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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叛夺舍中春药菊穴开苞裸身被义兄指奸(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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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住了虫族。

防住了帝国的铁蹄。

没能防住被辅佐自己的小崽子从背后捅了一刀。

顾舒予直到死后,才知道聂晟是联邦流落在外的三皇子。

彼时窗外下着冷清的小雨,他窝在沙发里,左侧凌乱的大床上,衣衫不整沉睡的少女被管家抱了出去,而她的哥哥,段斐,衣袖挽到手肘,露出坚实的小臂,一段麻绳在他手中绷绷作响。

“舒予,没想到你喜欢这种追求方式。”

他笑得意味深长,挑起的眉眼透着凉薄。

咯噔,咯噔。

马靴一步步踏到沙发前。

段斐倾下身。

柔软的黑发服帖地垂在额前,单薄纤瘦的脸庞,眼眸半瞌,敞开的衣领,即便染上情欲,颈胸的皮肤还是病态的白。

两点粉红高高翘起。

忽然莫名的口干舌燥。

段斐一手托起舒予的下巴。

追求他妹妹的人有很多,为他家的钱财,为念薇温柔的性子。

舒予是最接近成功的一个。

“真遗憾。”

段斐想。

“磨磨唧唧。”

燥热的欲火,仿佛要将全身的器官燃烧殆尽。

舒予蓦地伸出手,一把攥住段斐的领带,拉得人跌进沙发,那副精壮的骨架里蕴含的力气可不小,压得他重重喘了口气。

四片嘴唇相贴,舒予冒火的舌头倏得扫过上颚,春药淫靡的气息自他喉管里汩汩涌出,随粘腻的唾液哺进段斐口中。

腮帮子生疼。

美人皱眉。

羞耻的绯红爬上脸颊。

只是接吻,心脏便抑制不住地砰砰乱跳。

这具身体,不会还是个雏吧?

“唔!”

只是分神了片刻,舒予被陡然反应过来的段斐一把推开,男子后退,眼神惊疑不定地看着他。

舒予舔了舔嘴唇。

屋里真热呐。

这个叫段斐的,不知他身体滋味如何。

……咦,怎么会?

该死,这具身体竟然没有异能!

“你要玩,我陪你玩。”

段斐一直低垂着头,直到掌心结霜,蓦地箍住美人的脖子。

“呃,啊!”

仿佛置身冰窟,内里熊熊燃烧的情欲,缺乏锻炼的身子,在舒予最需要一展雄风的时刻,卑微得提不起丝毫力气。

窒息,颤抖的睫毛。

他握住段斐的手腕,刻骨的寒冷让手指发麻发抖,眸中浮起一层水雾,被迫张开的唇一上一下急促开合,喘息里逸出丝丝脆弱的腻。

“……聂晟。”

低不可闻的呢喃。

联邦的深宫里是不能有感情的。

肩胛骨被麻绳勒得生疼。

冰冷的手抚上背部,一路慢慢向下。

他没有太子那般幸运,自小有母妃相伴。

遇见聂晟,似阳光透过窗棱,枯木逢春。

“在想什么?”

“啊——”

冰块的棱角,陡然擦过胸口的红晕,贴着乳根悠悠打转。

凉意渗入皮下,神经蓦地绷紧,奇异的酥麻蹿上喉头,记忆里聂晟的那张脸变得模糊,火苗顺着脊椎下涌,肿胀的玉茎被恶意掐住,麻绳蹭过的瞬间,仰躺的美人发出一声难耐的哭喘。

倔强而脆弱,通身莫名的气质,段斐曾在那些久居高位,养尊处优的人身上见着,可这舒予分明只是联邦城镇的一介草民——

他本是不想做前戏的,只是突然腾起的怜惜,令男子垂下头颅,犹豫的唇从美人的颈间擦过。

手指攥紧了床单。

男子眸中不加掩饰的兽欲。

舒予不是清心寡欲的和尚,帝国战败时掳来的一对双子,至今让他回味无穷。

只是如今成了被奸淫的对象,段家的小子他有所耳闻,坊间传是谦谦有礼的君子,不曾想褪去风度翩翩的衣衫后,肌理流畅的胸膛,钳子般的力道禁锢得他动弹不得。

目露凶光的藏獒,明显也不是一只童子鸡。

浅红的果实高高凸起,这副身体虚弱的病态,即便是男子富有技巧的连番吮咬——

颜色浅淡的乳晕,过分白皙的肌肤令雄性难免腾起一丝挫败感。

麻绳缠着玉茎缓慢摩擦。

也许舒予是被陷害的。

段斐想。

也许妹妹醒来不会责怪。

也许是两情相悦的一段佳缘。

“对不起啊,念薇。”

疼,要命的疼。

肛庭宛若被剖开般,臂粗的针扎进红壁,只有稍许肠液的润滑,凶兽臀肌猛地上提,胯下胀成怖人的紫红寸寸攻入幽径。

青涩的甬道传来不堪重负的吱嘎声,鲜血从稚嫩的薄皮上涌出,鼓起的青筋将直肠撑得满满当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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