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性爱列车(3 / 4)
个方向看去,又打了个激灵,赶忙低下头,看样子是在被他的主人监视着,只不过一眼就怕得马上要哭了似的,沈言广顿时起了层鸡皮疙瘩,他实在不太能应付这样难缠的人,叹了口气,说:“行吧,转过去。”
原本想着随便撸几下,在最后关头插进去射出来,却没想到还没脱裤子,就听到另一节车厢传来了一阵骚动,沈言广侧头看了一眼,随后笑了笑,拍拍身下那奴的屁股,起身跨过他往盛裕岩所在的车厢走去。
盛裕岩被绑得牢实,嘴也被堵着不能说话,只能从喉咙里发出无意义的音节,他见沈言广朝他走来,声音便更加急切。
几个围着盛裕岩的人也看到沈言广了,不敢再去逗盛裕岩,提着裤子溜走了。
沈言广在盛裕岩旁边坐下,开口道:“不是你自己要来玩的?又闹什么?”
盛裕岩含糊地哼哼几声,也不知道他想要说什么,但从他脸上的表情能看出他很不爽。
“给我摆脸色?”沈言广也来了点火气,“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个活动是干嘛的,求了我几天要来参加,上了车,看到我玩别的奴就发脾气?你是主人,还是我是主人?”
盛裕岩自知理亏,也不出声了,耷拉着脑袋,委屈吧啦的。
沈言广也懒得在这种地方教训他,给他解了手脚上的绳子,随后罚他站在车厢门口不准动。
对付盛裕岩最好的方法不是让他跪着也不是让他维持屈辱的姿势,而是让他以站立时的身份去面对最卑贱的自己。
果不其然,在列车停下,车厢门打开后,迎面而来的视线让盛裕岩忍不住低下了头,身体再次颤抖起来,垂在大腿两侧的手紧紧握成了拳头。
沈言广又在此时出声让他抬起头,他不得不服从命令,与那些上车的人对上了视线。
阴茎已经硬得快要爆炸了,盛裕岩粗喘不止,车厢里其他的奴隶不是被束缚着就是被绑着,只有他一个人站着,身上只有几片薄薄的布料盖着重要部位,但越是如此,越是引人遐想,注意到他的人越来越多了。
因为他被挂了牌子,所以会有不少人命令他弯下腰岔开腿,让他暴露出自己的私处,供上车的人们观赏。
像是被物化了一样,盛裕岩觉得自己就像一个橱窗里的装饰品,被人打量着,摆弄着,欣赏着。
列车快到终点站的时候,盛裕岩已经有些站不住了,阴茎也涨得发红,透明的腺液停不下来地往下流,就好像失禁了一样。
当条狗可比当人轻松多了,盛裕岩央求地看向沈言广,等待着他的允许,沈言广却装作没看见,让他站好不许偷懒。
就在列车快停下的时候,沈言广突然对着盛裕岩吹了几声口哨,盛裕岩脑袋顿时空白,猛地抽搐一下,下身便湿了,淡淡的尿骚味引来其他人的注意,盛裕岩哆嗦着,低下头,两条腿抖得更加厉害。
这一次,却是希望别人能别看他。
经过两个多小时,列车终于停下了,沈言广带着还未回神的盛裕岩下了车,给他穿好衣服,离开了车站。
走在路上,仍有一种处于情境中的感觉,来来往往的路人与他们擦肩而过,偶尔会不经意地瞥向他们。
盛裕岩咬着嘴唇,脸色涨红,沈言广知道是因为刚才他一直让盛裕岩站着,导致他难以从中脱离,他缓缓勾起嘴角,凑近盛裕岩,附在他耳边低声道:“现在可以射了。”
随后转头从自己口袋里拿出手机,给等候已久的司机打了电话。
再回头,盛裕岩已经双目涣散,一副快被玩坏的样子了,而他的脚下,一片星星点点,全是溅上去的精液。
回到家,沈言广开始给盛裕岩算总账。
盛裕岩被狠狠地打了屁股,结束的时候,哭得眼睛都肿了。
沈言广就喜欢看盛裕岩哭,一哭他就硬,按着盛裕岩,开始干他,盛裕岩顿时激动起来,主动地迎合着,嘴上不断说主人的阴茎和精液只能给他,大概是还在吃醋,对车上那个奴做的事耿耿于怀。
干了三次,沈言广抱着走不动路的盛裕岩去洗澡,盛裕岩也终于乖了,说:“以后,再也不去那种活动了。”
“哦,我还以为你很期待呢。”沈言广嘲讽道。
盛裕岩抱住沈言广,闷声道:“我看到那个奴缠着你的时候,我都快疯了。”
沈言广哼了一声,拍拍他的狗脑袋,“只准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是吧?”
“……我都想好了,”盛裕岩说,“如果你继续做下去,等回家后我就……”
“就什么?”沈言广拿下喷头,开始冲洗盛裕岩的身体。
盛裕岩眨了眨眼睛,快到嘴边的话打了个弯,吞了回去,随后换了句话,说:“就离家出走。”
“哼,我看你拿刀捅死我差不多。”沈言广翻了个白眼。
洗完澡,沈言广给盛裕岩擦干了头发,刚想说差不多该睡了,就见他拉开床头柜的抽屉,拿出几瓶药,随后倒了杯水,他数了数药,又给沈言广看了一眼,接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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