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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再入狼窝(灌洗扩张毛笔束缚(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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刮擦柱身,指腹在头部不轻不重的按压,两边的囊袋也被小心的照顾到。那物不多时便完全胀大挺立了出来,身体诚实地反应出它所受到的快乐,夸耀着勃起的形状完全不受主人控制。

“呜呜……嗯……”江无涯难以忍受的弓起了身体,每次撸动分身的喜悦如电击一般沿着脊柱直冲大脑,顶端被人强制剥开,指甲也掐进铃口里转动里边的芯子,火辣辣的快感从身体内部烧出来,不断黏黏糊糊地漏着可耻的汁水。

“被这样玩弄,是不是很舒服?”那只手滑到两个囊袋下揉捏了一会,便用力刮挠了一下那肿胀的会阴,不出预料地引出一声惊喘。

像是没折腾够似的,对方将手指插进后穴去寻找他的敏感点,刚被灌洗调教得湿软的后穴没有太大困难地便吞下了两根手指,搅拌着发出粘稠的水声。

“啊!……”内部被人顶到了致命的弱点,江无涯狠狠颤了一下,不禁地想要将身体蜷起来。

“原来在这,你们压好他。”那人笑了起来,更深地用手指进行挖掘,指甲直接粗暴地挤压推动着那粘膜下的腺体,甬道被这般嘲弄着竟然哆哆嗦嗦地痉挛了起来,想绞紧了将异物推出去,但却遭到了更大的打击。

“真是绝佳的景色,谁能想道长身上还藏着这样一个妙处。”对方用手指将他的后穴撑开来形成一个小洞,好让其他人可以看得到里边那些充血的粘膜正在瑟瑟发抖。

"住手……!"不知名的液体缓缓从里边淌出来,像无数蚂蚁啃食一样让人难耐。江无涯用力握紧拳头,指甲陷入掌心的疼痛让他暂时从混乱中清醒过来,那副模样倒真有几分威严,但这时候只能让人更想蹂躏他罢了。

又有人提了一只毛笔,蘸满黏稠的媚药反复将后穴内外涂上厚厚一层,只要媚药一被体温融化吸收,或流往肠壁深处,就马上再涂上一层。

尖细柔软的笔尖在充血滚烫的甬道内外来回刷弄,时不时便会重重按压上体内前列腺的位置,年轻的身躯剧烈痉挛着徒劳挣扎,穴里泛滥的液体便沿着抖个不停的大腿流到桌面,然后笔尖又往下移到腿间,在袋囊与后穴边界处搔弄,激得后穴喷出更多淫水。

不知何时,嘴里也被人强硬地塞进了木制的口塞,想要咬舌自尽是完全做不到的事情,颈侧和赤裸的胸膛被涎水染得水光淋漓,怎么看都是一副浪荡的样子。

一波一波的快感不停涌入下身,然而越是刻意忍耐,下体就越是勃起得厉害,在这种情况下,脆弱的阴囊突然遭到毫不留情的打击,对于任何一个男人来说都不会是一件愉快的事情。

“唔——!”江无涯只觉得自己的下体快要被这可怕的力道给捏爆了,一声痛呼卡在喉咙里,全身的肌肉绷紧了拼命挣扎,背上布满冷汗。

“轻一点,你把道长给弄疼了。“一个男人轻笑着,声音完全是兴致盎然的模样,一点也不打算制止。

江无涯明白此时无论再说任何话,都会变成男人们借机嘲笑捉弄的把柄,只能选择像个死人一样消极地接受,盼望他们快点腻味后能让这场荒唐的游戏早些结束。

而刑罚还远远没有结束,对方非但没有收手,反而变本加厉起来。

有人用极其下流的方法舔着他结实的胸膛乃至紧绷的小腹,颜色可爱的乳头被反复啃咬吮吸,刻意发出潮湿的水声,甚至留下浅浅的牙印,下半身更是热得像要融化了一样。

一个时辰下来,后穴已经被药物催得光是有空气流动都会引发强烈快感的地步。

蒙住双眼的黑布条在挣扎中被自己蹭开了,江无涯喘得越来越重,神志逐渐变得不甚清醒,视线因为过分的刺激而失去了焦距,眼角红艳甚至带着水珠,他的胸膛向上高高挺起,随着呼吸一起一伏,衬得两颗茱萸鲜红欲滴。

剧烈的反抗渐渐变得无力,最后成为无意识的骚动挣扎。

“好久没遇到这么完美的祭品了,先送到后院去,再请大祭司来主持。”有人用一个金属环铐住他的分身和浑圆底部,然后解开他身上的铁链,扶他站起来。

鬼牙藤是乌夷族的圣物,除了日常精心照料之外,更需要不时以男子的精元浇灌,否则很快就会干枯死亡,乌夷族四处掳掠活人便是为了献祭给这妖物享用,而后院则是专门饲养祭品的地方。

挑选和培育祭品的工作基本由大祭司主持完成,而平日里的调教和照看则由一般的低等下人照料,他们也被叫做饲者。

与第一天抓住他的那群人不同,无论是大祭司还是饲者,除了肢体上的触碰之外,他们很少与江无涯有语言上的交流,当然也没必要。

为防止祭品反抗逃跑,后院时时刻刻都被迷香所充盈,让江无涯的意识只能在半梦半醒之间游离。

按照大祭司的吩咐,江无涯的四肢被牢牢固定住无法动弹,被迫跪伏于祭台之上,胸口紧贴桌面而臀部高高翘起,使得饱受折辱的腿间能从后背一览无遗,方便路过的每一个人检查或是亵玩。

他的腹内始终灌满了不知名的古怪汤药,用塞子堵死了泻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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