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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秋冷水冲凉的糙汉/欢爱后逼林秋天天裸睡的腻乎霸道马匪头子(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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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风萧瑟,吹得少年发丝纷乱,赫连稷抱着他回到帐外,顺手拍了把男孩的屁股,让他先进帐。

“你去哪儿?”云林秋给他大力拍得趔趄了两步,捂着并不大疼的屁股回过身,看人又要离开的背影,没忍住问:“你去哪儿呀?”

“冲个凉,不然一身汗。”赫连稷冲他回了一声,在不远处的水缸前站住,舀起沁骨的凉水,面不改色地就往身上浇。

“!!”云林秋大惊,单是看着就禁不住打了个寒战。

赫连稷从头到脚冲了好几遍,远远冲云林秋喊了声“替我拿条巾子来”,全身湿淋淋地就往回走。

云林秋赶紧钻进帐里,扯了条长巾递出来,目光正好看到了男人湿透贴身的裤裆勾勒出那根大家伙的形状,虽未勃起尺寸却依旧十分可观,脸蛋唰一下红透了,像只草原鼠似的迅速把身子缩回了帐里。

“躲哪儿去?”赫连稷紧跟着推门就进来了,胡乱擦了擦身上的水迹,在地毯上踩了一路的湿脚印。

“你别过来...褥子都该湿了...”云林秋小兔子似的蹦上床,面红耳赤地不敢看对方,找了个无懈可击的理由,推拒这一看就打算欲行不轨之事的男人。

”脑瓜子想什么。”赫连稷大剌剌脱下裤子,袒着胯下半硬的大家伙就这么擦了擦,看着榻上抱着被子的男孩,忍俊道:“现在没力气干你,肚子饿瘪了。”

赫连稷那玩意儿可太大了,明明是大家都有的东西,却大到叫人看一眼就要羞得别开脸的程度,云林秋嗓子发涩,嘴埋在被子里闷闷地说了句:“我也饿了...”

帐门被敲了三声,赫连稷赶紧套了条干净的里裤,开门将送晚餐来的阿恰迎进来,再把湿衣服顺道叫人拿出去洗了。

这夜又是好一番闹腾,塞外男人像是不知什么叫疲累,翻来覆去的折腾人,云林秋一开始还被干得舒服,可到最后着实是又困又疼又恼,拖着哭嗓质问他是不是日日偷着吃羊鞭。

男人正在兴头上,愣了片刻才明白过来云林秋说的是什么意思,两人间体力悬殊也不好办,赫连稷既好笑又无奈,加快速度狠狠肏了一顿,快射的时候赶紧拔出来自己撸了撸,大股白精直接射在男孩的屁股蛋子上,完事了抓张巾帕随手擦去,省得再专门清理,这才搂着眼冒金星的男孩哄着睡了。

翌日天还未亮,云林秋迷迷瞪瞪要起来解手,赫连稷伺候老大爷似的给他接了尿,倒好后回来后发现这小子又囫囵睡着了,怀中紧紧抱着自己的被团不时用脸蛋蹭蹭,像只依恋主人的小奶狗子。

本该是起床的时候,赫连稷却舍不得这温柔乡了,扯开人怀里的被子翻身上床,用自己滚烫的肉体重新替代了那床棉被,将呼呼直睡的赤裸少年紧紧拥入怀中,一寸都舍不得分开。

“唔...”比起被团果真还是又弹又结实的男体舒服,云林秋哼唧了两声,把潮呼呼的热气喷在男人胸膛上,睡梦里都踏实。

再次醒来时已是旭日初升了,族人已经开始忙碌起来,云林秋猛地想起今日要请窑头过来的事,腾一下从床上撑起身子,正看到赫连稷赤着身在帐门边的铜盆旁洗漱,全身颀长健硕,跟草原上野马一般。

“林秋醒了?”赫连稷无感敏锐,听到动静转过头来,带起晶莹四溅的水珠子。

自从二人欢好过后,这厮晚睡便一直是赤身裸体的,自己不穿还罢了,也非要求云林秋也不许穿,否则就拍着人屁股以暴力威胁,云林秋迫于淫威也只得随了他。

可黑灯瞎火时往被子里一钻倒无所谓,青天白日地还露着大鸟可着实能叫人羞死,云林秋见人洗完脸就这么毫不遮掩地朝他走来,胯下的大家伙虽只半硬着,却已粗长得十分可观,不禁又忆起昨夜这人如种马般换着法干了自己许多次,脸蛋又清晰可见地红了起来,赶紧把被子一裹,挪着身子去取放在床尾的衣衫。

“从头到脚摸过啃过,还羞什么?”明明对床第之事已经熟稔,面对自己还总像个黄花大闺女似的,赫连稷也最爱他这含羞带臊的小模样,逮着他脸蛋上嘴就亲,鼻尖对鼻尖地逗着他问。

这词用得又是“摸”又是“啃”果真形象得很,云林秋瓷白脸蛋瞬间红成了熟螃蟹,双手推开男人的脸,色厉内荏道:“你赶紧地穿条裤子!”

“再跟我厉害一个?”赫连稷唰一下掀了他被子,上手就把人整个打横抱了起来,在空中左右打晃,作势要将人扔出去似的。

“哎呀!”云林秋大骇,又冷又怕地连打了两个寒噤,搂着男人的脖子惊叫道:“我冷我冷!要穿衣服...!”

“冷就钻哥哥怀里。”赫连稷腆着脸继续逗他,若不是听到了帐外由远及近的隆隆车轮声,简直恨不能再把人抱着肏一顿。

“穿衣吧,那日松回来了。“再上头也不能误了正事,赫连稷这才将人一放,利索地套起了衣裤。

云林秋怕这人待会儿兴起又要扑上来,匆匆套了衣裳,随手挽了个半髻,随着赫连稷的步子出了帐门。

西风萧瑟,却吹不灭族中的袅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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