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录」,所有人看到痴汉的金牌(金牙)保证,纷纷趋之若鶩,造成现下房间概况是一位难求。
我愣愣地看着呆望着客诉信箱,这简直是奇蹟。
零客诉率,这是什么神情况。
我坐在休息室内心虚地喝着饮料,不敢相信检查三次客诉信箱竟然都一无所获。
本来就算是没有客诉,还是要做一些报告还是数据的,可是谁知道冰块女这么能干,我都还没稟报事项,也不用做什么事,她自然就能掌握全客务部的状态,先前要交的数据结果根本都免了,反倒是她丢了一堆客户的资料给我。
我巡楼巡到都快烂了,既没水灾又没地震,火灾更是不用说,要有一个小火苗马上就被ll饭店的防灾系统给扑了,哪轮得到我去灭火?
百般聊赖地看着墙上的时鐘秒秒推动,却仍对自己的空间感到不可思议,以前明明忙到一整天都必须维持站立的姿势,最想要的就是可以好好的坐在椅子上休息一下,怎么现在美梦成真了,却有一种空虚感呢?
「六折,你是不用工作喔?」门突然被旋开,保身哥满头大汗的走进休息室,立刻就拿了条毛巾掛在头上用以吸汗,我的心虚程度立刻又升了一阶,连保身哥都累成这样,我怎么可以这么间?
「保身哥需要我帮忙吗?看你好像很累的样子。」一问出口,我差点想宰了自己,怎么就自己跳坟了,那群贵妇党的威力可是非同小可。
「不需要,你不是那群贵妇党的对手。倒是六折,你有多的衬衫吗?我想换一件。」幸亏保身哥马上驳回,让我无需面对那群灾难,倒了一杯水给保身哥,立刻就看到了保身哥略被汗液吸透的衬衫,隐隐透出的肌肉线条正在引人遐想,我不经意的吞了吞口水。
也没看保身哥有特别去健身房运动,怎么可以还能拥有这么人神共愤的身材,我翻了翻我的衣柜,拿出了那次庆功宴穿的西装全套,从冰块女那领回来后,就一直摆在衣柜里。
多馀的衬衫吗?看来只剩这套了。
把衬衫从衣架拆下来后,那衬衫上的馨香直飘入我的鼻腔,一个念头一转,我转过头对保身哥微哂。
「保身哥,我身上这件借你,行吗?」不知怎么,虽然知道保身哥急需,但我就是不想把那件借给保身哥,总有一种捨不得的感觉,但我想不透,我在捨不得什么?
不就是一件衣服吗?有什么好小气的。
保身哥撇了撇嘴,走到自己的衣柜,拿出了一件雪白的衬衫,我立刻指着他手上的衬衫,「明明你自己就有,还跟我借!」
「自己的要洗嘛!」搔了搔头,保身哥一脸理所当然。
「那我的就不用?」
「穿脏了丢回去给你就好了。」
好你个狼心狗肺。
我把衬衫重新掛回了衣架,还好没有答应借给保身哥。
其实饭店内的一切衣物,或者是布巾,只要写张单据,就可以交给洗衣房处理,不过保身哥通常都会带回家自己清洗。
「我忍受不了我的衬衫跟我不知道的东西一起在同一台洗衣机里翻滚着。」他很坚持这点,实际原因我也不懂,不过我也习惯自己洗,毕竟有时候洗衣房会洗到把衬衫搞丢,我被搞丢到第三件时,就打算自己洗了。
说不定保身哥也是同样状况?或者更惨,衬衫内面有洗衣房阿姨的唇印之类的?
想到这我不禁大笑,保身哥疑惑的看了我两眼,此时他已经将釦子全解开,完美的胸肌及腹肌就直接映入我的眼睛,随意将刚拿出的衬衫披掛在右肩上便走入休息室的淋浴间。
我低头看着我的身材,这不科学阿,物以类聚的原理在哪里?
在保身哥淋浴的期间,我又检查了两次客诉信箱,信箱内还是空空如也,死瘫趴在桌子上,没有客诉,那要大厅副理做什么?
我还可以做什么?
除了处理客诉,还有什么是我能做的?我想了很久,发现还真的没有什么我能帮忙的。
「六折,你怎么还在阿?」盥洗完毕的保身哥,看到依然蹲在休息室的我不免讶异,因正逢旺季,所以全饭店上下的员工几乎是忙得不可开交。
除了,没有客诉得处理的大厅副理,也就是本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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