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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救白马名将成白马(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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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救白马名将成白马

两天之后,曹操发兵亲自去救援白马,吕布见他走了,总算松了一口气,征伐袁绍可与攻打刘备不同,袁绍树大根深,这一回得几个月呢,这段时候且让自己舒坦舒坦,总算不必再担惊受怕了。

然而吕布一看自己的手臂上,啊哟我的天,上面是曹操的两排牙印,今儿早晨曹操临去的手,抓过自己的臂膀,捋开衣袖,冲着那硬硬实实的肌肉上便咬了一口,于是便留下了这样的痕迹。

曹操这样的举动,当时可真的将吕布吓了一跳,虽然给曹操折服了这么久,然而曹操大部分时候只是让自己挨他那肉棒,很少露出獠牙,这一回莫非也是想到分别的时间长久,所以要给自己留下一点记号么?于是那两道牙印便盘旋飞舞在吕布的眼前,不多时幻化成两个字,上面是一个“曹”字,下面是一个“操”字。

不仅如此,曹操临别之前还很是认真地叮嘱自己:“我走之后,记得给我写信。”

当时自己看着曹操那含情脉脉的样子,简直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自己只是赔了肉体还不够,莫非还要给曹操写情书不成?难道曹操要的不仅仅是自己的身体,还要自己的心?这也太吓人了┌(。Д。)┐

不过无论怎样,曹操总算是走了,不能够像从前那样,随时扑上来撕咬自己,因此虽然有“情书”的压力,吕布一时间却也颇感轻松,反正曹操刚刚走人,不能这么快便要自己写信给他,且让自己先自在一阵再说。

吕布在这许都终于得了放松,那祢衡却正在荆北受苦,初夏四月的傍晚,他吃过晚饭,穿了一身轻薄的细麻布袍子,于房中正在读书,到了这个时候,头上原来勒着的那条帕子也早已摘去,倘若仔细看的话,额角处有一个小小的疤痕,也着实显得有些惨烈。

就在这时,祢衡听到外面一阵脚步声响,那声音越来越近,祢衡的一颗心也不由得嘣嘣嘣跳得越来越急,这便是:狱外音书断,经冬复历春。近夜情更怯,不敢问来人。

果然房门一开,那恶人文聘走了进来,对着自己便是一笑:“正平,今日读书的进度如何?”

祢衡手上一松,那书卷便落在了案头:“我读不下去了。”

你一回来,我还有心看书么?两只眼睛只顾了盯着你,不知你又要怎样的邪魔,要与人家肉搏。

文聘笑道:“你慌什么?我又不是要马上安歇,总要说几句话才好。对了正平,我今儿想到当初你在黄射的宴会上,做了那一篇有名的赋,一时兴起,也吟了两句诗:晴川历历,汉阳玉树,碧草萋萋,鹦鹉芳洲,你看如何?”

祢衡仰天叹道:“往事不堪回首啊!”

写《鹦鹉赋》的时候,自己是何等风光,文不加点一挥而就,一众有名望的宾客传观自己的文章,读过后都是赞不绝口,可以说是自己平生最为得意之时,然而那样的光彩耀眼却转瞬即逝,如同流星一般,明亮倒是明亮得很,却总是不能持久,之后不久自己就触怒了黄祖,然后便给文仲业收到这里来了。

这文仲业可不是关羽张飞那样纯粹的武将,他乃是资兼文武,在这荆北既管行政,也管军事,文武双全的一个人物,因此那性子便也刁钻得很,自己说要告诉刘表,他居然真的给了自己纸笔,让自己写信去刘荆州那里告状,以祢衡的文才,这一份诉状当然是写的极其痛切,什么“恣其凶暴,横施夏楚”、“斯文扫地,血流漂杵”之类,然而过一阵刘表回信,居然说的是“玉不琢不成器”,评价文聘乃是“淑质贞亮,远图宏谟”,要自己在文仲业这里好好的磨炼,将来方能够“成其美器”,直接一句话就是,刘表不管了!

这当然也是可想而知的,自己当初那样地得罪了刘表,刘表把自己送到黄祖那里,其实就是不愿意看到自己,若是依着自己从前的禀性,绝不会低头求他来救命,然而这文聘实在太过可怕,到了床上简直化身成一头淫兽,那不知餍足的样子俨然便是饕餮,哪里有半分“美好的品性”可言,“嘉言懿行”四个字根本和他不沾边,自己实在是怕得很了,这才拉下面子,不计前嫌地写信给刘表求助,本指望他能够不念旧恶,拉自己一把,哪知那刘表高高兴兴地看着自己陷在火坑里,根本不递一条绳子的,可怜自己满腹的才华,到如今竟然渐渐地把路都走绝了。

想到这里,祢衡又怨恨起刘表,这刘景升表面上雍容文雅,宽厚有德,其实也是个心胸狭隘的狠辣之人,自己在这里过的是什么日子,他怎么可能完全不知道?却这般见死不救,还冷嘲热讽的,和他一比,曹操都显得有点可爱了。

这时文聘笑着又说道:“我打算给这房室取名叫做‘鹦鹉堂’,你写几个字,明儿让人油漆了牌匾挂起来,你看可好么?”

祢衡咬着牙道:“你怎么不直接把这里叫做‘鸟笼居’?还‘鹦鹉堂’,蛋都扯散黄了。”

文聘哈哈笑了起来,探手到他胯下,一把握住了那突出的东西,笑道:“从前听正平议论,总是引经据典,没想到市井之语也用得这么好,这便是‘运用之妙存乎一心’,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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