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饱蘸了水的牛皮鞭h(吊腿鞭yin)(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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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饱蘸了水的牛皮鞭扫过谷皖的臀峰,在白皙的皮肤上毫不留情地划出一道道交错的红痕。

谷皖被以一种极其刁钻的角度吊着。右腿像舞蹈家压腿一样,从侧面高高抬起被缚在刑架顶端。双手反绑,从背后拉起同样被缚在刑架上,留给左脚的余地也很有限,堪堪点地维持平衡,私密处大敞。

交错的绳结巧妙地逗留在胸前的两点上,顺着背部深入股后,绕着大腿转了一圈,最后交错卡在股间,磨得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颜弈淇将鞭梢抬了抬,不满地在谷皖大敞的私密处点了两下。鞭梢侧棱在那个地方的摩擦感让谷皖又是一阵面红心跳。

“怎么?今天状态不好,还是鞭子挨少了?”颜弈淇右手执鞭,在左手轻轻拍打着。

谷皖本身肢体协调性不好,这个姿势又太过刁钻,让谷皖重心不稳来回摇晃,像暴雨中的乳燕,在鞭雨下左支右绌,无处躲藏,慌乱异常。

落地窗前薄薄的窗帘挡住了外人偷窥的视线,却让些许光线跑了进来。

浅淡的光点散在颜弈淇侧脸上,眉修长尾稍凌厉,桃花眼带点飞白,鼻梁挺拔削俏,唇瓣微含。

绝对标准,精雕细刻的美人胚子。

谷皖还记得第一次和颜弈淇认识的场景,那是在他初入字母圈的时候。

颜弈淇推门进来的时候,谷皖正在看三岛由纪夫的《潮骚》。

12月的料峭寒风吹来,席卷了他面前的书页。

他发现这寒风是一个人。

颜弈淇穿着薄薄的黑色衬衫,领口微微敞开,露出精致的半截锁骨。光线洒在他身上,勾勒出细致的肩线和腰线。

他是那样年轻,谷皖一度怀疑他都没有自己大。对方竖起食指摇了摇,表示并不想透露自己的年龄。眼前的男孩漂亮,嘴角含笑,无声地拒绝任何提问,相反,也保证谷皖的任何信息不会被泄露出去。他眼底的水光粼粼,有时会变成冰面,偶尔的凌空一瞥令人不寒而栗,吓退那些偷窥他的目光。

谷皖从未见过有此异色之人,他自己的外貌已经很是出众,他不敢想象如果眼前这个人是sub,会在字母圈掀起怎样的风浪。

偏偏他是dom。

颜弈淇虽然年轻,手段之高超让谷皖十分臣服。他几乎是飞速改变了谷皖那些畏畏缩缩的习惯。

进门必须全裸。

不让起来必须跪着。

称呼改成主人和您。

挨打的时候只许认错,求饶,不许解释。

无论是什么姿势,没有颜弈淇的命令只能维持不许动。

有些命令甚至是刁钻而难以启齿。

但是谷皖生生受住了,他承认自己原来是无耻的颜值协会会员,那些他自认为的底线在这副俊脸前通通瓦解,不值一提。

颜弈淇对他来说就像是漂亮而危险的海妖,他想抓住他却难以近其身半步。他有明显的洁癖,每次调教时总是带着一层薄薄的塑胶手套,从不在调教后抱他,安慰他,甚至触碰他。  调教时有罚无奖,接触到谷皖身上的,永远是冰冷的器具和橡胶手套。

每次调教后,颜弈淇便丢下他洗漱,自己如风一般消失,无迹可寻。

颜弈淇是谷皖心中开出的危险的玫瑰花,软刺时时勾挠,让谷皖如同百爪挠心,又无计可施。他只能不断做到让颜弈淇满意,以求不被抛弃。即使他多次向中介打听,也毫无所得, 只知道能让这个字母圈中介守口如瓶的,非富即贵,都是他不能招惹的人。

包括当初选他作为sub,也是因为他背景干净,作为名校的学生有一定把控能力,不宜纠缠。

“啪”,鞭梢舔过谷皖的胸口,在胸前右边那点上留下粉红色的鞭痕。谷皖瞬间回过神来,轻声唤道:“主人。”

颜弈淇缓缓走近,离谷皖只有咫尺之遥,眼底黑沉沉的,正定定看着他。

谷皖慌了神,知道颜弈淇生气的时候从不显山露水,却无端会给人一种压迫感。

这是真的生气了。

即使这样,谷皖也忍不住偷看了颜弈淇几眼。他只有咫尺之遥,唇瓣微分,交接的地方透露出一丝红色,睫毛舒展,皮肤如细白的釉。眼神却淡漠而疏离。他看不起垂涎他美貌的人,觉得他们可笑。

有时候谷皖想,他甚至看不起任何东西,包括他自己的脸。

颜弈淇漫不经心地伸手,拂过谷皖耳畔,又没真正接触,继续往上,直到扯住了顶端的绳结,稍微使力勾了几下。

谷皖感觉全身的敏感区都被带动了起来,胸前,小腹,腿根,还有那个地方都受到了绳结粗糙的摩擦。

“是绑的不够紧?”颜弈淇的声音很好听,此时却冰冷而低哑。

谷皖彻底慌乱起来,他怕接下来的惩罚,更怕自己的所作所为让颜弈淇不满,被抛弃。

“主人,我错了,您怎么惩罚都行,不要......不要生我的气。”谷皖唯唯诺诺地说。

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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