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恶魔与神父(3 / 7)
旋拾而下,客人刚走,她精致的妆容在激战中花了一半,但仍无损她玫瑰一样绝艳的容颜。
“你还舍得找我?”赛琳娜抿着唇一笑,掀着裙子豪迈地坐上了维尔德身旁的高脚凳。
一对雪白的胸脯蹭了过来,英俊的小伙子烦躁地蹙眉,不大给面子地转身躲开了,“赛琳娜,别这样对你的朋友。”
“呵……”赛琳娜整理垂到脸侧的一丝卷发,摘下蔷薇发夹重新别了上去,密扇似的眼睫下,浅褐色的眸子闪过落寞。
没有哪个女人会不喜欢身旁这个年轻人,他英俊阳光,身材魁梧,踏实可靠,即便沦落风尘,她也盼望有一个真正可靠的男人能带着她脱离这种颠倒的荡乱日子。
“我有事需要你帮忙。”
维尔德掏出兜里的一块布,赛琳娜接了过来,疑惑地问,“什么意思?”
“这块布料,你有没有见过谁穿?”
赛琳娜端详了一会儿,摇了摇头,“没有。”
黑色的绸布上陈列着银色的鸢尾花细纹,摸上去冰凉顺滑。穿得起这种面料的人,怎么会来这样低级的酒馆嫖暗娼。
“那你帮我找一下这布来自哪家裁缝,是做给什么人的?”
女人爱做新衣裳穿,维尔德选择从这条线索下手。
那混蛋只留下了精液和这块碎布。
“对了,这个送给你。”
青年的手心出现一只精巧可爱的穿着长裙的小人,只有拇指大,却刻画得栩栩如生,与赛琳娜的五官无二致。
“为什么不是钱币?”赛琳娜抱怨着,却还是收了下来,脸蛋红扑扑的,嘴角抿着一丝笑,“我会帮你留意的。”
维尔德离开后,赛琳娜拉开柜子,拨开那些金银珠宝,珍重地将木雕小人放在了最深处。
回头,身后竟不知何时进来了一个带着面具的人,这人从头到脚都盖着宽大的黑袍,她吓了一跳,感受到黑袍人浑身凛冽的杀意,她慌忙后退,惊恐地问,“你是谁?”
……
三天后,赛琳娜死于花柳病的消息不胫而走,城里跟她有过皮肉交易的男人都害怕这厄运在自己的头上降临,医馆生意爆满,维尔德上酒馆找她,只见到了她被打上封条的屋子。
妓女的灵魂是污浊的,何况还是因为这种脏病而死,她不能进入教堂的接受神父的洗礼,尸体被拉潲水车的人带去了城外,随便找了个荒坡扔了。
维尔德感到大脑一片混乱,他拎着酒瓶回到阁楼,在黑暗中闷声灌酒,为他可怜的朋友赛琳娜感到由衷的悲伤。
醉醺醺地趴到在床上,他盯着朦胧的月光,忽然感觉背后一冷,像蛇爬进了衣物,后背激起一层鸡皮疙瘩。
他发现,自己又动弹不得了。
没有脚步声,可一双手伸到了他的裆部,如撕碎一片花瓣那么轻易,护住性器官的薄布四分五裂。
怒火在维尔德的眼眸里燃烧,血管砰砰直跳,他拼命地想要挣脱符咒的控制,却被冰凉的手指掰开了阴唇,一根比烙铁更烫的阴茎随意在他的私处乱磨了一番,流出的水润湿干燥的阴部,伞状迸张的头部直接对准失去处女膜保护的阴道口,坚定地直直顶入。
诡谲的绿血流了出来,无视疼得抽搐的穴肉,孽根在维尔德的身体里恣睢地冲撞顶弄,发出啪啪的水声。
黑暗中,其他感官变得更加敏锐,被插弄的小穴不停流血,疼痛却很快被酥麻到极点的快感取代,没过多久,穴肉便收缩自如地迎合起侵犯者在穴内捣弄的烙铁。
面具之下,一双蓝眼闪过讥讽的冷光。
恶魔是不需要疼惜的。
一根黑色细尾从尾椎末端的皮肤里抽出,缠住了裸露在外的阴茎,在它绞断阴茎前,被一只手拽住往后拉直,尖三角的尾端痛苦地打着颤,身下的恶魔背阔肌抽搐着,令人牙酸的骨骼摩擦声响起,有什么要突破血肉而出。
寂静的月夜,阁楼里猛烈的抽插撞击声不逊于酒馆楼上那些淫乱的动静,铁床发出的吱呀声,令人面红耳赤。
维尔德的双眼已变成恶魔的血红,被陌生的男人拽着尾巴提起屁股肏干,激越的快感和恶魔的本能令他绞紧了屁股,希望留下滋养邪恶灵魂的男精。
背后的翅膀刺穿皮肤和衣物,如荆棘般向上伸展,缓缓抖开蝙蝠似的薄翅,没有定力的恶魔再次堕落进了性欲的深渊里……
维尔德一如不久前那样,跪倒在神父的脚边,颤抖着,被侵犯者咬碎的翅膀露出森森白骨,沾着精液的绿血顺着会阴滴落到地面上。
“父亲,对不起。”
和男人的交媾使他可耻地感到了莫大的快感,即便是被强奸,凌辱,可那种欲仙欲死的快乐不假,罪孽深深地压在心头,维尔德失丧失了掷地有声的悲愤的权利。
神父从小培养维尔德要诚实,面对自己淫荡的身体,他的确是个无法洗刷罪名的罪人。
当他躺倒铁床上,神父拿出银色的十字架,在圣水里滚过一圈又一圈,维尔德咬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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