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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再入狼窝(灌洗扩张毛笔束缚(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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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掺杂入些许碾碎的情人藤,带着与空气同质的甜腻异香,将肚子撑得如怀胎五月般微微鼓起。那碎屑泡在汤药里被人用体温焐热后,竟如同活物般在后庭深处肆意钻营,撞得狠了还能让男子呜呜地弹跳一下。

诡异的是,这汤药的药性竟与九阳膏相克,起先无法自行出精的阳物竟然像是复苏了一般,即使有锁精环的阻碍,也还是淅淅沥沥地漏出了些许白浊,在地上汇聚成淫靡的一滩。

负责照看他的饲者遵循大祭司的意思,有意不让他满足,便将一根细长的银针深埋进芯子里,又用层层纱轻将本应勃发的阳具勒得密不透风,最后用细金丝编制的小笼子将里边精贵的阳元封得滴水不漏。

因此在江无涯正式作为祭品献给鬼牙藤之前,只能饱受情欲日日夜夜的煎熬。

每隔一段时间,阵阵急剧的快意便会卷携巨大的痛苦如潮水般来袭,每一个浪潮都带得全身过电般颤抖痉挛,欲望一点一滴转化为越来越强烈的疼痛,直至整个人受不住地晕厥过去,那能将人撕裂的高涨欲火才会消停下来,然后继续慢慢地等待下一轮的冲击,使得他每日都于无尽的落潮与涨潮之间反复徘徊。

然而江无涯被调弄得久了,饲者们也早就习以为常,一日三餐般只多不少的固定折辱简直信手拈来,他在情欲之中苦苦挣扎的凄惨模样不仅无法引起男人们的丝毫同情,反而将男人们的兽性和嗜虐撩拨得空前膨胀勃发。

每每检查完他的身体状况后,饲者皆要用双手不断爱抚挑逗他周身的各大敏感处,更有人从后背伸手探入两腿之间,拿指头拨恶意弄那涨得看似要破裂的双囊,江无涯便如同癫狂一般,用尽所有的气力去挣扎,不断向前挺着被汤药浇灌鼓起如怀胎五月的腰腹,妄图躲避这可怕的折磨。

不过四肢早就被牢牢固定住的他,又如何能够移动分毫,只能完完整整地将种种淫靡的亵玩手段全部收下,熬得几欲发狂。这般强制叠加的高潮来得猛烈,囊袋根部却被金丝笼紧紧捆扎束缚,磅礴的精水只得汹涌地反弹回去,顷刻间再次将稍稍见小的囊袋撑得更大。

“呃啊──!不……滚开!滚开!”江无涯在这非人的折磨中被蹂躏得意识全无,整个脑中越来越空白,呼吸也慢慢地放慢,眼泪口水蹭得满脸都是,薄唇早已在反复的啃咬中肿了起来,别有一番残花般的风姿。

但无论饲者如何亵玩,也万万不敢去触碰江无涯身前那被囚禁在金丝笼里的肉茎

。因为按族中规定和祭祀流程,祭品的阳物必须交由大祭司亲自料理,故而一般饲者根本无权触碰。

虽然大祭司并不会日日前来调教,但其折磨人的手段也更为令人不寒而栗,每次都会给江无涯带来如梦魇般深入骨髓的记忆,饲者甚至会用白绫塞住祭品的口腔,以免他们受不住煎熬而咬舌自尽。

大祭司是个带着古怪面具的男人,繁复的礼服上挂满了奇怪的羽毛饰品,从袖子里伸出的手苍老而干枯。每当他抚摸上那具年轻而健康的躯体,江无涯便会遇冷一般下意识地蜷起双腿。

可惜这些无用的挣扎很快就被绝对武力所镇压,左右两侧的饲者将他翻转过来,用力扒开那修长的双腿,将他整个正面袒露在大祭司眼前。

大祭司伸出手去,缓缓握住被囚禁在网笼里的可怜东西,那手指冰凉而尖利,每一次触碰都如同一次温柔的冰触,仔细摩挲着每一寸网格中突起的肉块,激得那火热如时刻被熔炼、勒得如金丝入肉的男根更加悸动,却又无法在这狭小的束缚里正常勃起。

“呃……”江无涯别扭地侧过身去想要躲开这挑逗,昔日受万人敬仰,仿佛身在云端高不可攀的云阳派掌门,如今竟如待宰羔羊般地可爱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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