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言先生是由眼泪和谎言构成的(2 / 3)
到没有?”
她招来服务员处理桌面上的狼藉,自己则起身绕到言桢旁边蹲下来。
言桢捂住嘴,因为舌尖的疼痛,整张脸都有些涨红,惊慌失措又深觉丢人的模样实在惹人怜爱。谭宁婉抽了一张纸巾为他擦去胸前的咖啡渍,另一只手则是迅速捏住他的下颌,沉声道:“张嘴。”
言桢听话地张开嘴,将柔嫩的舌头从口中探出,舌尖被烫得有点红肿,谭宁婉只是轻轻碰了下,他就啊啊呜呜地后退,眼泪都快被逼出来了。
女人托着他的下巴检查了一会儿,放柔了声音道:“不是很严重,你坚持下,我去找点冰块来给你含着。”
她走开后,言桢坐在那里,百无聊赖地吐着舌头玩。
没多久谭宁婉就拿着冰块回来了,看见他不停地将舌头伸出又缩回去,嗓音染了点笑意逗他说:“小心被偷袭。”
她说着,忽然靠近了他,这点距离有些过于贴近了,彼此气息交缠,气氛暧昧。谭宁婉从碗里拿出一颗小冰块,塞到他微张的嘴里,沁凉的寒意立刻冲散了那点灼痛,但很快舌头也麻木了。
冰敷的效力很快过去,那点痛楚慢慢地又冒出来,不过还可以忍受。言桢吐出最后一点未融化的冰晶,不满地问:“刚才说的偷袭是什么意思?”
他舌头还肿着,因此咬字不太清楚,含着点沙哑的软糯。
谭宁婉笑吟吟地托腮看着他,眼底的宠溺几乎要溢出来,语气也旖旎到色气:“你这么可爱地吐舌头,好像在诱惑谁一样,哪个人见了不想含一含?”
居然被调戏了,啧。言桢撑着脸,遮住慢慢变红的脖颈。
这个女人挺不简单啊。
结完账,谭宁婉拎起小包,顺手拿起挂在衣帽架上的大衣搭在臂弯,非常自然地挽着言桢的手走出了咖啡店。
“你要带我去哪儿?”
“我家。”
“什么?……你想干嘛?”言桢差点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想到哪儿去了?”谭宁婉撩了撩鬓边的碎发,优雅一笑,“我家就在附近,方便帮你处理下这个。”她指了指对方被咖啡渍弄脏的衣襟。
谭宁婉的家和她的个人风格很搭,空间不大,也不算特别整洁,却给人一种适合居住的感觉。粗看起来有些乱,细看之下才发现处处充满巧思和情调。
住在这里肯定很舒服。言桢盯着茶几上的小托盘,心想。
谭宁婉拿着他脱下的衬衫去浆洗了,言桢一边玩游戏,一边顺手拿起托盘里的小饼干放进嘴里。
“好吃吗?”女人的声音近在咫尺,充满笑意,“就知道你喜欢吃这个。”
言桢回头,看见谭宁婉站在他身后,手里搭着一件崭新的衬衣,说:“你的衣服要等会儿才能烘干。这是我新买的,没穿过,先将就着穿好吗?”
“你还有穿男装的爱好?”言桢一边套上衬衫一边问道。他发现这衣服合身得就像是为自己量身定做的。
有点奇怪啊。
谭宁婉面不改色道:“啊,是给未来男朋友买的,因为不知道他的型号所以就按言先生的尺寸买了。”
你在逗我?言桢抬头看她,女人唇边的笑意实在是过分明显,遮掩不住,偏偏还要装作一本正经的样子。
有点可爱啊。
最后也不知道怎么搞的就发展成两个人赤裸相对的情形了。
言桢不太坚定地拒绝道:“我们可是竞争关系。”
全身赤裸的女人趴伏在他身下,舔舐着那根热硬的阴茎,看着它越来越大,迷恋又满足地蹭了蹭,从鼻腔里哼出一声气音,含着低柔的笑意,声音柔媚入骨,像是能滴出水来:“能把对手压在身下肏……难道不是一件很有成就感的事吗?”
“你说得对。”言桢无法反驳,他摸着谭宁婉柔顺的头发,往自己胯下又按了按,声音沙哑,“……那就好好舔。”
顿了顿,又问:“有套没?”
女人吐出那根已经膨大的阴茎,不快地揉了揉酸涩的脸颊,“我没病。”
“管你有没有病。”言桢不耐烦地掐着她的下巴,“我不能让你怀孕。”
谭宁婉仰头与他对视,对方的瞳孔在半明半暗的微光里闪烁,摇曳着美丽而虚幻的影子,像是无法捕捉的蝴蝶。
她眨了眨眼,隐去眸底那些多余的复杂情绪,却也无法避免地,牵动嘴角,扯出一个真实的苦笑。
“我是Beta,没那么容易怀孕的。”她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
“要肏很多次才行。”
于是那天他们真的在那个房间里做了很多次,床上,地板上,飘窗上,甚至阳台上和落地窗前,也不管这发生在十几层楼住宅里的交合会不会有人看到。
那天之后,两个人的关系就变得复杂起来。按理来说,他们相过亲,又上过床,应该算未婚夫妻了,但言桢既然没有主动承认这层关系,谭宁婉也就默默地容忍着他的退避,继续保持这床伴式的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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