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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里灵魂和躯体同时被奸至高潮小嘴哺汤(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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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本是两簇锋利的眉,像季霖的剑终日笼着寒芒,而今挂上晶莹的汗珠,似初雪融化,柔和的棱角越发温柔。

他俯下头颅,啄了口乳尖,唇瓣若即若离,那双眼眸中尚有七分清明,舒予抬起手,试图去抓男子蓦地抽离的衣角。

“今天是取药的日子。”

季霖定定看着他,摇头,退开两三步。

出门前忽回头:“今晚我做些清淡的,记得清洗好身子,你下体受了伤,浴室的水温不要太高。”

呼——哗——

飞船腾空而起,庞大的气流卷起浑厚的风声,手指撑着百叶帘的间隙往外看,天空中冲散的云,一道白茫茫往上的划痕。

他们住在这颗星球上最富裕的城镇,即便如此,一年到头能看到飞船的次数也寥寥可数。

滚烫的水兜头泼下,只到胯下时疼得舒予夹紧了腿。

他觉得这里很好,很好。

在浴缸里坐下,水慢过腰部。

偏远的星,夜黑得也很快。

舒予听到楼下门推开的声音,季霖的脚步沉稳,走进厨房。

沐浴露倾倒在身上,他的手指探进自己的肛门,一手撸着玉茎上下套弄,脑海里突兀闪过聂晟的脸,那双熟悉的凤眼满是疲惫,眼底发黑,抬起的手倏得抚上他的脸庞——

“唔?!”

本是惬意的眼眸忽的瞪大,像濡湿的软体在两颊游走,舒予连忙关了花洒,下一秒他痛呼出口,唇瓣被叼起,撬开的贝齿中蛮横蹿进一股热风,灵活得像条饥渴的泥鳅,颊侧嫩肉被舔过的瞬间,他猛地一打哆嗦,踉跄着从浴缸里跨出,冲到镜子前——

没有,没有!

镜子里是张苍白得过分的脸,因喘息而急促开合的唇。

舒予两手撑着洗手台,难以置信间只觉得舌头火辣辣的疼,嘴角被犬齿重重咬住,唇内,下颚滑嫩的软肉被火热的软体翻江倒海般地吮搅。

大脑里的神经近乎错乱,白茫茫一道光后是聂晟那张放大的脸,他从舒予身上抬起头,津液顺着嘴角流下,镜中的脖颈干干净净,可暖流沿着喉结,窝进锁骨的感觉那么真切。

舒予惊喘一声,膝盖发软,手指抓不住台缘,重重跪在瓷砖上。

那是从乳尖蓦然腾起的火。

粗糙的胡须硌过乳晕,温湿的口腔,唾液裹住乳头,淡红的珊瑚被牙齿叼起,小幅度转着啃咬,厮磨。

舒予右侧乳粒的边缘曾经受过伤,落痂后肉色的一小片反而比其余部位更加敏感,他徒劳地捂住自己的胸口,在那要命的一点被指甲捻起时,头皮发麻的酸爽,哽着喉咙近乎窒息。

真狠啊,聂晟。

奸尸。

亏你……

“嗬啊!”

淫亵的动作生涩得可怕,胯下蓦地一紧,龟头被温暖包围时,舒予差点要跳起来。

他掌心贴着瓷砖,试图缓减下身越来越高的温度,贴着玉茎的唇瓣一寸寸往下挪,犬齿胡乱刮擦,舌头舔过茎缝,炽热的口腔直达茎根,龟头抵进咽喉,咕噜噜贴着茎身泛起的水泡,宛若足虫攀爬般的痒渗入皮下。

两颗阴囊被手掌握住,揉搓间腾起的酸似一枚枚倒钩剜进舒予的心脏,白浊从铃口溢出,他胸脯贴紧瓷砖,冰凉在熊熊燃起的欲火前杯水车薪。

脑海中聂晟的脸庞愈发清晰,他的眼眸深邃,薄凉的下巴没有微笑掩饰,居高临下的直起身,倏得巨力自脚腕传来,舒予猝不及防一头磕在缸缘,呲牙间情不自禁地岔开了腿,一如脑海中那架在聂晟肩头的两条。

嗡嗡作响的按摩棒撑开褶皱,叩进肛缘,奔腾的马力震得肠腔瑟瑟发抖,震得舒予浑身发软,带着哭腔的呻吟愈发高亢,直到浴室的门陡然被拉开,尾音似坐过山车重重下跌,他偏过头,目光触及季霖的瞬间羞赧得闭上了眼。

季霖看着眼前动情的美人,神情恍惚了片刻。

他慢慢靠近舒予,单膝跪下,盯着那副苍白的面孔,呻吟时嘴角勾起的弧度疼得他心尖发颤,破碎的记忆在脑中翻滚,鬼使神差般,季霖捧起了舒予的手。

五指传来温湿,富有节奏的吮吸。

舒予心如乱麻,颤抖的睫毛,当吻从手腕一路攀至胸口,乳首被舌尖舔过时,聂晟的手刚好也捉住他的乳头,揉搓间嚣张的快感同时刷过灵魂和身体。

他的神志片刻混乱,睁开眼,蓦地臂膀发力,竟一把搂住季霖的腰,眼波流转间,轻佻的笑容,周围的环境仿佛变成了熟悉的寝宫,男子发间生出浅浅的香,当归,山药,舒予下意识地呵斥。

“今夜的盘香怎么这般清浅?”

回答他的是哗啦啦飞溅的水声,季霖反客为主,抱着美人压进浴缸。

他皱紧眉头,褪下湿漉漉的衣服,自胯下掏出坚挺的性器,顶入舒予腿间时犹豫了片刻,转而一手捉住面前秀气的玉茎,胸膛相抵,短兵相接的瞬间,灼热的火烫得舒予回过了神,他嗬嗬拼命喘着,剧烈扭动着身子仿佛躺在断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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