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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疯批皇帝的家养妲己2(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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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敢远远看着他了。陆慎司已经懒得来看他了,只命人来问他知错了吗,倘若还不肯认错,就用鞭子把后背抽得皮开肉绽。到了第三天,江栗已经饿了整整三天了,他什么都没吃,滴水未进,还被人鞭打得伤痕累累。身上的反骨仍强撑着他,不许他弯腰,把牙咬碎了,也不肯说一句“我错了”。

入了夜,江栗的双眼微眯,已然有了昏迷的前兆。

他的身体不自知的向一侧倾去,意外地倒在了一个清冷的怀抱里。就着月色,陆慎司的手抚过江栗被月光映得惨白的脸颊,不理解地看着他问:“为何如此固执

“我没错。”江栗气息奄奄,咬着牙铆足了劲,也只换来一口含糊不清的气。哀白的月色忽地凝固了,就像他们之间僵持不下的气氛。陆慎司微弱地叹了口气,念着他们之间青梅竹马的关系,还是不舍得江栗如此自损。

他说:“你服个软,我可当一切都没发生。”比月亮还大的台阶就摆在江栗面前,可他不甘心,不甘心为了一个小厮去踩这个台阶,该是陆慎司踩着台阶上来哄他才是。

他嘴里念念有词:“我没错。”陆慎司的脸瞬间比哀白的月亮还要惨谈,他放下了江栗,恶毒地咒道:“你就该和你的家人一起下地狱。”

皇家的怜爱,比蝉翼还薄。陆慎司从江栗身边抽离,冷漠地转身离去,放任江栗在院子里自生自灭,他自等着明早来收尸。江栗的耳朵很痛,在他的耳边开始无限的循环他的家人对他的咒骂,里面混入了陆慎司的叱骂。

在第三天到第四天的交界处,宁白已经胆子大到敢走到江栗身边,看他气息奄奄,扶着他回自己的房间休息。

宁白照顾了他一夜,又是洗漱又是煮粥熬药的,把江栗当做自己的家人,贴心照顾了整晚。

宁白并不是表面看起来那么人畜无害,他的家人被陆慎司害死,他成为代嫁男妻也是因为想找机会接近陆慎司,然后杀了他。

现在他发现江栗是个很好的策反对象,只要获得他的信任,那么杀死陆慎司的可能性就非常高了。

江栗像是一个溺水的人,猛地吸了一口气,双手慌乱的划拉着空气,惊恐地从梦境里醒了过来。

只是他醒的时候,好巧不巧,宁白正在专心致志地配置毒药,没有注意到江栗的动静。江栗无声地走到宁白面前,冰冷地匕首架在了他的脖子上,低声质问道

宁白吓了一跳,不等解释,手里的毒药已经到了江栗的手里。江栗只是隔得远远的闻了一下,就明白是什么毒药,“你想毒死殿下”

宁白紧张兮兮地望着江栗,

“昨晚是你救了我你擅自救我,殿下知道了会杀了你的,你这是在公然反抗殿下的权威。”江栗答非所问,甚至反过来替陆慎司训话宁白。

“反抗了又怎么样!你也是一条命啊!”宁白不明白为什么江栗要这么自降尊严,他在陆慎司面前连人格都是不完整的,根本算不上人,连狗都比他过得好。

“他又不在意你的死活,他要在意,就不会因为一点小事就刁难你,甚至要你的命,他是在刻意折损你作为人的自尊,他是在把你驯化成狗。”

宁白伸手去抢毒药,反倒招致脖子上的匕首入了三分,吓得他瞬间不敢动了。

“别动。”江栗的脑子很乱,连拿刀的手都有些不稳。只是在这紧要关头,房间的门被人踹开,陆慎司强行闯了进来,目光落在了江栗的刀上,又缓缓移到了他手上未知的粉末上。陆慎司忘了自己的正妻叫什么名字,这人本来就是陆申司拿来刺激江栗的道具,自然不会去记他叫什么。想了一阵后,用“他”字做了代替。

“你想杀了他”陆慎司的手搭在自己腰上的刀上,意味深长地抚了抚,像是在安抚他那受了刺激的小竹马江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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