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救白马名将成白马(2 / 3)
一个人倘若把书真的读通了,便将雅俗融在了一体,怎么说怎么有味儿。”
祢衡受了他这一下袭击,登时身子如同虾子一般弓了起来,“啊呀”一声叫了出来,两只手本能地伸出护住下体,然而却只能摸到文聘的那粗壮有力的大手,祢衡脸上一阵发绿,方才还在说扯蛋的话儿,如今果然扯到蛋了。
文聘手上揉捏了一下,只见祢衡很快便满面潮红,呼吸急促,显然是受不住了,文聘微微一笑,果然还是个年轻人啊,论到世间的阅历是很少的,就连身体也没有什么定力,给自己一弄,就浑身发软,再撑不起脊骨来。
文聘一只手握住他下面的缰绳,另一只手伸到他的腋下,将这年轻的男人搀扶起来,牵着祢衡便来到床边,按倒他便剥衣服。文聘的手暂时离开祢衡的胯下,祢衡得了喘息,不多时便清醒过来,挣扎着不肯脱衣服,文聘见他执拗,便探手又去抓他那里,祢衡很快便又软下来,给文聘从容褪去外袍。
这样的过程反复几回,祢衡挣扎片刻,重新又软了,软过一会儿又硬实起来,然后又瘫回去,最后终于赤条条地给人摆在床上。祢衡转过脸来看着文聘宽衣解带,回想起方才简直是分外羞辱,从不知道世上竟有这等驯马的法子,见人家鼓起劲来,便揉捏那里给人家泄劲,简直如同点开一个放血的开关一般,回血就放血,放血等回血,就好像一个人质刚清醒了一点,就又给灌麻药,可叹自己给他摆布得久了,简直如同他手上的傀儡木偶一般,提着那根线,想要自己怎样便能怎样,文仲业实在是狡猾到可恨的程度。
这时文聘已经脱光了衣服,涂了油来到床上,两手按住不断挣扎的祢衡,挺起下体便要向他那里面刺去。
祢衡望着他那硕大的阳物,惊恐地说:“你怎可如此对我?我乃是当世的才子……”
文聘微微含笑道:“‘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祢衡读了一肚子书,这几句诗他当然知道,《诗经·卫风·淇奥》啊,没想到居然给文聘用在这个地方,如今岂不是就要用那大肉凿雕琢自己这块美玉?
“不,不要……”祢衡不住地挣扎。
文聘却不再和他多磨牙,扑哧一下便将尖端插入进去,然后毫不犹豫地向里面持续推进,祢衡乱蹬着两条腿,却是无可奈何,文聘操人的风格便如同他理政治军一般,沉稳老辣,那种征服的意味格外强烈,自己给他这样蹂躏了半年,胆气渐渐低落了,这段日子自己也不是没有过反抗,把什么悬梁撞墙都试过了,文聘起先捆绑着自己,每一回自己要死要活,他便操伐得加倍激烈,到后来自己给他磨得疲软,也不再提起寻死的事,他倒是放松了自己一些,不再拿链子拴着自己了。
当时给铁链拴缚,也是祢衡想象力太过丰富了一些,觉得自己简直就像文聘床头的狗,屈辱至极,文聘又再三说着,“虽然你这人口舌可恶,然而却真有才华,这般死了着实可惜”,因此自己到后来,便也舍不得死,文聘见自己不再寻死觅活,便将自己放开来,监守在这房中,每天白天读书,晚上接受文聘的“教诲”,祢衡虽然悲愤,日子却也这样一天天挨了下来。
祢衡正在这里熬煎着心肠,却听文聘笑着说:“你听话一些,我并不想一直这般关着你,等你以后顺从了,我便让你在我这里作个记室,你处理往来文牍的本领还是有的。”
祢衡眼望着他,心中暗道,只怕那记室也是个通房的,白天写了文案,晚上便要陪你睡觉,床头倒是好商量一些事情,所以我居然算作是你的心腹了么?
却说曹孟德带领军队杀散了颜良的兵马,顺利解了白马之围,袁绍自然不答应,派了文丑与刘备追击曹军,在南阪给曹操用计破了袁军,顺利退回官渡。
于是这一天晚上,曹操便在灯下给许都写信,虽然初战告捷,然而袁绍兵势仍然强大,自己还是不能掉以轻心,不过白马之围解除,也算是暂时有了一点空闲。
曹军之中另外一顶帐篷内部,一名赤裸上身的壮汉脖子上套着绳索,给人牵引着跌跌撞撞走了进来,那名侍卫将他带来这里,施了一礼便退了出去,一名三十出头的文士从桌边站起身来,把这壮汉带到床铺边,让他坐在床上,然后揭去他头上的面罩。
那壮汉给头套蒙得久了,一时难以适应帐中的烛火,使劲眨了几下眼睛,这才抬头看面前之人,只见一张俊雅的脸直戳进自己眼睛里来,那壮硕的男人见到如此漂亮的人物,登时就是一怔,却见那男子的目光在自己脸上转了几个圈儿,然后露齿一笑:“将军的名字虽然叫做‘文丑’,长得却并不丑陋,方面大脸的,很有气概呢。”
原来这囚徒竟然是河北名将文丑!
“呜呜……”文丑摇晃着脑袋,想要说些什么,奈何嘴里塞了一块大大的布团,半个字也说不出来。
那文士见文丑瞠目拧眉,显然是憋闷得很了,便笑着又说:“久闻文丑将军的大名,今日方得一见,也是荀攸的机缘,若非将军麾下的士兵都穷得很了,见了财货便如同不要命一般,我们怎能请得将军到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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