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内心的呼啸(2 / 3)
长长的白布丢在一边,便开始解开自己的衣服。
牧野英夫在枕头上扭转过头来,望着那一条雪白的细麻布,自己如今是充满了日式风格,这兄弟二人不但给自己穿上浴衣,还包上了兜裆布,这就是典型日本男人的样子啊,象征着“大和魂”,文词是叫做“裈”的,是日本陆军的军服标配,叫做“军人裈”,从前和战友们一起在溪水里洗澡的时候,都能够看到这个,当时是多么的欢腾。
然而在这种处境之下,再看到这“军人裈”,就感到非常的郁闷,当初孟月白学着给自己包裹上裈的时候,一边在腰间缠绕,一边咯咯地笑:“好像尿布一样。”
当时自己真的是羞愧难当,对方竟然将自己贬作儿童,而且还是婴儿,婴儿作为人生成长的必经阶段,本身没有什么可耻,然而婴儿毕竟太过幼小,是脆弱无力的,而且婴儿和幼童都是缺乏自控能力,难以控制自己的身体,比如排泄功能,而自己已经三十岁,是成年人了,这两个人却将自己当做了难以自我控制的婴儿,实在是莫大的羞辱,“裈”所蕴含的骄傲意涵,完全给涂抹掉了,而如今的自己,虽然躯干雄伟厚重,然而确实如同儿童一样无力,给人摆放在这里,就是不能动。
所以牧野英夫就很能够理解,有一些孩子为什么迫切希望尽快长大,自己幼年的时候也是这样,想要尽快进入社会,用自己的力量来生活,成年人歌咏儿童的天真烂漫,无忧无虑,然而这种歌咏其实忽略了,在儿童这种表面的纯真快乐之下,隐藏的深深的对于成年人的依赖,自身抵御风险的力量单薄,而且儿童的世界,也不是那么理想化,成年人因为自身在社会中的疲惫与失望,就将这种白日梦的向往投射到了儿童的身上。
牧野英夫对于那一条兜裆布,有许多的感想,而此时那白色的兜裆就丢在自己旁边,距离自己的脸不到一尺远,如同尸体一样绵软地匍匐在那里,兜裆布对自己还有真实的威胁,倘若自己不顺从,对方可以使用这一条现成的麻布来捆绑自己,有一次自己叫得大声了一点,对方就用兜裆布勒住自己的嘴,想到这条布之前效劳的位置,就让牧野英夫的身体不住地发抖,而且这是自己的兜裆布啊,就好像是“自相残杀”一样。
所以现在孟月清正在脱衣服的时候,牧野英夫便也不想采取逃离计划,没有爬着离开,否则这个人就会用兜裆布绑住自己的上臂,从腋下缠绕在肩头,狠狠打一个结之后,另一段系在床柱上,将自己拴在床头,仍然是无法逃脱。
孟月清很快脱掉衣服,坐在这赤裸着的囚犯的旁边,拍了拍他的脸,笑着说:“分开腿。”
牧野英夫悲愤凄凉地望着他,绷紧肌肉,分开了自己的两条短腿,虽然下肢已经失去,然而大腿仍然能动,经常就要被迫服从这令人屈辱的命令。
孟月白看到这样的场面,曾经笑着夸赞说“很听话”,牧野英夫羞愤交加,自己不服从又能怎么样呢?对方可以用强力来掰开自己的腿,虽然双腿是比手要有力的,但是自己失去了小腿,力量就减少了一半,竟然无法抗拒了,而且因为这样的反抗,会激发施暴者更大的兽性,让自己遭受更多的折磨,于是牧野英夫经过慎重的考虑,终于决定按照对方的要求去做。
孟月清“啧啧”了两声,仔细欣赏他下面的景色,笑道:“很是优美呢,紫红色的山峰,黑色的树林,峡谷之中有一个深邃的山洞,很优美的山水画。”
牧野英夫脸上涨得通红,烦恼地瞪着他,暗道为什么要说这么多的话?你不过是要强暴,那么直接做你的事便好,我的身体,不是给你当做景物图来欣赏的。
孟月清这时转为含情脉脉,对他很温存地说:“方才爱君很感觉忧伤呢,让我来为爱君填补空虚吧。”
然后将油脂涂抹在下面,便进入了牧野英夫的身体。
牧野英夫登时一阵抽搐呜咽,不,我的空虚不需要这样来填充,我身体的空洞也不需要这样来填满,虽然方才说让你不如直接强暴,但那只是愤激的语言,不是自己真心想往,我最需要的是你什么都不要做,更何况方才只是心中在说,你根本没有听到呢!
孟月清埋头努力“填充”着牧野英夫,牧野英夫只觉得自己下面的那个肉洞给这恶棍填得满满的,仿佛填满了泥土的坟墓,牧野英夫紧皱眉头,躺在那里不住地哽咽着,身体里面饱胀得很,而且一阵阵地在发热。
不得不说,孟月清有了变化,起初强暴自己的时候,虽然不到粗暴的程度,但总是很蛮横,如今的孟月清,如同妖艳的鬼怪,面对自己的时候,有一种令人悚然的诡异甜腻,每一次插入,都表现得情意绵绵,让自己感到愈发的恐怖,这个人是在腐蚀诱惑自己,想让自己甘心情愿成为祭品。
就在这时,孟月白推门进来,看到房间里的场景,噗嗤一笑:“这样的雨天,确实应该做一点愉快的事情,才能提振精神。”
孟月清转头笑道:“月白,你先坐,过一会儿我们一起喝茶。”
孟月白随意地点了点头,坐在一旁,将手里的书放在桌面:“徐志摩的诗集,刚刚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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