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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苞后灌肠被手指玩到潮吹后踩穴高潮(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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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皮鞋上的几滴淫水,又缓缓转过了身去,将屁股翘高,以便男人将自己紧闭的菊蕾看的清清楚楚。

身后传来的扑哧扑哧的声音,是男人在把灌肠器气囊中的气体排出,一根滑溜溜的管子抵住了他的肛口,然后一点点探进去,直至深入肠道。肛门被异物撑开的感觉顶多有些奇怪,并不极其痛苦,可那些残存在齐子衿脑海中的不堪记忆又都活泛了起来,像是一把钝刀在磨动鲜活的神经。

被亲生哥哥压在身下亲吻,那个用来排泄的地方浣洗干净后居然还能用来容纳男人的性器。哥哥一声声叫着他小骚货,小婊子,一边在他后穴里抽插自己肿胀的肉棒,肛口在进出中被撕裂,任凭他哭叫,却只换来更粗暴的对待。最后肠道里被射满男人的精液,自己也不知道清理,昏昏沉沉地发烧了一整天,没去吃饭也没人理,最后还是保姆发现不对,送他去了医院。

那时候他甚至没有发育,学校连生理卫生课都没开,等到再大些老师指着剖面图,隐晦的告诉他们交配的时候是用阴茎插进阴道里的时候,他已经会在心里默默的想,老师在骗人。

不止是阴道,肛门也可以的,嘴巴也可以的,都可以吞吐勃起的性器,接纳射出的种子,除了生育,完全可以发挥和阴道相同的作用。

“你的屁眼比女人的逼还骚。”

哥哥明明是这么说的。

当时哥哥也只是刚升上高中。齐家对孩子把控的严,他并没渠道去买这些寻常大人都用不到的东西,浣肠的时候用的也并不是专用的浣肠器,只是从药店买来的一次性针管,即便拔掉了针头也显得过于细小,齐子衿就那样翘着屁股,任凭哥哥肆意开发探索自己的身体。

就像现在这样。

温热的液体从橡胶管里一股一股流到体内,滑过柔嫩的肠道,陆启南时刻关注着液面,不时向里面加液,但动作温吞。他并不想让这次的过程多么痛苦,或者说,该痛苦的部分已经在齐子衿幼年时完成了。

陆启南并不想单纯地折磨这个人,那太没趣。给予他痛苦,又赐给他欢愉,送给他绝望,又教他认识希望,最后把自己奉若神明,任凭自己予取予求。既然这段回忆已经足够痛苦,那么就由现在的他来施以抚慰,将陈年的伤疤挑开,再细心缝合,敷以良药。

“现在是什么感觉?”

“有点……涨涨的……热热的……”

齐子衿露出迷茫的眼神,他记忆中的浣肠不该是这样甚至有些舒适的感觉。应该是冰凉的液体刺激着内壁,所过之处仿佛有火在烧,胃里立刻泛起酸意,连食道都连带着一起火辣辣地疼,仿佛被铁钎子穿透了一般。

陆启南看不到他的表情,但只凭齐子衿颤抖幅度越来越小的身体,他也能大致猜出自己是赌对了。

想也知道,不过是刚上高中的学生,大概也就是才懂事儿,什么都不知道,却又以为自己什么都知道。能买到的应该也只有甘油这类便宜的浣肠剂,连稀释都不会,更别提控制水温,插入时候有人不会想到还要用润滑剂,恐怕剂量的掌握也有些问题

酷刑也不过如此吧。陆启南一边感叹着,一边把调配好的一升溶剂都灌进了少年的后穴里。

“等这个闹钟响就去马桶上排出来,然后把自己冲干净。”陆启南把一个蛋状闹钟放到齐子衿身旁,然后在墙角的水泥墙上按某个特定频率敲了敲,铁青色的墙壁立刻凸出了一扇小门,打开后,里面是一个小小的卫生间,灯光也是和主屋一样的黄白色。

陆启南交代好这些,就又转回推车前,开始调配下一次要用的分量来,第几次,每样成分占多少,都是配置时不得不考究的。

那颗金属蛋很快震动了起来,发出了类似高中时代下课铃声的嗡鸣。齐子衿的肚子灌得满满的,已经怀孕似得高高隆起,他手脚依旧没力气,只能抱着肚子步履蹒跚地走到马桶边坐下,和冰块差不多温度的陶瓷座圈让他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括约肌也不由自主地收缩,再加上项圈上的锁链有意调整过长度,只能向前尽力伸长脖子才不会感到窒息,他想控制自己排泄愿望就愈发显得难以实现。

齐子衿咬着下唇尽力想使括约肌放松,但毫无成果,他只好就那么等着,直到座圈被体温温暖得不那么寒冷刺骨,他终于能慢慢放松肛口,让腹中的液体慢慢流出来。哗啦啦的排泄声在安静的房间里分外刺耳,等到终于将一公升液体混合着秽物一同排出,他赶忙按下冲水按钮,拿起一旁的花洒对着自己冲洗起来。

齐子衿尽力想忽视此时体内涌上的些微快感,他细致地清洗自己的每一寸肌肤,洗到下体时甚至伸出手去抠挖,直到完全清洁才肯罢休。

他一直有轻微的洁癖。

拒绝别人用过的东西,抗拒陌生人的接触,虽然只是轻微不至于影响生活,但还是始终存在着,也正因如此,他才会在陆启南进入自己时产生那些过激的反应。

好脏,这种不知道进入过多少个人身体的东西,只是想想就觉得好脏,更何况是进入自己体内,只要想想就恨不得把肚子剖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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