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诸伏景光男方被下药(2 / 4)
用吹风机吹吹。
虽然很想拒绝,但被从警校时期起就总是以纵容的心态陪他们胡闹、伴随在他们左右的人用这样的眼神看着,实在是没有办法拒绝。更何况他对她还一直都抱有着朋友以上的心思。
似乎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诸伏景光抬手焦躁地胡乱揉搓自己还未完全干透的发,脱下了身上潮湿的卫衣。
我去洗个冷水澡,你
卫衣被向来温和的女人接了过去,诸伏景光眼神明暗交错,最终什么话都没说。他只是径直地走进浴室,将自己反锁。
花洒中喷出的冷水从发梢淋到脚趾,冰凉的感觉却不能减少半分心中的燥热。牙齿都快要咬碎,诸伏景光用力握拳捶打在浴室的白瓷砖墙上,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诸伏, 你还好吗?
门被人从外侧敲响,清泉般脆亮宁静的声音在此刻却是纵火的引线,是烧毁茂密丛林的熊熊烈焰燃起的第一抹火星。
没有得到门内人的回应,千束再次敲响浴室门:诸伏,清醒着吗。不说话的话,我就要进来了。
未经过特殊加固处理的普通浴室玻璃磨砂门怎么拦得住一位优秀的现役警察,只是千束愿意,她是可以从外部打开门锁。
不要进来!近乎是嘶吼出声,诸伏景光头一遭像孩子般流露出不知所措的神态。
开锁的声音短暂顿住,门外的人在经过思考衡量后,还是选择了开门。
怕冰冷的凉水临时即将推门进入的女人,诸伏景光抬手关掉了花洒。扯下挂在门背后的白色浴巾,快住裹住自己下半身,却掩盖不住早已挺硬多时的糟糕事实。
男人性感的上挑眼早已染满了情欲,宽阔的肩部下是结实的胸肌,上面还分布着水珠划过时留下的纹路。充满了男性荷尔蒙的身子错落着浅浅的伤,肌肉上湿润的水迹在房间明亮的灯光下偶尔折射出一抹不明显的反光。
千束站在门边上下打量了诸伏景光一番,确认了对方没有受伤的事实。视线在扫过白色浴巾下的凸起时她极其短暂顿了一下,而后立马收回视线。
眉头微微蹙起,她跨进浴室,直视着诸伏景光:快半个小时了,却没有任何缓和。你吃下的不是普通的药物吧,还是说是被迫服下了超剂量?
真相既是烈性猛药,又是超剂量。
下药人只是把诸伏景光当做可供挑选把玩的商品,根本不会考虑他的身体状况。若不是常年运动带来的超强身体机能,他的身体机能恐怕早就已经失去控制了吧。
看着步步逼近的女人,诸伏景光苦笑着后退了一步。身上那股一直被他称赞的机敏感,此刻却让他苦恼到不行。
不请不要再靠近了
身后已是冰冷的瓷砖墙,再无退路,避无可避。
喜欢的女人就站在自己半臂之外,视线只消微微下垂,诸伏景光就能看见她那从低胸黑色小礼裙中微微探出一截的白色乳肉。
抬起只手用力握住自己的额头,诸伏景光闭上眼抬高了头。不断在脑海中劝慰约束自己,眼前闪过的却全都是先前看到的画面千束涂着亮晶晶红色液体的唇、漆黑小巷中率先走进光亮的包裹在丝袜下的小腿,和挤出胸线的乳肉。
理智与欲望对撞,试图用岌岌可危的意志力压制住药物的效果。额角突起了青筋,本就不稳的呼吸再次紊乱。
千束只是站在原地看着,一言不发。而后她上前几步,扶着诸伏景光的肩膀,微微仰起头,吻住了诸伏景光的喉结。
呼哈!是肺部通过大张的嘴唇猛吸了一口气时发出的声音。原本紧闭的猫猫眼瞪得像铜铃,瞳孔因为过分震惊而急剧缩小。所有空气像是卡在喉咙间,一瞬间甚至忘了怎么呼吸。
短暂的几秒时间对诸伏景光而言宛若走过一个春秋那么长。
千束闭着眼,亲吻的表情认真投入。粉嫩的舌尖似恶作剧的孩童,在诸伏景光喉结处轻轻舔过。从亲吻变成用牙齿轻轻磨蹭啃咬,千束能感受到被她胳膊枕住的胸膛开始剧烈起伏。
井、!诸伏景光握住千束的双肩,将人推至离自己半步的距离。喉结得到解放,心底的火却越燃越旺。
如果一直拖着不解决的话,心脏功能会出现问题的吧。
如初雪温柔干净的女人就连在这种不该被允许的事上都过分善解人意,千束上前一步,是比刚才还要更近的距离。
她伸手挽过诸伏景光的脖子,近乎是靠在他的身上,柔软的乳肉压住他的胸膛。舌尖落在诸伏景光耳后,缓缓向下游走至锁骨。
哈不
不可以。
想要回予千束一个拥抱,但理智和摇摇欲坠的意识都在对他说不。不可以拥抱,不可以触碰,不可以让事态变得不可收拾。最温柔的诸伏景光,哪怕是被过量药物折磨得发疯,就算身体机能岌岌可危,宁愿以近乎是自残的方式固守阵地,也不想做出任何可能会对别人造成伤害的事。
温柔的指腹顺着肌肤的纹路从锁骨抚过胸膛,落在小腹处的肌肉。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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