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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狗完成了任务也要被惩罚/耳光/口交/抽穴(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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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安宁准时回到了洛家庄,卡在午时整,跪在了洛城的书房门前——可这种准时,在他大哥的眼里,也是过错。

他跪在昨夜雨水未干的青石板上,叩首说:“贱狗回来了,任务完成,请大……”

他咬一下舌头,把心里翻滚了许久的称呼咽回去,换成了冷冰冰的,三个哥哥用鞭子教出来的称呼:“……请主人验收。”

大哥果然没有理他,乔安宁额头抵着地深吸一口带着苔藓味儿的潮湿气体,支起身子跪直,将疲惫的身体所有重量,都压在那双膝盖上。

书房里有大哥讲话的声音,是在吩咐一些庄上的琐事,乔安宁闭气凝神,有一句没一句地听着,借此转移注意力。

他出任务向来是不能带钱的,无处食宿,也没法租马,彻夜未眠只为赶路,冒着雨狂奔百余里,一口气差点断在冰冷雨幕里,更兼肩上被淬了毒的暗器打中,毒液被他用内力逼出去了,伤口却还撕裂着,被雨水泡了,渐渐发炎。

他就觉得身上在发热,蒸干了衣服里的雨水犹嫌不足,还要烧去他身板里的血,意识越来越模糊,只有大哥的声音,能将他从迷茫中拽出来,给他以清明。

还不能晕,他没资格晕倒,没资格借病休息。

大哥还没有忙完叫他进去的意思,乔安宁咬着腮里的软肉,尝到了几分血气,犹嫌不足,挪了挪双腿,把承担着大半身躯重量的膝盖,压到了青石板的缝隙上,痛意一下鲜明。

潮气从泥壤中透出来,侵袭着膝盖,他也不在意,这幅身体已经够破破烂烂了,再破烂上几分,也无妨。

过了一个时辰,太阳挣出了阴云,将青石板和石板上的人都烤干到透彻,洛城摸着竹简读到同款处,顺手拿起杯子要喝茶,一只独眼看到杯子里空空如也,方才想起那条狗已经回来了。

他跪在外边的时候,是不是差点儿叫错了称呼?

“进来沏茶。”洛城说道。

乔安宁恍惚一下,立刻连滚带爬到门槛前,顿了一下,整理了没什么好整理的狼狈衣装,四肢着地爬了进去。

他现在是,洛家三兄弟共同的狗,在他们面前,他只能用最低贱的姿势爬行,除非他们三人遇到危险,否则就算膝盖疼得要碎了,他也不可以主动站起来。

跪行着,以困难的姿势沏了一壶新茶,乔安宁斟出一杯来,双手奉给洛城,头颅低垂。

瓷质的茶杯并不隔热,外壁不一会儿就烫了起来,他仿佛无知无觉,只是双手自然的颤抖看起来稍微厉害了那么一些,直到茶水自然凉到了合适的温度,他方才撕开干裂的两瓣唇,轻轻地“汪”了一声。

洛城端起茶水啜了一口,温度正好,于是缓缓饮尽,将茶杯放在了桌子上。

乔安宁知道,这是让他先行规矩的意思了,他回来没来得及洗漱,一身埋汰,弄脏了书房,又是踩点,是要挨打的。

洛城又捧起了竹简,一副温和闲适模样,乔安宁抬头看着他拉下来遮目的额带,眨了两下干涩的眼,举起手狠狠掴在了自己的脸上,一边一下地交替着。

他对自己从来不疼惜,下了死力气,咬破的嘴边软肉在掌掴的大力挤压中迸出血,被他在自罚的间隙中咽进了肚子里。

自己掌掴自己的规矩是第一下都要看到指印,而后每一下的声响都不能低于第一下,要是主人不叫听,要脸上肿得打下去看不到指印了方休。

乔安宁看不见自己的脸,一下一下死命狠掴,脸上的肉肿起来,声音会没有一开始响亮,发绵,他就只能使出更大的力气,整整齐齐扇了一边三十下,方才估摸着停下了同样发疼的手,叩首说:“主人,贱狗打完了,请验收。”

他抬起头,洛城的手,却越过他的脸,落在了他的肩膀上。

乔安宁后知后觉地意识到痛,很痛,是掌掴的时候牵动了肩上的伤,导致再次撕裂了,血液洇透了衣服。

“疼么?”洛城语气温柔地问道。

“疼。”贱狗早早就学会了实话实说,并不敢对主人有任何欺瞒。

自然,洛城不是关怀他,怜惜地说道:“小狗弄坏了主人的东西,是要罚的。”

“是,贱狗错了,请主人重罚。”他只有主人能伤害,若是在别处受了伤,就是看护“主人的东西”不利。

原本已经过了劲的饥饿在此时也冒了头,肠胃也是主人的东西,乔安宁有意讨饶,一下叩首:“只是主人,贱狗饿了,能否赏了贱狗吃饭再罚。”

“那就是你二主人罚你了,我有事要忙。”洛城用绢擦了碰过乔安宁的手指,敞开了双腿,说,“来吧。”

他语气轻描淡写,乔安宁却怕得一抖,大哥洛城爱用零碎的手段磋磨他,二哥洛坪性子爆烈如火,更干脆,也更暴力。

他平时也不在意是谁来罚他,怎样的痛都是痛,只是如今他身上有伤,尤其受不得二哥的罚,怕是熬不住。

但今日求饶的份额,他已经在适才用过了。

“是。”乔安宁乖巧应了,“请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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