他僵着身子,用尽了所有力气才控制住自己没有用力狠狠回抱住身前的女人。
想有上千只蚂蚁在血管中游窜啃咬,身体里翻涌着的是比隔靴挠痒还要强烈数万倍的渴望。
不够,还不够,远远不够。
想要更多,越多越好。
呼哈
近乎咬碎了后槽牙,通红的眼睛也挂上生理性泪水。
好痛苦。
景光,可以抱抱我吗。突然改变的称谓是一把锋利的剪刀,本就所剩无几的理智之弦再断一根。只剩最后一根纤细的、即将断裂的弦,在为快要失守的意识做最后的挣扎。
不,哈不可以
为什么?再这样下去的话,你的内脏器官会受损的。
呼哈可是这也不是我侵犯你的理由!
可是千束踮起脚,维持着一手抚慰着他身下的坚挺,一手枕在他胸膛的姿势,抬头吻住了诸伏景光的唇:如果其实我一直都喜欢着你呢?还是不愿意抱抱我吗?
湿漉漉的眼神写满了柔弱,像新婚的妻子在对丈夫无声透露着请怜爱我的信息。
理智的弦彻底断裂,心底的野兽挣脱牢笼。
用力地把身前的女人拥进怀中,恨不得揉进血肉里。低头亲吻地动作带着与性格不符的侵略性。此时的诸伏景光是一匹饿了三天的黑狼,贪婪地吞食着眼前唯一的佳肴。
唇齿纠缠,舌尖在口腔内追逐。分开时,两人唇间被拉断的银线滴落在地。
温厚的大掌解开藏在礼裙右侧的拉链,黑色短裙应声落地。纯白胴体的女人站在灯光下,乌发红唇,黑色的贴身衣服和身下的黑丝袜。浓烈的颜色对撞形成鲜明的视觉冲击,诸伏景光恨不得直接狠狠占有她。
理智已经失控,却在满足一己私欲前先考虑到对方的感受。诸伏景光弯下腰,鼻尖贴着千束的鼻尖:会冷吗?
有一点儿。
羞红着脸的是待摘的鲜果,摇摇欲坠挂在枝头。
花洒被再次打开,喷洒下的却是比体温高上几度的温水。诸伏景光单手搂着千束的腰,另一只大掌解开她的内衣扣,抚上了她洁白的乳肉。
唔心爱之人的抚慰是世间最好的催情剂,千束眉头微蹙,写满朦胧的眼神动人极了。她抬手勾住诸伏景光的脖子,回以一吻。
乳肉在男人的掌心中揉搓变形,扶着后腰的手也慢慢向下,隔着薄薄的布料在翘立的臀部揉捏。
欲望不断攀升,千束并拢了双腿,黏稠的液体开始分泌,在为接下来的进攻做最后的准备。
虽然想更温柔一些,焦躁的欲望不断在脑海中嘶吼。手上发力,诸伏景光直接撕开了千束大腿根处的黑色丝袜。
丝袜只是在身下的位置被撕开个口中,三角形的低腰内裤无法被脱下,诸伏景光用手指把遮住花缝的布料推到侧面,手指顺着吐着花蜜的细缝探入。
已经无法等待,在为千束做过简单的扩充后,早已忍耐到极限的男人解下自己的浴巾。他把千束的一条腿架在臂弯处,扶着早已硬到发痛的坚挺顺着细缝探了进去。
嗯啊被填充的感觉让忍不住轻吟出声。
唔绝对紧致的包裹感袭来,温热的软肉挤压着坚硬,理智再次下线。初次探入本该慢慢进入,诸伏景光却在探进个头后,握着千束的细腰一个猛挺身,整个贯穿了进去。
不给任何喘息的余地,进入之后便开始疯狂地抽插。堵塞太久的洪水终于得以释放,以席卷一切的姿态奔流而来。千束扶着诸伏景光的肩,一只脚站立着勉强稳住身子,却被每一下都狠狠顶到花心深处的撞弄激得不断呻吟。
啊!嗯啊!景光唔哈!
很想说出求饶的话,拜托对方慢一点。但知道,景光已经听不见她的求饶了,野兽已经彻底出笼。
性欲的湍流冲垮一切,一上来就被如此凶猛狠烈地占有,千束简直快要被不断袭来的快感逼到发疯。她搂紧景光,低头咬住了对方的肩。
快感不断堆叠,声音明明已经娇软到不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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