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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恶魔与神父(4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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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手背,下身的巨痛令他眼前泛起水雾,模糊了神父冷漠的双眼。

有了第一次,第二次,就会有第三次……无数次。

维尔德每次都颤抖着忏悔,掰开自己的阴部,让圣水洗涤过被阴茎奸污过的肮脏生殖甬道,他在神父面前像个犯错的小孩,毫无形象地嚎啕大哭,可是神父不愿再搭理他,更不允许他再踏入教堂半步。

见惯恶魔丑恶面孔的神父不相信本性淫荡的恶魔是无辜的,一切辩白都苍白无力。

犄角,尾巴,翅膀,一只低等恶魔无法依靠自己隐藏这些邪恶的标志,在日光下,失去神父倚靠的维尔德无所遁身,被举着火把和十字架的镇民们赶了出去。

淫魔是带来花柳病的元凶,镇民们高叫着,是维尔德杀了赛琳娜和那些男人!

维尔德躲进了树林里,蹲在大树枝头,凝望望着不远处的人类小镇,面如死灰。

饥肠辘辘的他捕捉了一只野兔,连皮带肉生吞进了肚子里,咀嚼毛绒绒的兔耳的时候,维尔德被自己恐怖的样子恶心吐了,连前不久吃的面包都呕了出来,瞧,这团血肉模糊中的黄色黏糊液体,是他跟人类最后的联系了。

维尔德百无聊赖地在森林里到处飞,不止人类,就连小动物都讨厌他,鸟儿,野兔,花鹿都躲了起来。

破损的翅膀呼呼漏风,他飞不高,也飞不远,他在森林里徘徊了数天,不愿离去。

良久,维尔德累了,在一处山坡上坐下下来,身旁有一具被野兽啃噬残缺的尸体,头发上别着一枚蔷薇发夹。

维尔德躺倒在她的身边,盯着一如既往美丽的蓝天白云,咸涩的透明液体从眼眶里滑出。

他想起自己还未送出去的礼物,想起对他失望透顶的神父。

他这样的低等恶魔,天生的使命就是勾引一切有欲望的生灵,吞吃他们的精血,除了会飞,其他魔法都很难习得。

他对收养自己的神父生出的淫乱心思使他受到了神罚,神要他尝尽被淫欲支配和被神父抛弃的痛苦。

维尔德万念俱灰。

干脆死了吧。

黑色的长指暴涨,对准自己跳动的胸腔,刺啦一声,一颗血淋淋的肉团被拽出了胸腔,绿色的血液像喷泉一样从缺失的心口喷出。

疼,但是不及神父的加诸在身的斥责一半疼。

血色迅速从脸上褪去,维尔德抽着冷气,好奇地打量在手心跳动的心脏,上面竟然钉着一根细小的银针,刹那间,眼前倏然一黑,维尔德失去了意识。

再次醒来的时候,四周黑黢黢的,维尔德以为自己来到了地狱。

直到那一声清冽的嗓音如刺穿黑暗的圣光,唤醒了麻痹的神经。

“维尔德。”

维尔德眼中淌下热泪。

“父亲……”

神父如瀑垂到脚踝的金发像泛着珍珠的光泽,温柔到刺目。

他静默如常地为恶魔擦拭脸上的血污,尽管手一碰上去,皮肤就烧焦掉落,但恶魔毫不闪躲,痴痴地凝望着神父俊美无涛的脸,只有当双眼被灼瞎的时候,望不见眼前的人,恶魔慌张了一瞬,但好在很快眼珠就重新生长出来。

心脏被放回胸腔缝起来,圣水将身体清洗干净,在巨痛中脱胎换骨,那些恶魔的标志消失了,维尔德又变回了“人”。

可是他作为人类的身份已经被抹杀了。

维尔德无法再在镇子上出现,那些曾经为他献上鲜花的少女会面露憎恶恐惧,朝他挥舞火把。

他哪里也去不了,只能躲在教堂里,避开所有人,现在,就连修女们都知道,神父从前的养子是一只伪装成人类的恶魔。

每当教堂内传出神父诵经声和管风琴奏出的圣歌,维尔德就会在自己的小屋里跪下忏悔自己的罪行。

神父对他还如从前那样好,教他识读天文学书籍,给他带回一套价值不菲的雕刻工具。

与神父朝夕相对,维尔德心中不可言说的爱慕发酵得更浓烈了。

自十三岁撞见巷子里男人与妓女交媾的场景,维尔德便梦到自己与神父在床上翻滚。

流淌在身体里的恶魔的淫血让他不用去钻研就能明白,这件事的所有步骤,他的阴道该如何含咬养父的阴茎。

睡在与神父只有一墙之隔的屋子,维尔德春梦不断,他拼命与出自本能的欲望拉锯,可被肏开过的身体淫荡至极,清晨醒来,下身流出的水几乎腐蚀完了被褥,尾巴又钻了出来。

维尔德现在学会清洗自己了,圣水灼烧饥渴的内壁,他已经习惯了这种疼,咬着牙不发出一点惊动神父的声音,静静地等待尾巴缩回身体里。

在神父面前,他极力伪装自己还是那个正直的养子。

可是欲望一天比一天更强烈,他在自己的胸肌上看到了掐痕,这是他睡梦中情难自禁做出的举动,维尔德感到异常的恐慌。

为了防止自己失控,每天晚上,维尔德都要反锁门窗,把自己的四肢用铁链锁在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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