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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疯批皇帝的家养妲己3(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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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慎司眉眼微微眯起,审视着江栗手中的毒药,他隔着远远的一看,就猜出了那是什么。

宁白的身体猛地颤了一下,一股极寒从他的脚底直冲头顶,冷汗在后背打着圈地滑下,鬓角的碎发湿哒哒的隐秘在头发下。在陆慎司进来前,宁白可是在策反他最信任的走狗,只要江栗一句话宁白就会死在这个傍晚,而且是惨死。

他单纯的以为江栗被陆慎司如此对待,江栗会恨他,但实际上江栗对陆慎司没有一点恨意,他甚至还反过来斥责宁白对陆慎司不够忠诚。宁白已经感受到了身后人的喉咙颤动,江栗肯定要给他判下死刑了。

他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呼吸停滞,放任自己的冷汗顺着额角滑下。

“是,我是在给他喂砒霜。”江栗手里的刀克制着在宁白的喉咙处划出一道浅浅的刀痕,有血流出但不深,过一会就能痊愈。

但是这一刀,能在陆慎司面前证明他对宁白有杀意,能让这毒的归属者更加明确,避免陆慎司怀疑到宁白头上去。

“我因为嫉妒,所以想杀了他,独享太子殿下。”

宁白猛地吸了一口气,惊诧地睁圆了眼,胸口激烈地颤动,把刚才憋在胸膛里的气息一口一口短促地全吐了出来。

他为什么会这么说他不应该说是我要毒陆慎司吗他不应该指出来是我背叛了陆慎司吗为什么宁白的瞳孔剧烈晃动,像是一颗石头砸进了水池里的涟漪。江栗的烟雾弹成功了,即便宁白演技拙劣情绪激动,只是被陆慎司当成刀架在脖子上时的恐惧,而非心虚。陆慎司缓步走到宁白的面前,手指轻挑起他的下巴,左右端详了一番。

宁白的眼泪很快就冒了出来,哭哭啼啼地害怕极了。陆慎司放在他下巴上的手忽然掐进,指尖的力道快要穿透宁白的下颚骨,疼得他叫了起来,眼泪也如决堤般涌出。

“再让我看到你施展你那无处释放的善心,你就去替江栗受罚,去替他跪上三天三夜。“陆慎司对于哭哭啼的小白花没多做停留,他还要留着心思去折磨江栗。陆慎司看了江栗一眼以作暗示,转过身向外走去,1n从没跟上,让出一条路给江栗。醒,膝盖上跪得快要能见到白骨了,连路都走得一瘸一拐。

宁白从后面不舍地拉住了江栗的手,眼底的眼泪涌得更多了,“你不会有事的吧不如我去江栗皱着眉头,甩开了宁白的手,学着陆慎司的动作,掐着他的下巴把他撞到墙上,压低了声音疏远地念道:,平了。”

说完这句话后,江栗立马转过身,忍着痛去追上陆慎司的步子。太子府的气压骤然低了下来,房顶上的乌云黑压压的,带着暴雨来袭前的逼仄感,仿佛这些云朵凝成了石块,随时会沉下来压垮太子府。江栗跪在地上,房间里很暗,只在角落里点着两支蜡烛,除了陆慎司以外,这里再没有旁人。

“毒是你的,还是宁白的”陆慎司站在江栗面前,鞋子踩在江栗的两臂之间,只要稍微挪一下,就能把江栗撑在地上的指节踩断。

江栗的后背已经被鞭打的皮开肉绽,新伤加旧伤,一起血淋淋地刻印在江栗的身上,让他不得好过。

江栗仰头,注视着陆慎司,坚定地回答:“是我的。”陆慎司阴冷地抿唇一笑,“你不老实。”陆慎司的鞋子踩在了江栗的手上,下一秒,江栗的五官就因为疼痛而皱在了一起,像是一张被揉成团的纸。

“再说,是谁的”陆慎司的用力地碾了下去。

江栗咬着牙,不肯松口,仍固执地说:“是我的。”

像陆慎司这样老谋深算的人,在闯入那房间的第一秒,他其实就明白发生了什么。

不过宁白掀不起什么风浪,他该担心的是江栗。江栗和他是一样的人,一身的逆骨,轻易不会折服于旁人,甚至有时候他会固执的让陆慎司都觉得头疼。陆慎司松开压着他手的脚,弯下腰掐住江栗的下巴,凝眸注视着江栗的瞳孔“你当真要为了一个小厮,和我作对吗”江栗也不遑多让地看了回去,“我没有和您作对,我只是实话实说。”陆慎司不悦地啧了一声,别开眼看见了角落里燃烧着的蜡烛,他看了一会后走过去拿了起来,融化的蜡液正顺着蜡烛本体缓缓下滑,有些凝在了底部,有些在半路就凝固了。陆慎司手里拿着蜡烛,蹲在了江栗的面前,正好能与江栗平时,他笑道:“你会觉得我不知道你和他之间的那点心思”江栗只当没听见、没看见陆慎司的威胁,他闭着眼睛只会说那三个字“是我的”。

江栗也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为了一个仅有几面之缘的小厮,去和陆慎司如此作对。

也许是江栗的心是动摇了,他想不b月白他和陆慎司的关系到底是青梅竹马还是主人与狗。

又或者他其实一直都很明白,只是他不想当狗了,他有了做皇后的梦,有了做陆慎司恋人的愿景,所以这颗被陆慎司堵死的感情,有了决堤的缝隙。

滴滚烫的蜡泪滴在了江栗的手上,灼得江栗呼吸一窒。很快有了第二滴、第三滴,疼得他手指痉挛发颤,蜡烛很快就在他的肌肤上凝成了硬壳,让剩下的蜡烛无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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