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兰露 盆底肌麻醉无法自主解脱 憋涨流出(2 / 3)
液一滴一滴挤出来。
他湿滑的大腿内侧,还有一处被他自己硬扯下鱼鳞的深创口,虽然在人形时看不出来,但是疼痛感还是非常强烈的。每当汗水滑过那里,或者被王印的腿碰到了,疼痛就会使腿根反射性地收缩,收缩间肌肉绷紧,涨满了精液的可怜肉根就会快一点流泻,那一瞬间的舒服足以使李锦原舒服得全身发麻,连骨头里都爽透了。可是剥麟毕竟是酷刑,创口碰到的剧痛使他本能地恐惧,可反射性收缩带来的流精快感又使他欲罢不能。神经和脑髓似乎被弄坏掉了,快乐和疼痛的神经被强行焊接在一起,把酥软无力的李锦原活活地钉死在无法停止的高潮上。
“不……啊啊啊……印……呜王,王印……啊啊,啊啊啊!”李锦原哭得直抽噎,他的心智受到蜘蛛毒的影响,本来就极度渴求王印,现在承受不住快感,更是迷茫地哭着叫着身上的人。王印见他全身醉红,阴茎抽搐,只当他濒临高潮,于是按着平时的节奏,加快了速度狠戾地研磨起可怜的腺体,手指更是攥住了缓慢流精的肉茎!
“呃——”李锦原喉头一咽,就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他全身剧烈地弹动,体内几乎被欲火一把烧尽。
忍受不了!受不了!受不了啊!
精液淤积的地方极度敏感,痛痒酸胀,根本连碰都碰不得。现在却被双面夹击:酸麻至极的腺体被打桩似的残忍捣弄,把前列腺液注入到满涨的尿口,又被液压挤弄得爽利非常;对李锦原了如指掌的手指对着快要炸开的茎体充分刺激推揉,熟练地对每一处敏感点施加精准的酷刑。
简直就如同挤奶一般,王印的手指每撸动一次,就把一股浓厚的白浊强硬地挤出奇痒难忍的尿口。李锦原的腰都快要扭断了,从王印碰到他的阴茎开始,他就一直狂乱地顶胯塌腰,不知道是想避开这过于淫邪的高潮,还是想要让王印把他活活折磨死在床上。长时间地处于出精状态使李锦原的神经近乎混乱,体内只剩下不断溢出的情欲。
过多的精液甚至无法顺利地从前面溢出,一些体液居然摩擦着酸痛难忍的尿点涌向膀胱的一侧。精液逆流的酸涩说不清是难受还是快活,使人泣不成声。他不知道自己的后穴一直在滚动般地绞夹,王印舒服的喘息他也根本听不见,只知道身上的这个人正把他当成快感的容器一般,不顾容量地把强烈的刺激塞进他的身体。等王印被他的屁股又是吸又是夹地榨出来,俯在他腿间的时候,他就基本已经眼前发白,什么都看不清透了。
“今天怎么不射?”王印带着低喘,冲着恋人的腿间呼了一口气,勉强换回了李锦原的一点神志,“老婆,你不会是前列腺被我顶漏了吧,怎么把这根宝贝儿憋成这样?”
王印爱抚着恋人的腿根,感觉手下的身体突然受惊似的一抖,他皱了皱眉,似乎在李锦原雪白的大腿内侧闻到了一股怪异的血腥味。可是怎么看,都看不到伤口。
这是谁的血的味道……
李锦原终于喘匀了气,软绵绵使不上力,只能虚弱地哭着求道:“王印,我没力气,出不来,你帮帮我……好想射,求求——啊啊啊啊!”
温热的口腔严密地包裹住了滞胀的肉棒,几乎立即就大力地吸吮起来!
“啊啊!呃啊啊!轻啊!……呜呜,呜啊!”太用力了,平时口的时候,完全不会这样一刻不停地吸嘬,何况是这样用力。精液不断地冲刷着脆弱的尿道,漫长的射精残酷地把虚弱的李锦原推向他根本承受不住的高潮。他想大喊,想在床上打滚,想用头去撞墙,怎么都好,但凡能分散一下这种钻心的爽利就好。可是他的身体完全是脱力的,只能瘫软在床上,抽搐着被过激的快乐碾成齑粉。
王印似乎意识到李锦原没有办法靠自己的力量射出,所以甚至没给他深喉,只是用力吮吸。给人口其实是很累的,这样不断吸出腥膻的体液更是辛苦,可是王印竟然生出一股诡异的愉悦来。虽然腮帮子吮得发麻,口鼻间全是怪玩味儿,但是李锦原抽搐着、哭叫着、在凌迟一般的高潮里无助地在他嘴里倾泻,好像只要他一张嘴,就能让他爽,让他死,把他的一切捏在手心里。
等李锦原在崩溃的泄身中完全失去意识,王印才放开他,不能自控地钳住昏睡中的小男友,掠夺般地啃上他的嘴唇。
李锦原已经安静地睡了过去,手里还握着王印的袖口。王印饿的够呛,只好把上衣整个脱了,让睡着的人捧着,然后拿了床头李锦原的白T恤,光着膀子靠在沙发上点外卖。
电视里正报道着某起杀人案的采访,主持人跟专家分析着摄像头的记录。商务套裙的女白领带着模糊的微笑,主动地走进了没有摄像头的死角。“她去那里做什么?像是被附身了似的。”女主持人作出了一个害怕的表情。
专家却严肃地指着监控视频的一角:“这个人很可能是犯人,但是他低着头,看不到脸。”
王印一边往头上套李锦原的白T恤,一边瞟了一眼电视屏幕,然后突然愣住了:监视摄像头里走进一个身着白色T恤的男人,他低着头,用手指轻轻地点了一下自己的额头。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