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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师尊的不乖小狐狸26(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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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歇和江栗的婚礼正在紧锣密鼓的排练着,仅用了一天就把大大小小的事情全部安排妥当,想来姜歇有这种想法已经很久很久了。

但是江栗的婚服花了好几日才赶制出来,绣娘缝好婚服的第一时间便是火急火燎的赶往江栗的房间里。

一席艳丽的红衣,就连眼睛上的黑布也换成了块淡粉色的雾纱,衬得江栗愈发面如冠玉,唇红齿白。

“真合身,真好看!”几个绣娘围着江栗齐声夸他,把江栗夸得羞得低头。

但下一瞬间,所有的声音都戛然而止,静得让人心惊胆战。

江栗明白肯定是那个人来了,

“我找到医治你眼睛的办法了。”

陆郁刑出现在江栗的身后,乌发白衣气质出尘。但他的的声音在看清江栗穿得什么衣服时,也跟着戛然而止了。

江栗穿红衣的模样一如他记忆里那抹旖旎的红,但却不再是围着他,叫嚷着我像不像你的新娘子了。

“你要成亲了?”陆郁刑的音色瞬间沉了下来,像极了一块巨石砸破了水面的平静,“和谁?”

江栗扯着嘴角笑道:“难不成和你?”

“和——谁——?”陆郁刑的手放在江栗的肩膀上,指尖蓄着忍耐到极致的狠劲,“是不是姜歇?”

既然陆郁刑自己有答案了,江栗也懒得去理,摸着桌上的凤冠,指尖轻抚过凤冠上的金链。

陆郁刑的喉结动了动,一字一句地警告:“我不准。”

“你谁啊?我成亲还要问过你的意见?”江栗好笑地反问。

陆郁刑的双眼被癫狂的血色侵染,杀意在脑海里沸腾叫嚣,他试图从血色里找出一丝理智,但他不敢保证这抹残存的理智还能持续多久,更不敢保证自己会作出什么疯狂的事情。

可是一想到江栗马上要成为别人的新娘,他就忍耐不住心底的燥郁,他急迫的想杀光这里的所有人,然后把江栗锁在自己身边。

陆郁刑的手如同冰冷的毒蛇,缠绕在江栗的脖子与锁骨处,他在江栗的耳边吐着阴毒的蛇信:“你不怕我杀了这里所有人?”

江栗拍着桌子站了起来,震得桌上的凤冠发出丁丁零零的声响,他盯着凤冠的声音来源处看,那是一面镜子,镜子里清楚的把江栗满脸戾气烙印在陆郁刑的瞳孔里。

“那你去,你看我会不会先死在你面前!”

这是江栗第一次露出如此充满戾气的表情,他对陆郁刑的忍耐已经到了极致,而厌恶也到了极致。

陆郁刑的白衣在瞬间沾上了冷霜,冷得让人刺骨,房间的温度急转直下,凝结了空气。

“疯子,滚远点。”江栗啐了口,拿起竹竿,抱着自己的凤冠离开了。

望着江栗离去的背影,陆郁刑垂下的嘴角诡谲地勾了起来,发出了声低沉的笑。

又是这句话,又是为了一群蝼蚁而用自己的命威胁他。

·

几日后婚期便到了。

这几天里江栗每天都过得很是提心吊胆,因为他意识到结婚这件事好像真的能惹怒陆郁刑。

于是江栗每天都守在门口,想着如果再遇到他,就好声好气劝劝,让他只杀自己不要杀无辜的人。

蹲不到陆郁刑,他又去劝姜歇,把这件事说给姜歇听。

他没想到姜歇更是铁头娃一个,就非要大张旗鼓告诉全世界,姜歇要迎娶他为妻子了,哪怕是死也要娶江栗为自己的正妻。

江栗只能捏着鼻子战战兢兢地等到了大婚那日,没发现陆郁刑的动静,这才松了一口气。

陆郁刑要杀人早杀了吧?他没这耐心能忍这么久吧?说不定是回家想明白他一个要啥没啥的小狐狸,确实是不值得仙尊如此屈尊吧?

各家门前都挂起了红红灯笼,红绸缎系满了每一棵树的枝头,爆竹与烟花齐鸣。迎亲的马车一路浩浩荡荡地从姜歇的家门出发,一行人有说有笑的向江栗家前进。

江栗听着喜气,都感觉与自己“死”去的那天相似,这也算圆了自己一个怨念,他打算结完婚就去死,把自己的结局安排的明明白白。

就在所有人都沉浸在大喜中的时候,灼热的太阳被厚厚的黑云遮住,紧紧接着落下了鹅毛大雪,飞快地将随处可见的红色掩盖上哀白。

晴空万里的艳阳天,在一瞬间成了阴沉沉的大雪天,而在翻腾的乌云背后,一道银光刺进了云端,劈出了一道银黑色的裂缝。顿时落下的大雪从鹅毛变为了冰霜,凝结成了能杀人的冰锥,冰锥猛地倾泻在迎亲的马车上,它们目标明确奔着夺人性命而去。

江栗身着凤冠霞帔坐在自己房中,听见门外的异样,扯着红衣的裙摆跌跌撞撞地向门边跑去,只是还没走两步就摔倒在地。

喜娘把他抚回床边,担心地说:“大夏天的怎么下冰雹了?我出去看看吧。”

就在喜娘要离开他身边的瞬间,江栗连忙抓住了她的手,连连摇头,恳求道:“你别出去,你就在我身边。”

能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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