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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苞后灌肠被手指玩到潮吹后踩穴高潮(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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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清洗。

“弄完了就过来。”

从外面传来的男人的声音,打断了齐子衿的进一步联想和自残倾向,他关掉花洒,用一旁的毛巾擦干净自己,又拖着沉重的镣铐走出去,恢复了刚醒来时的面无表情。

看着陆启南手里的又一大杯液体,他没用男人开口,就自觉地乖顺又趴会了墙角,将已经微微张开,泛着异样红色的菊蕾展示给男人。

齐子衿的驯服大大取悦了陆启南,他轻轻拍了拍少年的臀部以示嘉奖,将涂好润滑液的橡胶管又插进了肛口。水流声很快响起,齐子衿趴在地上一言不发地承受着,因为童年时的悲惨记忆,他甚至能从中获取微妙的快感,不由自主开始轻轻摆起腰来。

从男人鼻间显而易见地挤出一声嗤笑,他将大烧杯倒空,又定好闹钟,终于开始调配今天最后一次的灌肠剂来。

这次杯中的液体不再是无色透明了,而是淡淡的粉,仿佛是某种花瓣的颜色,更不是无味,散发出某种天然的清香来,外表看上去简直像是一杯饮料。

齐子衿这次已经明显没有了抗拒心理,他柔顺地任由陆启南摆弄,任由这些不明液体灌入自己的肠道。

“这次不用排出来。”

说着,陆启南把一个肛塞塞进已经被弄得熟烂的菊穴,他看到少年背过身,用疑惑的眼神望着他,他又接着补充道:

“这不是浣肠剂,是需要你自行吸收的药剂。”

只不过是春药。

他在心里恶意地补充道。

药效很快,齐子衿很快感觉到肠道涌上一股难耐的瘙痒,他忍耐了片刻,那痒意非但没有消散,反而瘟疫一样很快传播到了花穴,几分钟的功夫后,就连他胸前的乳粒也散发出了痒意,渴望人去抚慰。齐子衿也意识到了不对劲,他缩在墙角,神色惊慌地看着陆启南

“你给……给……给我用了什么?”

“一点小小的助兴药剂罢了,能让你直面内心深处的渴望,还有——”陆启南又戴上了那副伪善的假面具,他温柔地笑着:“听过耐波他吗?”

“是种放大快感的药品,说起来我也是第一次在灌肠剂里加这种药,剂量可能掌握得不大好,毕竟是有副作用的东西。”

“你是不是很热?感觉浑身没有力气?想被人操?”

“当然这都只是迷情剂范畴内的东西,而耐波他——”

陆启南用脚分开齐子衿交在一起的双腿,让那处已经湿软的不成样子的花穴暴露在空气中,很容易就能看到穴口在不知羞耻地一开一合,渴望男人的进入。

“效果是这样。”

陆启南一脚狠狠踩到那柔软的穴上,用力碾压,硬制的皮鞋底摩擦着阴蒂和囊袋,一股几乎可以令人升天的快感沿着神经迅速传导,飞箭一样直接命中齐子衿的大脑,让他一瞬间双眼发黑,连陆启南的身影都看得不甚清晰,脑中只回荡着那股令人震撼的快感。

花穴和阴茎同时高潮,精液沾染到小腹和胸膛,甚至睫毛都沾上了几滴,而花穴的高潮则更为壮观,大量淫水被打破的消防栓一样喷射而出,让人很难想象这样一个小穴里怎么会藏着如此多的淫液。

陆启南的鞋上当然也沾染了淫液,但他浑不在意,还更用力的碾了碾齐子衿的小穴,直到看着他再次抽搐着高潮才收回脚。

齐子衿此刻已经知道自己是彻头彻尾被玩弄了,因为童年的悲惨而沉浸于之前温情的自己简直像个傻瓜,他深吸一口气,等到脑子恢复了一些清明才颤声道

“陆先生,我现在就可以回答你之前的那个问题。”

“你问我为什么不反抗。”

陆启南终于露出了感兴趣的神色,他抱着胳膊好整以暇问道:“那么除了我之前的两个答案,你还有其他的解释吗?”

“陆先生。”

齐子衿缩在墙角,努力支起自己的身子,他狼狈不堪,两腿间一片狼藉,脸色苍白,嘴唇猩红,眼眸亮的吓人。明明仍旧没有表情,却无端让看到这张脸的人都能感到一种想拉人陪葬的疯狂

“你怎么会那么肯定我二哥没事的?”

“这样的话,我那年咬断的他两腿之间的那根东西,又该算什么呢?”

他脸上终于浮现出了一丝淡淡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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