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肝儿再泄一次(2 / 3)
她还在斟酌着,高堰已将她腿抬了起来,葱白的肌肤上浸着水珠,蜷缩在一起的脚趾,比甘州地区长着的葡萄还要娇艳诱人。
花锦平躺着看不见男人的身子,只觉他的呼吸落在自己脚面,掌心老茧的磨蹭着她的脚心,痒痒的,花锦挣了挣没能避开。
下一瞬,脚趾兀得触到片温暖湿润的地,花锦浑身一哆嗦,差点从石头间滚下,小妇人眸底尽是愕然。
这陇西王,他,他竟然张口,将她那处含进了嘴里。
花锦指扒着石头,浑身僵硬了连动都不敢动一下:“王爷……别……”
她细细喊了他声,倒不是觉得自己脏,她自幼养在宫中,纵然如今人人都可轻贱自己,她沦落在外三年,看似染了一身的风尘气,然则骨子里心气极高,她并不像她父皇,她并不信任高堰。
她的身后,是大燕朝数百年堆砌传承的底蕴,她是前景昭帝宠着的明珠,当年这人求娶她,她不允,景昭帝最后还是妥协,没拂了她的意。
花锦只想不到他会低身做这些,别说他这身份,就是吴安那样的下三滥也顶多摸了摸,不肯动口的。
高堰啃着她的脚,湿漉漉的吻一路往上滑,她脚踝处那粒细小的红痣就让他舔了许久,极有耐心吻着。
花锦阖起的眼帘忍不住魏巍颤抖,她忽地有些想哭,眸子里含着泪,一眨眼便落了下来。
无论如何,他一刀斩了吴安,她依旧心存感激。
高堰并未察觉,男人低身蹭着她的肌肤,温热的唇密密袭来,落在她腿肚、膝盖、大腿内侧,他身低着在她身上移走,粗重的呼吸掠过她每寸肌肤。
当他张嘴含咬住小妇人腿间肉花儿的时候,花锦猛地颤栗了下,伸手捂住那处,尖叫出声:“王爷!不要,别咬那儿!”
高堰松口,抬头将落在她手上的水珠子给碾碎,笑道:“你莫怕,前些日子我看也看了那些册子,都是闺房之趣,这处吃着和你那乳儿倒是不同。”
他将她的手移了开。
小妇人模样生得好,这处也漂亮得紧,两瓣娇肉凸起包裹在外面,内里嫩粉的蚌穴怯懦地藏在阴唇下,让人不费什么力气给扒开。
高堰再次俯身埋进她腿间,将她整个小穴都吞噬下去,含在自己嘴里吮吸嗦咬着,他胡须扎人,细小的毛发戳得她嫩肉微疼,却不是不能忍。
陇西王高堰何曾在房事上有过这样耐性的时刻,他覆在花锦肚子上,趴在那处吃了很久,舌尖直往她嫩肉里捅。
花锦感觉自己完全成了躺在砧板上的一块肉,这人肆意妄为用舌头在她腿缝里戳弄着。
“唔……王爷……”身下如潮涌般向她袭来的酥麻险些湮灭了她,花锦弓起身发出娇媚的音,手足无措地欲往他身上攀。
花穴不受控地痉挛,渐溢出股透明的汁液,都让陇西王给吸吮了去。
“小淫妇,骚穴湿成这样,本王吃都吃不完,是不是就等着本王来肏呢。”高堰好容易才从她腿间挪开。
花锦腿儿大开着,穴肉张阖着不停,还不断涌着汁水,最后顺着穴口流向身下的石头。
层层的帷幔外,不时传来些淫乱不堪的词,还有妇人嘤嘤的吟声,惜亭这儿的下人早退了出去,就连杨素,因里头传出的那些话,也离得远远的。
听都听不得。
什么心肝儿你淌了好多水,什么你想不想本王的棍子进去。
分明是个赝品,却当个正主给哄着,许王爷是把对昌乐公主那点情谊都挪到她身上了。
王爷那书房里头供奉着两人牌位,一位前朝景昭帝,一位便是那位昌乐公主。
要说景昭帝还是心不够狠,要说当年既然把几位藩王的世子都弄到京城去,干脆斩草除根,以绝了后患。
如今夏日,天阴得晚,杨素看着头顶上的日头高照,自寻了一处阴凉的地儿去。
陇西王把身下小妇人浑身都给咬了遍,她身子都给他给揉搓红了,险些要滑到水里头去,高堰还不满足。
“心肝儿,你再泄一次,免得过会儿又喊疼。”他食髓知味,远没吃饱了,继续俯身下去逗弄那似水泡过的蜜芽。
小穴处泥泞不堪,完全不能见人了。
“王爷,妾身……”花锦身上黏腻得难受,湿哒哒全是男人的唾液。
这人偏还不自觉,就着这姿势,手还直往她身上凑,花锦着实忍不住了,又娇媚着音去撩拨他:“王爷,我们去池子里泡会儿吧,放了那么多水呢,可别浪费了。”
高堰掐着她的臀将她抱起,小妇人整个身子都吊在他身上,他把她抱得死紧:“方才怎么不求本王把你留在府内?”
“……”花锦心中一咯噔,道,“妾身不想王爷您为难。”
高堰只定定看了她一眼,没什么反应。
“王爷,妾身知道您如今心里不舒坦,要您哪日想起妾身了,可记得要接妾身回来”花锦去舔他的胡渣。
高堰含糊其辞“嗯”了声,强压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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