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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东 留信当知无定事 缠绵且话一晌情(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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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着几枝繁花,墨色凌乱,“白天你也不来,我无聊便睡过了,现在孤衾被冷,如何能睡。”

陈松洗了手,又捉着刘昭也洗了,两个人腻歪在床上,笑道,“还冷吗?”

刘昭满意地倚着他,在仲春的暖意里沉迷了一会儿,才说道,“歇了吧,别浪费精力。明日少不了折腾。”刘昭的手指慢慢蜷起来,拉了拉被子,含糊道,“你的伤还没好,让风衍替你看看。”

“哦。”陈松随口应了,却去抓刘昭的手,“不是说孤枕难眠吗,不用鹤归作陪?”

刘昭闭着眼睛想笑,“你养养精神吧,本王今日不用伺候了。”

“还请王爷别嫌弃小的。”陈松侧过来搂住他的腰,手抚着腰肢慢慢往下,“我今天不做,就服侍王爷。”

刘昭笑着躲了躲,“又胡说,王爷缺人服侍的么?”

“若是不缺,那也不多我一个吧。”陈松隔着裤子抓住他,慢慢揉了揉,听见刘昭轻轻地叹息。

“行了,别撩我,等会儿又难受。”刘昭躺在床褥间,用脚踢了踢陈松。

可陈松却变本加厉,解了他的裤子,之间掠过半硬的阳物,找到花瓣间藏着的花蒂,熟练地捻住了弄了几下,调笑道,“这儿难受?”

刘昭被他翻开嫩皮,细细地揉那蜜豆的尖儿,胡乱点着头,“酸……没人的时候总想着要碰,夜里根本没办法忍。”

“没人的时候?”

“想你的时候。”

陈松笑着丢开手,看见刘昭水凌凌的眼睛难耐地眯起来,隐忍地抓着床单,“阿昭,军中没什么精致的玩物,可巧我这儿有几支没写过的湖笔,你要不要?“

刘昭觉得底下那秘处闷闷地难受,看见陈松伸手拿了一支干净地毛笔,在茶水里浸了,才无奈道,“你无非就是想玩,何必问我要不要?”

“鹤归只是怕伺候不周,冷落了殿下。”陈松用嘴唇碰了碰刘昭的脸颊,执笔轻轻落在刘昭微微硬起的乳首上。

刘昭微微叹息,湿润的触感化作柔和的酥痒,若有若无地顺着胸肋滑入小腹。陈松并不急,笔触勾勒着淡红的乳尖,打着圈逗弄了一会儿,便用笔尖来回戳着乳孔,直到刘昭颤栗起来。

“鹤归。”刘昭渐渐被麻痒侵蚀,忍不住伸手揉了揉发红的乳尖,带着水光的眼睛转过来看着他,“我让风卓去联络了原有的暗桩,蛊帮的人前些日子都退回去西南了。”

“嗯。”陈松兴致缺缺,用毛笔又沾了茶水,搔痒痒似的画在刘昭侧肋,激起他一阵抽气,才应道,“跳梁小丑,也值得阿昭费神。”

“那个许梦山……唔!……”刘昭猛地抓住床单,眼神虚了虚,肚脐里头浅浅地积了一汪水,正是陈松那毛笔带进去的温茶,“好痒!”

陈松用笔尖挑着肚脐内怕痒的凹槽,淡淡地开口,“你啊,南疆那点事对你算什么。把这些话说与我听,只是想让我觉得你的目标是蛊帮吧。”

刘昭目色迷离,细细地呻吟,忍不住咬着嘴唇唤起了一点定力,“鹤归疑我?”

“鹤归不疑你。”陈松轻轻握住刘昭,把那孽根细细抚弄得硬了,才执笔落在燥热的阳筋上,手里的肉棒立刻忍耐不住地跳动起来,“你派出去风卓,确实注意了蛊帮和许梦山的事。可是你把我的注意力引导到许梦山身上,只是不想我知道风卓还去了京郊吧。”

刘昭似乎是没听见,颤抖着挺了挺下身,想得到更多的疼爱。

陈松便不开口了,笔尖缓慢地滑过茎身,纤细的毫毛勾勒着过分敏感的沟壑,激得刘昭急促喘息,麻痒难忍,又舍不得这种若有若无的刺激,只能呻吟着催促,“重、重一点……啊!别这么挠……呃!”

陈松见刘昭起了淫兴,有抬手沾了茶水,湿漉漉的一笔便甩在龟头上。

“啊啊啊!鹤归!鹤归!”刘昭叫起来,不知所措地大张着腿,“这样好奇怪,啊!你给我……给我!呜呜!”

湿软的笔尖好似千万条极细的唇舌,在失去了保护的龟头上快速滑动,来回刮挠,怪异的酸软让人害怕,强烈的快感里混杂着难捱的痒,折腾得人不得解脱。

那细软的笔尖好几次都戳进了脆弱的小孔,尿道里头一碰便死去活来的难过,偏偏这食髓知味的身体还快乐地颤栗着,期待地等着更强烈的刺激。

“你不要瞒我,阿昭。”陈松的手指离开那根跳动的阳物,剥开细嫩的花瓣,轻轻地从软皮里把脆弱的蒂尖挤出来,哑声道,“我知道你联系了京郊之人,你是不是想要出面议和?不行的,你明白吗?”

刘昭根本没法回答,他在笔尖戳上阴蒂的瞬间就压抑不住地大声吟叫,流着泪拼命扭动修长的腰肢,双手深深地陷进床褥里,指节忍得发白。

“不行。你一旦再出现在他们面前,就坐实了叛国罪名。”陈松手里的笔尖严苛地刮进嫩肉的根部,让从未裸露在外的蒂肉被笔毫搔得艳红肿胀,“就算你不在乎这个名声,可随之而来的危险呢!”

“不是……”刘昭从钻心的酸痒中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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