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马勾会长(下)(1 / 2)
揩油那活儿在拓马口中舒展开,拓马舌尖在龟头上打转,舔了一会儿,那活儿涨大了一些,还不是很硬。拓马跳下床去洗手间把沐浴乳拿了过来,揩油在床上一呆:
“这是干啥?”
“当润滑啊。”拓马一副这还用问。
“……你要干嘛?”揩油屁股往后挪,很紧张。
“放心,今天没带套子,不干你。”拓马手指抹了乳,就要捅揩油菊花。
揩油反手护住菊花,连连摇头,拓马两腿一分,握住自己一柱擎天的钢炮:“要不要?”
揩油急不可耐张嘴舔拓马龟头,嘴里嘟囔:“拓马怎么还能这么硬?”
拓马在宿舍四只精壮汉子里最出名的雄性技能就是鸡巴坚硬似钢连续发射,尤其前两发之间可以说丝毫没有不应期,和盛穹更好是两个极端。盛穹人高马大,器大活好,持久力惊人。宿舍四只一起去温泉的时候,专门试验过盛穹坚定精神固守精关能坚持多久,盛穹那晚状态神勇,一炮三响,把其他三个汉子都硬生生操射。当然,有得有失,盛穹高潮之后必定就像精尽人亡,大屌缩成一团,不休养一天绝对没办法重振雄风,拓马试过在盛穹发射之后再刺激大屌,盛穹下体全无反应,一点儿快感也没有,反而很是痛苦,只得作罢。
拓马的钢炮名副其实,一发的发射时间是年轻健康男子的正常水平,架不住他能连射三发,钢炮都不带软的,射了之后状态也依旧生龙活虎,恢复得特别快。
拓马和揩油两个汉子头尾相连,互相口交,拓马把沐浴乳往揩油后穴里塞,揩油不情不愿,却更舍不得放开拓马的钢炮,菊花失守被拓马手指捅开。
拓马在宿舍被干得时候多,尤其是被盛穹干得最多,被干得多自然对后穴熟悉无比,三两下就摸到了揩油穴内敏感。揩油受到的冲击是长这么大前所未有,叼着拓马的钢炮呜呜直叫唤,浑身不由自主颤抖。拓马对揩油前后都刺激,揩油口手并用主攻钢炮,两个汉子你争我夺,在床上对攻良久双双发射。
揩油似乎很少有短时间内发射两炮的体验,整个人都和偃旗息鼓的活儿一样缩成一团,而拓马的钢炮虽然没那么昂首挺胸,依旧挺直,满是揩油的口水和淫液。揩油回过神来注意到钢炮还硬着,崇拜之情无以复加。
“拓马,你太棒了!”揩油发自内心拜倒。
“还想要?屁股张开?”拓马还有再战之能。
“不要不要,别……我都射不出来了……”揩油第二发白浆就稀薄了。
拓马去洗手间冲了一把,擦干出来躺在揩油身边,揩油钻进拓马怀里,抱住拓马凹凸有致的胸腹筋肉,即将入睡的时候忽然回过神来:“拓马你是不是没喝多?”
“喝得比你多。”拓马搂着揩油肩膀,沉沉入睡。
第二天两人一起洗澡,揩油想摸拓马结实的肌肉,被拓马无情拒绝,一定要揩油献上菊花。之后揩油对拓马穷追不舍,而且借着会长便利经常找拓马合作。拓马时不时秀下壁垒分明的腹肌撩拨揩油,偏偏又不让他动手,只要揩油后面不想干,拓马就不让揩油亲近。
揩油找拓马多了,拓马也能理解为什么他能当理工大的学生会长,在老师面前说得一套一套很是好听,在学生面前虽说官腔重也能沉下去干活,算是上下都能认可——当然被吐槽老气横秋是逃不掉的。
揩油从小就受到官场教育,进入大学后也很坚定在走认准的方向,算是如愿以偿,结果遇上拓马,小心思藏不住被拓马勾出来。明明幻想着能抱着拓马摸着肌肉狠狠操,可惜拓马比他结实,鸡巴也大,而且除了那晚现在也不让摸。
揩油压抑欲火,却越烧越旺,看着拓马和精壮的舍友打打闹闹亲密无间,揩油一咬牙,决定把菊花处女地给拓马。
两个人还挺有默契,揩油出去交流指明土工学院会长同去,拓马答应下来,商量好具体安排多补了一句:
“这次我带套子?”
揩油老脸一红,压低嗓音:“拓会长矜持一点。”
“那我不带啦。”拓马心想谁猴急按捺不住。
“带。”揩油斩钉截铁说完就跑了。
两个汉子出差交流同住一间房,拓马早早上床,揩油忙到很晚,洗澡洗半天才磨磨蹭蹭出来,走路姿势十分怪异。
拓马想了想,试探着问:“你是灌肠了?”
“没……自己洗干净,上了润滑剂。”揩油老老实实。
“这么自觉?”拓马乐了。
“怕疼……”揩油话没说完,被拓马推倒在床。
要说揩油也是做了充分的搜集和准备,自己扩肛,菊花里很是顺滑,拓马让揩油趴着,推着钢炮扒开肉缝对准菊花一杆进洞。
揩油一声惨叫,倒不是有多疼,吓得。拓马钢炮进去半截停住不动,揩油反手摸着钢炮底座叹息:
“哇,这么粗都进去了……”拓马心说你要是看到盛穹大屌不得昏过去,马上抽动钢炮,把揩油干得嗷嗷直叫。
揩油后穴第一次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