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东 留信当知无定事 缠绵且话一晌情(3 / 4)
出一丝神志,哭喘着去抓陈松的肩膀,“我……鹤归!呃……我总得做点什么……”
“我知道。”陈松让笔尖转了个弯,在刘昭无法忍受的尖叫声中滑入了湿淋淋的花穴,纤细的毫毛挠得刘昭失声哭喊。
“不要做危险的事。”陈松握着笔杆的手指几次因为湿滑的清液找不准位置,来来回回地在花心附近游移,反而给刘昭带来更难耐的刺激。他声音低沉,失魂落魄似的,“我不许他们作践你,口诛笔伐也不行。”
刘昭觉得自己好像陷在粘稠的热蜡里,焦灼无助,想要付之一炬却被温吞地拦着。他挣扎着去夹笔杆,小腿在床上又蹬又蹭,舒服得受不住,却怎么也不够。
“我来……想办法。”陈松咬牙,抽出笔扔在一边,手指快速地滑到阴蒂上,在刘昭期待的喘息中重重地抠挖极度敏感的嫩肉,“阿昭,我会避免杀戮,但前提是穆尚真也像你这么舍不得杀人。”
刘昭呻吟着痉挛起来,高潮冲刷着他的身体,却没有夺走他的意识。他抓住陈松的手,嘴唇颤抖着,没能说出什么有意义的话。
陈松慢慢替他擦拭,俯下身亲吻他的额头,“殿下,你受困的时候,没见他们任何一个人舍命来救你。现在你……”陈松唇角滑过一丝冷笑,“你看,说不定他们收到你的消息会高兴呢,可以打着忠于旧主的名号不战而降,保住性命又有个忠义之名。呵,这些蠢材算什么东西,也能拿你的名字当台阶。”
刘昭身体的颤栗还未平复,他无意识地侧过身,修长的双腿把被子夹在中间。喘息稍缓,他笑了笑,“别这样,鹤归。我愿意帮你不好么?”
“别气我。”陈松闷声道,“殿下什么都对,可就是不知道顾惜自己个儿。”他顺着刘昭光裸的脊背抚摸,感觉到这人固执的壁垒,“我也就是个让殿下快活的玩意儿,殿下都不来问我。阿昭,你要知道,只有占据绝对优势的人,才有提议和的权力。”
“我要……鹤归……”刘昭哽咽着,紧紧地夹着被子扭动,“来……你进来……”
“今天不做的,你以为我是说笑的吗?”陈松理了理他额前黏着的碎发,温声道,“殿下是不是觉得,鹤归是想要这一仗之前给你好好地喂饱一次,免得你想我?”
刘昭勉力冷静下来,喘息着闭了闭眼睛。
“不是的,阿昭。”陈松把他放平在柔软的床褥上,“我是要你渴着,馋着,不能控制地想着我。你要时时刻刻记得自己需要我,这样你才知道舍不得。”
刘昭苦笑了一下,喉结微微滚动,“顽皮。”
“睡吧,你也够累了。”陈松牵动嘴角,没能跟着笑出来,“别把对小皇帝那一套用在我身上,我不需要你伤害自己来承担责任。”
风衍进来的时候,刘昭正盯着床幔上的花纹出神。
“怎么样?”刘昭平静地转过眼睛,“多久了?”
“陈……太子已经挫败了京郊两县外围的梁军,精锐全在裕县,但浏、裕二地相距不远,互相策应,故而仍在僵持之中。”风衍迟疑了一下,低声道,“已经两天两夜了,陈太子身先士卒,仍在城下。”
“嗯。”刘昭揉揉眼睛,安静地看向窗外。花枝零零落落,还带着昨夜的雨渍,陈松临走时留了一队心腹侍卫,终究是没带着刘昭一起上战场。
亏他还知道刀剑无眼,刘昭想,发狠赌誓地说要带我一起,还不是临到出战便心软了。
“让风卓留下。”刘昭揉了揉眼睛,看着阴沉的天色,忽觉得心里不安,“你去鹤归那里。”
风衍差异地抬起头,随即点头应道,“是。”
“他一路奔波,又疲战两日,现在正是紧要关头。鹤归自恃武艺高强,把这么多护卫留在我身边,万一战场上形势混乱,只怕救援不及。”刘昭缓缓地说,“如果穆……穆尚真当真要派人刺杀,便是此时了。”
风衍没有做声,这不合礼。但当刘昭想要再叮嘱几句的时候,他已经磕了个头,飞身离去。
刘昭坐到窗前,孩子气地撑着下巴,静静地等。
风声裹挟着战场特有的腥气,倏地朝陈松袭来。
陈松一扯缰绳,战马嘶鸣着向左侧一转,那支险恶的长箭刷地被锋刃扫断。周遭的陈兵依旧潮水似的冲向城墙,焦黑的痕迹在攻城梯上层层叠叠。
陈松冷冷地活动了一下开始变得沉重的肩膀。梁人的防御和陈人的攻势都因为长时间的对峙变得疲惫滞涩,裕县的城门被轰然撞击,似乎随时都有开裂的可能。
他不动声色地环视周遭,预料中的梁人援兵还没有到。陈松调整了攻势,沉着脸看自己的兵士再度发起了冲锋。
裕县城墙上,一退再退的于钧恶狠狠地盯着底下的攻势,“拖住他们,去调援兵。”
“于将军,南面已经没有能赶得及的援兵了。再要调,只能去浏县,可是他们原本也没有多少……”
“调!”于钧咬咬牙,“陈松在这儿,只要拿下他,就不必担忧京郊防线的安全。”
浏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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