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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身哥,大厅副理的职位比客务专员还高对不对?」我双眼成死目状望向保身哥。
「对阿。」
「我的薪水比你高对不对?」
「对阿。」
「我的年终比你多对不对?」
「对阿。」
「……六折,你讨打对不对?」保身哥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朝我瞟向带有杀气的白眼,刚刚一连串的问题,似乎有哪句刺激到他了。
「保身哥,我已经坐在休息室一上午了,我甚至都要怀疑我是不是掛了,所以才能这么间。」
「啪擦」一声,快很准的一拳往我的脑门直衝,保身哥这一拳下手毫不留情。
「痛!」我抚着伤处,一脸无辜的看着保身哥。
「呀,还活着阿。」假装一脸吃惊的对着我,毫无疼惜之意。
「废话,还在你面前喘气着呢。」
「对阿,你刚问那一串不是废话吗?只不过月薪比我多个几千而已,你嚣张什么?」斜眼看着我,原来刚刚那些全都刺到了保身哥的痛处。
「你没事不会去找事做啊,我今天可是被那层搞到快疯了,你这傢伙居然跟我说你间到发呆,这不是讨打是什么?」保身哥白眼一记像一枚直球直朝我投了过来,显然我又再次触动了他内心的不满。
看了眼手錶上的时间,保身哥无暇多费心思顾虑我的间暇,穿戴好所有的装备,马上就得回到工作岗位上执勤,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痛打我一拳,所以心情变得格外愉悦,我揉着头部,这力道可不是闹着玩的阿,要换作别人,我看不送医急救才怪。
在保身哥步出休息室不久,轻轻两声敲门声,门再次被旋开。
「还来啊,忘了什……副理!」当下以为是保身哥再度光临,可起身一看却是冰块女,她一脸肃冷,顷刻之间,休息室的空调像是下降至负温,让我不禁打了个哆嗦。
出场可以不要附加自动调温特效吗……冰块女向来无事不登三宝殿,所以既然她出现在这里,那就代表……有事做了?
「有什么事我可以帮忙的?」
我双眼发亮,顾不及冰块女清冷的目光,直问着冰块女。
「听说你今天一整天都窝在办公室,吴肆呈,你是很间阿?」我猛然的点点头,一整个早上都没事做,快无聊死我了。
「你今天跟着我出外勤,反正你间着也是间着。」冰块女叹了一口气,摀着脸,静默了一段时间才又开口。
什么什么,要去哪里?双眼发直,该不会是什么好康的就这样落到我身上吧?俗话说的好,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在饭店工作这么久我还没出差过呢。
二十分鐘后,我体认到我的天真。
我早该想到的,落在冰块女身上的,当然不会是什么好康的,载着我,她帅气的驾驶技巧让我一路上心惊胆跳,随着路况越来越熟悉,也表示我和冰块女已经离目的地越来越接近。
是的,目的地就是我和冰块女的母校,显京高校,我误上贼车后才知道,冰块女的行程是回母校演讲。
演什么讲?
是想把所有青年学子都培育成像她一样冷冰冰的模样吗?早知道当时我就该把自己打残,寧愿负伤蹲在休息室也不要回来自取其辱。
看了一眼冰块女,尤其是跟着比较组回来。
当年全校的首榜现在竟然是同校校友的下属,这不成为老师们茶馀饭后的笑话怎么可能?
不不不,往好处想,这趟回来绝对会有什么收穫的!譬如回去看之前同班同学的青涩蠢样之类的……
欸,不对,回到这里,我不就能藉机知道冰块女以前究竟是什么模样了吗?
转了个角度一想,我满意的弯了抹笑,这么说,这趟自取其辱也不是没有好处的嘛!
冰块女钥匙一转一拔帅气的开门下车,我们已经到了目的地,显京高校。
「我会在毓英馆演讲,大概行程会到下午三点,看你是要一起待在毓英馆还是自己去乱晃,总之,下午三点,我要看到人。」准确的下了指令,解释我心中的疑惑,也立即扼杀我在心中仍为萌芽的提问,冰块女一个转身就往毓英馆走去。
我暗自窃喜,这不正合我意吗?现下是下午一点,也就是说,我有足足两个鐘头可以去调查冰块女究竟是谁。
不过……我看了下四周,这里是哪里?
看着手錶指针指向一点三十四,我气喘呼呼的爬上往图书馆的阶梯。
离我毕业也不过七年的时间,怎么所有建筑就完全跟我记忆中搭不上边,所有设施全部整修,害我差点都认不出,跟着指标才慢慢摸到图书馆在哪里。
走进图书馆,沁凉的冷气立即平抚着我身上的热气,瞬间觉得刚刚迷路的辛劳都不算什么了。
「誒,这不是肆呈吗?」突然听到有人直呼我的名字,下意识往声音的方向直望,我都毕业七年了,是谁这么优秀还记得我的名字。
熟悉的脸孔,我知道她是当时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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