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兰露 盆底肌麻醉无法自主解脱 憋涨流出(1 / 3)
商业中心灯红酒绿,卖场背面的小巷却狭窄寂静,远处的灯光勉强落在雨后湿润的地面上,反射着青白的幽光。一个身着套裙的女人举止自然地走了进来,停在连监控都看不到的暗处,柔声道,“我来了。”
一个身穿白色T恤的黑发男人走了出来,笑盈盈:“乖。”下一秒,一道利刃凭空产生,女人却不躲不闪,近乎乖巧地引颈就戮。
“朱里,你还是这么恶趣味,”一道赤光闪过,穿着休闲外套的年轻人从阴影里走出,嫌恶地看着一脸陶醉的黑发男人,“吸个普通人的精气还要用傀儡丝,弄得血淋淋的。”
一根几不能察的纤细蛛丝从死去的女人头顶抽出,带出一溜血珠。被称作朱里的男人回过头,露出一张面目寻常的脸,“小狐狸,你的目的是白鲤鱼,别在这儿挑我的刺。答应跟你合作的时候,我可不知道你连个兔子也打不过。”
“哦?那你抽了那么多丝,不会就是为了吃几个人吧。”狐狸忍不住回嘴,“我已经有了办法,一定让白鲤鱼把龙门券拱手让出。”
朱里轻笑一声,大摇大摆地向巷子外走去,“这地方真是臭气熏天。”他一边走,一边在额头点了一记闭气咒。
李锦原在傍晚悠悠转醒,浑身软绵绵的,顾巳守在他旁边,抱着游戏机玩得不亦乐乎。
王印呢……我的阿印在哪?……
“小蛇,”李锦原有气无力,“在给我一点毒液,我醒了。”
又快……想去找他……把他拖回我们的巢穴……
“不需要。”顾巳操纵画面上的小人上蹿下跳,“我控制了剂量,一直到明天早上你都使不上劲儿,不会把你老公弄死的。放心,反正你们现充就算没有力气,也有人照顾的妥妥的。”
李锦原趴在桌子上笑笑,“酸什么,老天不会亏待你的,毕竟你可是有两根油条的男人。”
顾巳光荣壮烈,扔了游戏机回头看向李锦原:“没办法,姑娘们一见到我有两根油条,跑的比兔子还快。我看我还是找个美貌的小妖吧!”
王印回来时,李锦原还软乎乎地趴在沙发上,一看到他就迷迷糊糊地叫,“阿印,你回来啦,快过来。”
他这副没骨头的样子看得王印忍不住想笑,于是走过去沙发上把人抱了起来,“今天怎么这么乖,还没劲儿?”
李锦原心里一阵阵地燥,蜘蛛的毒液使他想要王印的全部,但是顾巳的毒液却使他全身无力,只好嘴皮子厉害点儿,“没劲儿怎么了?乖不好吗!”又忍不住对王印渴望极了,“你怎么回来的这么晚。”
“晚什么,现在才下午四点。”王印狠狠地揉了一把李锦原露在T恤外面的腰,“想吃什么?老公给你订个外卖。”
李锦原一口咬住王印的领子,磨了磨牙,“想吃你。”
可是当王印绑着他的手,把他死死地钉在床上的时候,李锦原才发现自己失算了。
射不出来。
顾巳这个该死的处男,把他全身麻醉得相当均匀,盆腔肌肉根本不能发力,精液源源不断地从囊袋产生出来,涌出输精管,然后到了尿道,一点一点地往外挤。酸涩感积累得越来越高,整个阴茎根部又热又胀,偏偏濒临高潮的身体极为敏感,居看这种异样感都化作刻骨的欢愉。
“呜!……呜啊!啊啊……咿,印……求啊!”李锦原本就虚软无力,在剧烈的刺激下什么话都说不清楚,无法闭合的嘴唇被溢出的唾液沾染的湿红发亮,看得王印心里发痒,压在他的唇上厮磨起来。
“呜!唔!”李锦原全身巨颤,眼泪夺眶而出,失声的哀鸣被堵塞在唇齿之间。王印的亲吻使得二人胸腹相叠,恰好把那一根欲火灼烧中的男根压在中间。原本竖直挺立的地方被压到小腹上,酸胀的根部爆发出一阵非人的痛痒,连带着整根肉棒都在极度的刺激里战栗起来。无法痛快喷射的白浊由于根部的弯折被强行挤向尿道,尿口和精囊之间针扎似的酸麻,连近在咫尺的腺体也敏感了几分。
李锦原觉得自己快要被这极端憋闷的刺激弄死在床上了,可是他的嘴被吻着,手被绑着,双腿半挂在王印的腰上,除了反射性的抽搐做不出任何的抵抗。而王印似乎还沉溺于他的唇舌,凶猛地刮舔着他的上颚,把更多无法消化的快感硬生生灌进他的身体。
好酸啊,酸涩感尖针一般地刺进敏感的阴茎,王印还在狠狠地操他,前列腺被蹭过的时候,腺体的跳动使李锦原几乎疯了一样地躲闪,他突然意识到前列腺跟尿道根部、输精管出口居然只有一层油皮儿似的组织隔着,滞涩着精液的地方被这么一碰,强烈的刺激使他恨不得快点昏过去、疯掉、什么都好,只要让他射出来。
他拼命去调动被蛇毒麻痹了的盆底肌肉,想从强烈的射精感和排尿感中解放出来,可是他哭红了脸,熬得小腹痉挛,还是做不到。剧烈的快感萌生大量的精液,根部的阻滞催生过度的敏感,过度的敏感又使他陷入快感的深渊。他只能语无伦次地求饶,奇痒难忍的龟头一遍一遍蹭在王印结实的腹肌上,啜泣着把里面被慢慢顶出的精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