饱蘸了水的牛皮鞭h(吊腿鞭yin)(2 / 3)
谷皖泛起水光的眼睛,颜弈淇来了兴趣,拿鞭梢又在那大敞的私密处顶了顶,在囊袋上来回摩擦着:“真的怎么惩罚都可以吗?”
谷皖随着颜弈淇羞辱的动作微微晃动,又不敢幅度太大,只能像是吊在鱼钩上无力挣扎的鱼一样大口喘气。
“您是主人,都由您决定。”谷皖顺从地垂下头。
颜弈淇的脸色彻底冷冽下来,拿鞭子不轻不重地在谷皖会阴处抽了一下,打得谷皖倒吸一口凉气。
“我看这个地方不错,领罚的时候报数。”
谷皖颤抖道:“是,主人。”
以往挨打的时候颜弈淇都会告诉他要报多少下,这次提都没提,意思不言而喻,他要打到尽性为止。
“啪!”
“一,主人对不起。”
“啪!”
“二,主人对不起。”
“啪!”
“三,主人对不起。”
......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颜弈淇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面无表情一遍又一遍无任何偏差地打在第一鞭的位置上。力度不小,又恰好控制在不擦破皮肉和伤害人体的基础上。打得谷皖那处火辣辣地疼,又不敢求饶。
谷皖本身就被绑了一小时,腿已酸麻。一开始还能勉强维持住重心,越挨打越坚持不住,开始乱晃。
他发现还有更麻烦的一件事,随着剧烈的疼痛,阵阵酥麻感更令他难以控制,下身有了反应。
这些生理反应原本很自然,尤其调教者是颜弈淇的时候。可谷皖能看出来,颜弈淇最烦这些反应。
“啪!”颜弈淇终于收回鞭子。
“五十,谢谢主人调教。”
谷皖长舒了一口气后,忽然发现不对劲。
只见颜弈淇眉间微皱,盯着谷皖被打得精神起来的弟弟,拿鞭梢挑起来,厌恶之色溢于言表。
“你这处挺精神的啊?”颜弈淇难得抬眼看他,眼底投下厚重的阴影,沉得睫毛越发浓密。
“对......对不起主人,是我没有控制好,请您责罚。”谷皖简直欲哭无泪,这样一直犯错,什么时候惩罚能结束。
颜弈淇若有所思地想了一会儿,忽然计上心头,诡异地笑了一下,让谷皖汗毛倒竖。
“先保持这个姿势再吊半小时,之后会好好犒劳它的。”说罢用鞭梢抬了抬谷皖的弟弟。
“是,主人。”谷皖挺了挺屁股保持标准姿势,弟弟尴尬地晾在空气中。他不想再让颜弈淇生气。哪怕他稍微满意一点也好。
颜弈淇则随手拿了一本杂志坐在刑架不远的沙发上,慵懒地陷了进去。
杂志遮住了颜弈淇的脸,看不清他的表情。谷皖只好打量起周围的环境来。
这个房子是颜弈淇带他来的,位于城郊富人区。自从去年开发了滨海大道商业圈后,这里的房价有增无减,成为富人聚集的地方,难找一件空房。
而这个接近300平米的房子却好像从没人住过,除了冰箱,沙发,床这些必要的家具什么都没有。
其中这间屋子被颜弈淇设成刑罚室,里面是颜弈淇收集的各种刑具和一个卫生间。完事后,谷皖会在卫生间收拾洗漱,而颜弈淇则是进都没进去过。只有丢弃在门口垃圾桶的薄橡胶手套提醒谷皖他已经走了。
拿着杂志的颜弈淇安静而优雅,一道无形的屏障将他与周围世界隔绝了起来。他的身形劲瘦利落,衬衫干练地隐没在裤腰里。左腕骨突起,上面缠绕着一根带着银坠的红绳。
他背对着光线,那些光芒充盈在他白色的纯棉衬衫里,隐隐露出腰线的弧度。
很瘦,很美。
似乎察觉到了谷皖打量的目光,颜弈淇拉下杂志看他。谷皖立刻收回,他知道颜弈淇厌恶别人对他的打量,对他的好奇。
颜弈淇抬起右手看了一下银色扁平腕表,眉毛一挑:“哦?半小时过去了,怎么不叫我?”唇角勾起,掩藏不住坏笑。
一般施罚的时间完全由dom决定,sub不被允许要求提前甚至按时结束惩罚。颜弈淇明明就是又想为难他,让他既不能说忘了也不能不合礼数地将责任推到他身上。
谷皖再次认命,熟练地背出那一串措辞:“主人对不起,是我的错,请责罚。”
奸计得逞,颜弈淇眼睛弯了一下,浮现出些许笑意。
那脸上的笑意让谷皖失了神。
原来,笑起来也这么好看。
解开绳结是羞耻的过程。更何况颜弈淇时不时拉扯绳子又不允许谷皖乱动,偶尔隔着橡胶手套赏他屁股一巴掌让他老实点。
不一会儿,谷皖的弟弟眼看着又要精神起来了。
绑了两个多小时,还没等活动筋骨。颜弈淇便拿着一个小小的仪器走了过来,将谷皖一把按到了桌角上。
“主人?”谷皖下身正好顶着坚硬的桌角,腿分开立在两侧,屁股绷紧朝后撅着,后庭大敞。
“手背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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