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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师尊的不乖小狐狸27(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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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栗揪着床沿的被子,指尖太过用力开始充血泛红,咬着牙冲他吼道:“你疯了吗?”

“我疯没疯,你不是比我更清楚?”陆郁刑抽走了红盖头,丝绸顺滑的红盖头划过他的指尖,也擦过江栗的脸颊,像是短暂连接着二人的月老红绳。

“你杀这么多人就不怕天道吗?”江栗偏过头去,不肯再让陆郁刑看。

陆郁刑掐住江栗的下巴,强行把他扭了过来,额头贴住他的眉心,低声含笑道:“我即是天道。”

江栗的每一次呼吸都要承受陆郁刑充满压迫感的寒意,他虽然看不见,但是能清楚感受到陆郁刑此时的怒意和癫狂。

“还想寻死吗?我已经准备好了锁灵囊,只要你一死,我立马就去为你重塑身体,你的记忆会被全部清空,但是没关系,以后你所有的记忆都有我参与。”陆郁刑轻柔地吻着江栗的唇,感受身下人害怕地战栗,满意地哼笑,“我会把你塑造成我想要的栗子,到时候你就再也不会为了这些蝼蚁和我置气。”

陆郁刑越说笑意越明显,他甚至觉得这真的是一个极好的主意,或许现在就可以用在仍活着的江栗身上。

“我要你听话,我要你的心里只有我,我会治好你的眼睛,我要你的眼里也只有我。”

陆郁刑是以命令的口吻说出来的,他不想再从江栗口中听到任何忤逆的话。

陆郁刑把江栗的唇中扰成了一团乱麻,在江栗害怕地呼吸不顺畅时,才放开了他,给他机会用力去呼吸。

江栗如同溺水的人,带着满身的冷汗,用力地抽了一口气,连连咳了有一分多钟。

江栗狼狈地撑在床边,虚弱地反问:“可……那还是我吗?”

“怎么不是你呢,只是失忆而已,只是会在肉体重塑的时候受上些常人无法忍受的痛。”陆郁刑把江栗扶了起来,把他的凤冠取了下来,着手去解开他红的似血的婚衣。

一刻钟不到,江栗的身上背负了整座城的人命,背负了救命恩人的性命,它不再能是拍着桌子叫陆郁刑滚出去的江栗。

他只能静静地坐着,连眼泪都没有,沉默地被动地被脱下衣裳,毫无尊严的任人摆布。

“我舍不得你去受那些痛,你现在乖些,也省得去受苦。”陆郁刑把江栗放倒在床上,对他的听话很是满意。

离了衣服的遮掩,江栗的身体彻底地暴露在陆郁刑的面前,但他的身体实在算不上好看,甚至惹得陆郁刑抚摸他的手都停顿了。

江栗扯着嘴角哑然地说:“我的身体这么难看,你也下得去手?”

陆郁刑顿了下,轻声哄道:“我会医好你,我欠你的都会补偿给你,你听话我就什么都给你。”

“若我不听话呢?”

江栗扯下了缠在发间的金簪,金簪尖锐的一头握在手中,他知道陆郁刑在看,百感交集的挣扎中,江栗还是放开了掌心,任由金簪从手中滚落。

反抗没有用的,只会害死更多的人。

“你会知道的。”陆郁刑的声音沉了半分,他不满意江栗的表现。

让江栗觉得可笑的是,现在在枕边折磨他的人,居然在半分钟前说舍不得他痛。

江栗不知道重塑肉身有多痛,但他觉得肯定痛不过现在。

陆郁刑永远都学不会温柔地对待他,都怪江栗以前对他太好,不管被折磨的多痛都只会盈着满眼爱意甜甜地师尊师尊唤个不停。

江栗不想说出“师尊”二字,咬着牙皱着眉头,意识已经被折磨到有些涣散,无意识地含糊地低吟:“疼……好疼……”

陆郁刑放开了江栗,给了他喘息的机会,但下一秒他把江栗抓进了自己的怀中,冰冷的手指缠绕住江栗的喉咙,阴冷地警告:“若还有下次,我就把那些人带到你面前,让你亲耳听听他们的惨叫求饶声。”

“不要伤害他们……求你了。”江栗一只手撑在陆郁刑的肩膀上,另一只手抚着自己的心口,又开始止不住的咳嗽,“咳咳……咳……师尊,求求你了。”

“师尊”二字入了陆郁刑的耳,他被极大的取悦了,搂住江栗的手也紧跟着变得温柔,拥他入怀轻吻过江栗的眉眼。

“我听话,我会是你最听话的炉鼎。”江栗双手搭在陆郁刑的肩膀上,任由陆郁刑的唇在他的肌肤上游走,他从凤冠被摘下的那刻,就已经认命了。

“你不是炉鼎,是我的新娘,现在就是洞房。”

江栗看不见,总是一席干净得如雪的白袍的陆郁刑,今日却反常的穿了一身深红色。如果他能看见,他会看见陆郁刑身上的红色是血染红的。

江栗用试探地温柔拂过陆郁刑的脸颊,低声下气地询问:“所以我能以你正妻的名义,让你发誓不伤害那些无辜的人吗?”

镇里的人照顾了江栗两年有余,江栗对他们早就有了家人般的感情,他不想看到这些人因为自己和陆郁刑的孽缘而遭殃。

“洞房,不聊他们。”陆郁刑把江栗翻了过来,让他半跪在面前,接着手按在脊背中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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