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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三:沉迷为哥哥口交(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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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衡知道谢愉不是在开玩笑。

用嘴——这两个字可能是谢愉在捉弄他,又或许干脆没有明确的目的,只是谢愉突发奇想的折辱手段而已。

谢衡动作一滞,他很想抬头问谢愉一句,“什么?”,或者直接了当地拒绝,然后走人。

可不论他能不能成功离开,贪图一时的潇洒,这违背了他的初衷,也只会让后续的报复反噬地更凶猛一些。

谢衡在迟疑、在权衡逃避和丢掉自尊的利弊。他低着头,低垂的眼睫在镜片后扑簌着。

谢愉等着谢衡的反应,他居高临下地看着青年,等待让他有点不耐烦,“想什么呢?”

谢衡没回答,他放下搭在谢愉腰上的手,半跪在了地上,把头慢慢靠近,尝试着张嘴咬住谢愉大腿侧面的布料。

谢衡的鼻尖不可避免地靠近那块布料兜裹住的物什,那东西热烘烘地,发散着男性生殖器特有的腥味,可能因为做饭的时候厨房温度高,还夹杂着零星的汗味,但时间不长,汗味并没有发酵变酸,反而和内裤上残留的洗衣液的淡香融合了,形成一种难以言述的味道。

这种味道现在充斥着谢衡的鼻腔,他咽了一口唾沫,并不十分明显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他牙齿用力,开始咬住内裤边沿往下拽。

但那条内裤牢牢地扒在谢愉身上,更别提还有前端的性器这个硕大的障碍。

得从上面往下扒,谢衡想着,然后撩开谢愉的上衣,从侧面咬住了内裤的松紧带。

宽大的家居服很快就垂坠下来,罩住了谢衡的头,这像是谢衡整个头都钻进了谢愉衣服里。

在这个狭小的地方,谢衡的眼镜就显得多余又碍事,他伸手拿掉眼镜的时候,眼角的余光瞥到前面谢愉的腹沟和旁边的肌肉。

谢衡离的是如此之近,以至于他连谢愉皮肤上的绒毛都可以看清,当然还有生长到下腹的阴毛,被勒在内裤里,露了一小搓出来。

谢衡突然就很想揪住那搓过于调皮的黑色毛发,让谢愉吃点苦头,但理智及时阻止了他,他的舌头不可避免地接触到谢愉,唾液腺不合时宜地疯狂分泌口水,不一会儿就浸湿了腰际的布料。

“你是想用口水先给我洗一下内裤是吗?”

声音自头顶向下传来,发声时胸腔颤动着,谢愉的声音,对于此时头钻进谢愉衣服里的谢衡来说,更为具象化了。

然后那件上衣就被谢愉脱了。

之前好歹还有个衣服挡着,现在谢衡被直勾勾地看着,他情愿给谢愉口交,也好过再张嘴去咬谢愉的的内裤。

“抬头。”谢愉道。

谢衡照做。他的头发被谢愉的上衣蹭的很乱,原本稍长的额发也被拨开,露出了干净的眉眼,没有眼镜,抬眼的瞬间失焦,让他的眼神变得很涣散。

看起来就像被诱奸的懵懂少年——起码在谢愉眼里是这样的。

不论是以前,还是现在,在谢愉遇见的形形色色的性伴侣中,没有人可以像谢衡这样如此完美地诠释受害者这个角色,懦弱、无助,即使鼓起勇气的反击,有效期也不超过五分钟。

但多年前,谢愉就是被这个表象蒙蔽了,才跌了一个大跟头。

现在不同了,谢愉更期待的是,这次谢衡被逼急了会做出什么反击。他伸手将半勃的鸡巴从短裤里掏出来,握在手里,龟头顶着谢衡的嘴唇蹭了蹭,“张嘴。”

“唔……”

谢衡刚张开嘴巴,硕大的龟头就顶进他的口腔,鸡巴裹挟着腥膻味粗鲁地闯了进去,劲头直冲喉咙,他反射性地干呕,眼角被迫挤出来一些生理性的泪水。

“怎么了?你给刘煦冬嘬鸡巴的时候也这幅吊样?”

事实是谢衡的嘴巴含过的上一根鸡巴,还是七年前谢愉的。至于口交技巧,谢衡也全然忘记了,他只知道收起牙齿,被动地跟着谢愉的性器前后吞吐。

“嗯……嗯……”

谢愉动作很大,粗长的阴茎顶到头,再整根抽出,摩擦着谢衡的舌头和口腔上膛,由于无法吞咽,口水便顺着嘴角一直流到脖子里,谢衡被顶弄地有些头晕,只能努力地迎合着谢愉,以减小冲击力。

但渐渐地,谢衡就不再动作了,因为这种口交时被鸡巴顶地晕乎乎的感觉,让他没法去胡思乱想,只能将全部注意力都放在嘴里的鸡巴上,他的口腔、不,是他整个人,好像都变成了谢愉的性用具。

谢衡觉得他有些迷恋上这种物化自我的催眠了,他闭着眼睛,甚至开始主动给谢愉深喉,手也不自觉地揽住谢愉的腰和腿,嘴里过分硕大的性器似乎也变成了可口的糖果,而性器的腥膻味是最可口的催情剂。

谢愉双手插进谢衡的头发里揉搓着,大手罩住谢衡的后脑勺朝自己的胯下压,让鸡巴进地更深。

呼吸变得越发粗重灼热,谢愉舔了舔嘴唇,仰头眯着眼笑了一下,“感谢刘煦冬,把我们小衡培养地……呼……这么好。

谢衡充耳不闻——刘煦冬,这三个字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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