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性爱列车(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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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车缓缓停下了,盛裕岩终于可以听清那些人的对话。
“他硬了呢,我都说了,他是俱乐部里最骚的奴,他家主子可从没对他放过心。”
“之前听说他背着主到处找人约调,是真的?”
“老早以前的事了,现在算是被管服帖一点了。”
“要是我早点来就好了,我还没试过这种奴呢。”
“有什么好的,一张嘴倔得要死,你要是碰上他,还没抽爽,自己先被气死了。”
“我和他约过一次,就觉得是被牵着鼻子走,妈的……要不是他主子给他挂了这个牌子,老子这次一定给他弄尿了。”
盛裕岩颤抖不止,垂下眼眸不与他们对视,心中却在不断重复着,那快点再想想别的方法啊,这么好的机会给你们浪费时间,真是一群蠢猪。
“牌子上说着仅限欣赏,没说不能玩语言侮辱吧?他可是骚得被骂都能射的贱货。”
“哎,你主人是不是给你下了不能射的命令?”
一男人朝盛裕岩问道。
盛裕岩瞥了他一眼,不耐烦地点点头。
“操,真够傲的,不也是条狗?”
盛裕岩没什么反应,眼眸微垂,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然而恰恰因为他没有任何的反应,才更容易激怒别人,果不其然,那群人面露不爽,互相看了一眼后,笑了笑,纷纷解开自己的裤子,对着他掏出了还未勃起的阴茎。
“被放在这里,既不能让人摸,也不能给人操,你早就忍不住了吧?”其中一个男人撸硬了自己的阴茎,大胆地靠近盛裕岩,粗大的性器距离他的鼻尖只有一公分,呼吸间顿时充斥着浓郁的男性荷尔蒙。
盛裕岩知道自己不该这么做,但体内却涌上强烈的性欲,他想要从中释放,无论用什么方法,无论对象是谁,他只想让自己快一点,再快一点,从这煎熬的性欲中解脱。
阴茎已经完全勃起,甚至从前端垂落下一丝长长的银线,男人们看到他这样,笑得下流,“看吧,我说了,俱乐部里没有比他更骚更贱的了,就他这贱样,看到男人的鸡巴,口水都要流下来了,还说自己不是基佬,不肯被人干呢。”
“现在看来是开了苞了吧?”另一个男人也凑过来,表情戏谑。
“贱玩意儿,当初就应该把他摁地上奸了。”
“打什么嘴炮,我看你一见他就脚下抹油似的。”
几根尺寸不同的阴茎凑在眼前,充满侵略,却又不再深入,只停在一个刚好的距离,吊着人不上不下。
雄性的气味,下流的辱骂,盛裕岩面上不显,胯下的阴茎却竖得笔直,透明的腺液不断分泌而出,滴落在座位上,留下一个个圆圆的水渍印记。
列车再次停下,又上来几个老熟人,见到盛裕岩挑了挑眉毛,凑了过来。
盛盛裕岩不是没有在俱乐部上过舞台做调教演出,但因为灯光,他看不到台下的观众,也无法听到他们在说什么,可在这辆列车上,他会清晰地感受到别人的视线,听到别人说的话,以及面对他时露出的表情。
而他,却以一个极其屈辱的低姿态出现在他们的面前,仿佛全身每一处都被看光了一般,已经不留一丝尊严。
越羞耻,越兴奋;越兴奋,越羞耻。
两种滋味交错之下,他的身体开始颤抖,肌肉紧绷着,脚趾也蜷缩起来,呼吸更是急促又粗重,显然已经完全进入了状态。
那些人用各种粗俗的话侮辱着他,渐渐的,他觉得自己真的像是在一辆普通的地铁上露出,随后被路人们指指点点,斥责着他这个变态。
身体已经亢奋到了极点,但出口却被堵着,无法释放,他知道,这是长期调教之下形成的禁制,最开始是没有主人的允许他不可以射精,而现在是没有主人的允许,他就根本射不出来。
眼神变得游离,他开始在人群中寻找自己的主人。
就在这时,一个男人发现他的变化,笑道:“找你主人?你可别忘了这个活动的玩法,他现在正在玩着别的奴吧?”说着,他指了指另一节车厢,“你看……”
顺着男人指的方向看去,只见沈言广坐在位子上,正皱着眉头低头看着一个全身赤裸,只有身前的阴茎上戴着一个贞操锁的奴。
那个奴身上没有任何标签,屁股上倒是用马克笔写了字——请随意使用。
沈言广有点无奈,他说白了,在这个圈子里他就只玩盛裕岩一个人,上车也只是为了监视他,这会儿碰上一个性奴,尴尬得要命。
“先生,请您使用奴隶吧……”那个奴跪在沈言广脚下,可怜巴巴的,声音都在抖,沈言广想拒绝,就听他说,“主人命令奴隶要被车上的先生们内射满二十次才能下车,先生……”
沈言广抿了抿嘴唇,“你去找别人吧,我没有打算玩车上的任何一个奴。”
而且他对这种身形瘦弱,少年感十足的男性真的没什么兴趣。
那个男人哆嗦起来,眼眶泛着红,他抬头朝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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