魁(3 / 4)
又把巫灵埋汰了一遭。巫灵红着脸辩解:“我只是太久没吹笛子了……”
“本座看是你灵气不够。”不料魁逮到机会,一边强词夺理,一把抓过少年头就啃了起来,他手掌大一下就能罩住巫灵半个头固定,根本不给他挣脱的机会。
“唔!唔唔!”巫灵推着魁,不知道他为什么动不动就过来亲他,好不容易等他放开,“你不要再亲我了。”
“为何不要。”魁皱眉,很不喜欢少年得抗拒。
“为何要?”李继灵气恼反问。
亲吻明明是互相喜欢的人才做的事情,他俩的情形可不是恋人,怎么想都不合适。魁皱着眉头好似有认真考虑这件事,然后一本正经:“本座是吸点灵气回来,总是给你续没有回收,太亏了。”
“可是……”巫灵发现山神颠三倒四诸多反复,无非就是要捉弄他,抗议无效只能接受山神日后的骚扰,毕竟接触下来他发现魁只要顺毛摸还是可以相处的,但如果你和他讲道理……山神说的就是道理。
得到了骨笛后巫灵又多了一个要学习的课业,魁把一个野兔召唤过来,圈了个空地,让巫灵坐在一块石座上练习吹笛,什么时候野兔听着笛声指挥的方向行走,就算他入门了。
可惜这并不是练习吹曲子,而是借由曲音去控制生物的精神,比控制天羽衣带着自己飞要难上许多,连着几日也不见效果,巫灵不禁感觉气垒。魁见此时反而贱兮兮的靠过来:“或许……是本座给你续的灵气消耗完了。”言罢就抱起巫灵奔回灵巢,把巫灵往鸟巢一丢,就要剥光雏鸟吃干抹净。
“啊!”巫灵措不及防被丢着滚了两圈,陷在毛絮组成的床垫上,“你干什么!”
还未起身已经被魁压在身下,不由扭动挣扎,魁对他的不配合极其不满:“作什么如此扭捏,又不是没做过!”
“那不一样!”巫灵反驳,魁气笑:“有什么不一样?”
巫灵瞪着眼前的鹿角美男子,也是心绪杂乱。是啊,有什么不一样,还是那个坏山神,可是……之前的兽身无论对他做了什么,一是保命二是紧张,他一直都欺骗自己,就当被狗咬了一……咬了几口。现在山神化作人身,巫灵作为人的礼义廉耻就又纷纷涌回体内,羞得血气上涌浑身发抖。
“我们都是男的!我不要!”
看着眼前激动的少年魁没有觉的生气,而是难以抑制的捉弄之意不断攀升,扯得喉咙发痒,心尖有一根羽毛不断搔弄着。
“看来你始终没弄清楚,你没有拒绝的资格。”魁一把揪起巫灵的胳膊,掀翻他剥去天羽衣丢到一旁,按着他后心另一手就要抠挖下穴,巫灵被压得死死的,想用手去掰开身后那个要进犯的手,哪知力气太小只是把持着魁的手腕,穴口收得紧紧的抗拒。山神嫌他不安分,手上用力一掐那穴口。
“啊!”
巫灵只觉股缝要害一痛,便整个软倒趴下,任由对方食指毫无阻碍地钻入旋转。
魁一指得逞,囫囵搅拌抽插两下,觉得穴口逐渐变软就并两指再钻入,少年手还抓在他手腕上,一进一出之间倒好像少年主动持着他人的手自渎,难堪至极。
巫灵发现他阻挡不了,只能收回手蜷缩在胸前两膝并拢,大腿压着小腿作防御的姿态,这倒方便了山神不断肏弄的动作,不知不觉已经并入三根手指,曲起指尖抽出再用腕力旋转翻搅蹈入,很快就刺激的巫灵臀部打颤,肉穴自行吞吐发出咕秋咕秋的声响,却是肠液开始溢出粉嫩的穴口处。
“唔……”巫灵耐不住在被刮到体内某一处的时候弹动腰部,山神看着得趣马上按压那出,哪想这就像是打开了一座阀门,身下的汩汩水声越发响亮,流淌到他的手心,穴内绞得更紧。化作人身果真方便作乐,魁见少年羞涩紧张之余少了份害怕,多了份半推半就的认命。
魁俯下身想凑近巫灵的软唇,巫灵察觉背后一暖变成靠在山神的怀抱,知道他又想霸道轻薄地亲吻,恨他不顾他的意愿总是强来,立即双手交叠捂住嘴唇不让魁得逞,哪怕只顾得了上面却顾不了下面。魁见此也不是非要啃那处,只是转向他的脸肉颚骨边啃啃舔舔,牙齿撕扯着皮肉痛的巫灵眼角含泪,转而又舔弄他的耳根,让巫灵惊吓的是他的耳朵居然异常敏感,在魁的逗弄下腰眼乃至尾骨处跟着阵阵酥麻,不自主扭着臀尖晃动吞裹魁的手指。
山神啃了一会便放开他,两手持着巫灵纤细的腰部抬高,方便那早已炙热昂扬之物进入。巫灵见不到那粗壮发紫的物什,否则就不是这样淡定了,比之虎鞭稍小的人形性器依然可怖,沉甸勃发的柱身绷着青筋,伞状头部有鹅蛋大小,所以一开始就有些难以进入,强硬地挤入令巫灵痛得眼前发黑,犹如回到破瓜之夜:“啊……”等到那头部进入,巫灵只得大口喘气忍耐被劈开般的刺痛感,接着感觉一条来势汹汹的粗壮凶兽在自己体内倒行逆施,钝刀割肉一般缓缓挺进。
他能感到上面突起的经络血管带着肠壁跳动,随着阳物深入,他体内的违和感越来越强,狭窄的肠道被徐徐拓开,紧紧包裹着柱身,过程长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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