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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章有刀】岳父儿婿乱伦终章受受怀孕被岳父强逼流产玩弄小穴流出精液(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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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不让,又一次荡开费存雪的剑势,看他连身体都站不稳,实在不忍,叫道:“你冷静一点!”

费存雪充耳不闻,脚下步伐愈快,堆满物事的贺仪间早让他的剑势劈得七零八落,舒汲月忍无可忍,一手架住他的剑,一手抓住他羸弱的肩头,将他狠狠控住,低喝道:“若劈砍了这面镜子,你父亲和谢摘就再也出不来了!”

费存雪手中剑呛琅一声跌落在地,他双眼赤红地望向舒汲月,双唇之间尚未发出成字的音节,明亮的眼中已经蜿蜒下一道泪痕。

舒汲月倏然放开了他。

费存雪反过来握住舒汲月的手臂:“他们怎么才能出来?”他察觉自己的哭腔,反手以手背一把擦掉脸颊上的泪痕,哭腔却没有止住,小小地抽噎着,带某种希冀和央求:“你能告诉我吗?”

舒汲月其实并不知晓任何破解剪水镜困局的办法。可对着这样的眼神,没人能忍心说出让他失望的话,他深深地呼吸了一记,脑子里飞速运转,慢吞吞地说:“我们可以带着剪水镜去我家里,我父亲也许知道怎么样救人。对不起,这面镜子是从我这里丢的,我一定会负责到底……”

“晚了。”费存雪眼中才刚释出一些希望的光彩,谢筝在他们背后哑声道。

他的声音极轻,细细听来,平静之中却含着一丝快意。

他几乎是温柔地,愉悦地说:“费公子,你已没有父亲啦。”

费存雪蓦然回头望向镜中。就在他们纠缠的片刻之间,镜子里的费闻已经满鬓霜白,他伏在谢摘身上,亲吻谢摘的嘴唇。他将死亡的气息永远留在了谢摘的唇上,然后镜中第三十六日的晚风到来,费闻在所有人的眼前化成了一卷风里的灰飞。

镜中,谢摘愕然坐起。他伸手去触摸虚空,没有摸到费闻存在过的任何证据,却一把穿过了镜面,像有什么拉扯着他似的,他被一股无形的力量一把拉出了镜面,跌坐在了一片狼藉的贺仪间里。

舒汲月和谢筝注视着他。

费存雪拾起了地上的剑,站在他面前。

谢摘在回到这里的第一时就明白从头至尾都发生了什么事,他全身赤裸,带着费闻留下的精液跌坐在费存雪面前。从失子开始就未曾消退的苦痛依然折磨着他身体的每一处,但谢摘面上平静,在费存雪面前不露端倪。

费存雪慢慢走了过来。他身体孱弱,高热不退,每一次呼吸都像是有野火灼烧着喉咙和鼻腔,眼皮沉沉的,其实他很想就这么不管不顾地倒下去睡一觉。也许一觉醒来就会发现一切都是一场梦,他的父亲和谢摘没有相爱,没有背叛他,小摘哥哥还是那么疼他宠他,费闻也、也没有消失……

这个念头令费存雪狠狠打了个寒颤。谢摘裸露的身体和满身的爱痕在眼前更加地清晰起来。他开始想到各种各样的传闻,想到他的亲爹是因为嫉妒谢摘而自杀,想到谢摘曾经在费闻生辰时爬上他的床的传言。他又想到镜子里的画面,想到过去谢摘看费闻的眼神,费闻也总是情不自禁地去触碰谢摘。

他的父亲和他最爱的人,他们两个都把他当做愚笨可欺的蠢货……

费闻也许——也许已经死了。他的父亲不在了,大概是为了眼前这个人。这个人夺走了他的爹爹,占据了他所有爱恋,他爱这个人,他的父亲也爱这个人……谢摘呆呆坐在那里的样子多么无辜啊,好像他从头到尾都是被迫的那样,可是——费存雪忍着眼中的泪——可是他却搂着费闻,主动而温情地与费闻交合!

他夺走了费存雪最后一个至亲。

费存雪站到了谢摘面前,眼泪已不受控制地扑簌簌落下,一串接着一串,他的嘴唇不断地翕动着,却一个字也发不出来。他满心都想着:父亲为他去死的时候,可想过我该怎么办吗?我只有父亲一个……一个亲人啊。

我为何要那么喜欢他呢?

费存雪满面是泪地立在谢摘面前一步之处,手腕一提,寒光湛湛的剑刃抵上了谢摘的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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