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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狗完成了任务也要被惩罚/耳光/口交/抽穴(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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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允许贱狗稍适漱口。”

他爬出去漱了口,吐去带着血丝的水,略润了润唇,咬去翘起的死皮,确定不会蹭到主人了,方才爬回去。

他咬开洛城的衣带,埋头在他衣摆下,用牙齿扯下亵裤,让那还温顺蛰伏的物件儿跳出来,又收了牙齿迎上去。

按着规矩,他每天要含了一个主人的精液,才能去领一餐饭,他们三个日常在庄子里,他伺候得他们心情好的时候,勉强也能混个一日两三餐,但是因为随时要出门做任务,得攒下食物路上吃,所以除了年节里,他就没有吃饱过的时候。

饿狠了的时候,连精液都能勉强垫饥。

乔安宁在衣摆下的黑暗里,虔诚地吻着洛城的性器前端,舌头舔过马眼,卷走溢出的腥咸液体,然后一寸一寸,将勃起的性器含入口腔,吞进咽喉。

洛城勃起颇大,他艰难地仰着脸,让下颌与脖颈几乎一线,才勉强深喉。

洛城不喜欢磨磨蹭蹭的前戏,一定要干脆到底,他只有这样,才能让他勉强满意,哪怕不适的感觉几乎要从咽喉里呕出来,他也要生生忍住,顺从地敞开喉道,吞咽的节奏是为夹得洛城舒服而服务。

在乔安宁含入深喉的时候,洛城就放下了手中的竹简,享受了片刻紧窄喉口带来的灭顶快感之后,他隔着衣摆按住了乔安宁的头,急促抽出性器,又凶猛地肏进去,直至所能抵达的最深处。

他知道那里有多快乐,也知道乔安宁一定会好好含着他。

他发热着,脸也肿,嘴里烫得很舒服。

长叹一声射给乔安宁之后,洛城等他小心将自己的性器舔干净,说:“去吧,别忘了刻简。”

“是。”乔安宁乖顺叩首,低着头爬出了书房,方才捂着嘴闷闷地咳嗽几声,抬头抹去了脸上窒息导致的泪水。

然后,他就看到二哥洛坪骑座在矮矮的院墙上,手肘搭在膝盖上,冷笑着说:“怎么,服侍大哥就这么不情不愿?”

乔安宁立刻爬到院墙根下跪着,俯首说:“贱狗不敢。”

他不知道二哥会不会为此发难,惴惴不安地问:“主人要惩罚贱狗……也是可以的。”

哪怕窒息而流泪是很正常的事。

洛坪只是顺嘴一说,目光落在乔安宁的肩上,眸光阴鸷:“你又把自己弄坏了。”

“贱狗错了。”乔安宁麻溜认错。

“委屈了?”洛坪放下腿,双脚踩着乔安宁的头,来回揉搓。

“贱狗不敢。”乔安宁乖乖地给他踩。

“又说不敢。”洛坪一脚把乔安宁按到地上,“再听到这两个字……”

他没能把威胁说出来,因为已经没什么手段威胁乔安宁了,他翻身跳下矮墙,放弃了刚才的话头,说:“滚过来!”

乔安宁蹭去脸上沾的土,乖乖从院门爬出去,手脚并用,颇为艰难地跟上洛坪的步伐,走到了小演武场,看着那兵器架上的刀枪斧钺,和鞭架上一排只会用在他身上的鞭子,将身上的衣服脱了个干净,露出瘦削的身躯。

旧伤累累自不必说,肩头一道伤几乎是个血洞,痂反复裂开过,长得乱七八糟,半边肩膀都是肿的。

洛坪皱着眉看他的伤,拿起来的药又扔到一边去了,提起鞭子说:“贱狗笨死了,又弄得伤这么重,找老三治去。现在把屁股扒开。”

乔安宁对辱骂已经没什么感觉了,更何况这并不算狠,他咬了咬唇,绯色的脸颊上又加了一层烫,却驯顺地,将屁股撅了起来,双手扒开两瓣臀肉,露出格外白皙的内里,与尚未绽放的褐色小穴,还有下面一线蚌肉似的女穴。

“贱狗犯了错,求主人惩罚贱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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