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马勾会长(中)(1 / 2)
拓马等了一会儿,揩油还不敢动,心里暗骂装作醉酒迷糊的样子胡乱解裤腰带。
“拓马?拓马?醒了?”揩油凑上去叫唤。
“热……热……”拓马装傻,闭着眼睛脱衣服。
揩油赶紧帮忙,把拓马衬衫扯掉,和拓马四只手一起拽裤子,拓马发力把内外裤子一起蹬掉,揩油盯着拓马胯下目瞪口呆。
“好大……你自己脱的……不是我啊……真大……”揩油转过头非礼勿视碎碎念,眼角一直偷瞄。
拓马听不见揩油的小声嘀咕,两眼半睁瞅见揩油欲盖弥彰的姿势,心中冷笑,故意自床上四肢大张,胯下就对着揩油,钢炮虽然还没挺立,大小就把揩油吓到。拓马的鸡巴和精壮舍友都认真比过,因为身材最小,绝对尺寸肯定没其他三只大,最大的肯定是高大健硕的大汉盛穹。可是鸡巴大小一跟身高比较,拓马的比例那是最壮观。而且不知是宿舍风水好,还是和同龄人相比老二用的次数非常频繁,拓马宿舍下体的尺寸普遍都大,这在班里男生已经不是啥秘密,一个赛一个体壮器大。
揩油个儿头本来就不高,发育以来总觉得自己下面偏小,颇有些自卑,如今看到个身高比自己还要更矮的拓马胯下这么大,眼睛都不知往哪儿放。揩油心头百爪挠心,还是忍不住爬到床上,在拓马肌理分明的肉躯上慢慢摩挲,小心翼翼地模样简直像是在抚摸一件价值连城的艺术品。拓马的胸肌很结实,两粒艳红激凸,腹肌凹凸有致,人鱼线汇聚在两腿中间,茂密黑森林里一门钢炮整装待发。
揩油越摸力道越大,呼吸越粗,几次想抓上拓马的鸡巴,又生生停住,有贼心没贼胆。揩油把拓马肉躯摸了个遍,虽然不敢直接摸钢炮,敏感点爱抚得一个都不少,会阴都没放过。拓马身子渐渐有了感觉,胯下钢炮一点点抬头,揩油眼睁睁看着拓马的鸡巴昂首挺胸,钢炮高耸挺立涨成庞然大物。
揩油发出一声放弃抵抗的呻吟,身不由己握住了拓马钢炮,真正揩到了拓马的油。揩油眼里似乎只剩下了这门钢炮,眼神像是签呈地在膜拜图腾。钢炮在揩油手中跳了一下,揩油头一抬正对上拓马一双状似无辜的大眼睛。
“我不是,我没有,我我……”揩油仿佛耍流氓被抓个正着,满脸通红两手一丢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
“水。”拓马这可不是装,是真渴了。
揩油手忙脚乱把矿泉水递过去,拓马装作爬起来很费力,揩油半坐床头,赤身裸体的拓马往揩油大腿上一趴,喝完水,手不老实往揩油裤裆一放,果然硬了。揩油触电一般跳起来,飞也似跑进洗手间,传来哗哗水声。
揩油再出来时,眼镜不见,满脸水珠,衬衫好几颗扣子解开,胸口露出一大半。拓马上下打量了一番,发现揩油不戴眼镜小脸蛋还是挺青春洋溢,身材虽不高大合体的衬衫包裹下也是小有肌肉的感觉,领口这么大开竟有几分少年性感。
揩油洗了把脸冷静冷静,一出来就看见一柱擎天的拓马目不转睛盯着自己,期期艾艾半天。
“过来……”拓马当自己睡过一阵醉酒缓了缓,“刘会长……好……酒量……”
揩油战战兢兢坐到床尾:“我没多喝……拓马还好吧?再喝点水?”
拓马醉笑媚态十足,肉躯一弹水蛇般一丝不挂缠上揩油,把揩油压在床上解他衣服,边解边摸。
“不要不要……”揩油嘴上嘀咕,上身瞬间就光溜溜,果然是薄肌少年,比结实的拓马瘦削。
拓马喷着酒气在揩油脸上:“第一次看你不戴眼镜,还挺可爱的……”
揩油瞬间脸又红了,拓马摸着揩油脸蛋从小胸肌还算清晰的腹肌直接伸到揩油裤裆里,抓到一根火热硬挺的活儿。揩油一个激灵把拓马掀翻,连滚带爬又奔进洗手间,这次没水声,时间略久。
拓马在床上躺好,听到马桶冲水声,揩油精赤着上身出来,没刚才那么紧绷,拓马以为他是上了大号。
“还穿着西裤,不热吗?”拓马直起上半身,胯下钢炮没那么挺直,一大坨贴着大腿内侧。
“我给你擦擦身子。”揩油脱下裤袜,只穿内裤,第三次进洗手间拿了两条热毛巾给拓马服务。
拓马先趴在床上,后背和翘臀竟有了曲线,揩油拿热毛巾用心擦拭拓马泛红的肉躯,确实挺舒服。
揩油把拓马的屁股两腿都擦好,脚丫子也不放过,拓马翻过身,挺胸收腹,胯下钢炮直挺挺。
揩油不敢看拓马的胯下,把拓马的肩颈胳膊胸腹擦好,拓马把胯一顶:“这儿还没擦。”
揩油呼吸一下变粗,愣了一下,把毛巾往钢炮上一裹,隔着毛巾擦鸡巴不就是撸管打手枪。
拓马半真半假长长呻吟,腰胯往前送,钢炮就像在操毛巾,揩油热血上涌,把毛巾一扯,张嘴就把钢炮吞了下去。
揩油口活儿明显不太在行,但是很卖力气,恨不得把钢炮咬下来的架势,两手也在炮身上撸个不停。拓马血气方刚,前几天做志愿者早出晚归都没和舍友打炮攒了不少精华没射,揩油的热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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